17.#诡计多端的男人#(4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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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你怎么想?”他晃了下,像还没从刚刚四目相对的贴贴中回神,话脱口而出。

顾明月伸手扇风,懒得多想,装听不懂:“嗯?”

“没事。”

闻酌摇头,没有再往下说。

顾明月更不可能往下问,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回想了下今天的成果,心情愈发愉悦。

又圆满了一点点。

从那一夜后,她一直都这样,脸上始终挂着笑,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影响她的好心情,哪怕是进警局,哪怕是曾被放弃,哪怕是听了闲言碎语,意有所指的话语。

心大到闻酌都有些羡慕了。

“你就没什么问我的吗?”

“有啊,”顾明月跟在他身后进屋,戳了戳他后背,“你刚还没回答我呢?我爸妈是不是没给我办户口?”

她这几天都被她给翻了个底朝天了,压根就找不到。

“是。”闻酌没想到她还记着这事,都有些无奈了,“你从小都没有户口,自己不知道吗?”

“我上哪儿知道,我又没见过户口本。”她说的理直气壮。

那几年查的严,顾父顾母转城里户口的时候,不知道是钱没到位,还是找的人不妥当,没敢给二丫办户口。

在原主残存的印象里,小时候每次外出,顾母总是一手紧紧握着顾大宝的胳膊,另一只手牵着三丫,而原主就只能跟在他们后面,穿着不知道谁淘汰扔了的不合身衣服,像个影子般傻傻地跟着。

甚至于,因邻居超生被抓走而吓着的顾母都不会允许她在街上喊“妈”。

他们说原主白眼狼、孤僻、冷漠、一根筋,不知道跟家里人亲,可那样的性格又是谁给予的呢?

时间门会带起年岁增长,却带不来成长中的缺憾。

闻酌进厕所冲澡,顾明月翻着原主的存折,若有所思。

刚来的时候,她其实并不能理解原主有那么多钱,却还过得如此艰辛,不舍得吃、不舍得喝,更不舍得在自己身上进行任何投资。

或许是源自于骨子里的自卑与胆怯。

她没用过好东西,所以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那些。

衣服能穿就行,东西能下嘴就好,日子嘛,将就将就,也就过下去了。

她没被人在乎过,甚至于都不被父母期待于这世间门。所以,她只能像个仓鼠一样,不断地存钱存钱再存钱。

没读过几年书,也没个一技之长,自我封在小小屋子里,每天各种积攒,存下这么些钱,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亲人不喜,没有朋友,甚至于没有任何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倘若有一天不幸离世,都无法证明她真的存活过。而她的一生也不该只是像个影子般傻傻枯坐着、静等着生命流逝。

“想什么呢?”闻酌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下。

现在顾明月是原主了,不会说那些伤春悲秋的矫情话,故意开口:“算账呢,我得记着我爸妈有多对不起我。怪不得我是我们家下学最早的,肯定是没有户口,人不给我上初中。”

原主没上初中,绝大部分原因可能是没考上。

毕竟这个时候信息都不联网,报名上学的时候,谁也不可能挨个去查你户口,所以里面的户口页子是真是假都没人知道。

“白白耽误一个大学生成材。”她一口咬死,坚决不承认是原主脑子笨。

长吁短叹的过于真情实意,闻酌都撑不住笑了。

“洗澡吗?给你烧好水了。”

#多有眼色劲儿的弟弟#

“洗!”

夏天天热,出了身汗,不洗个澡,身上黏糊糊的。

顾明月照常夸夸,彩虹屁吹的震天响,“哇!老公,你太好了吧!都知道给我烧洗澡水了,谁家的老公能有我老公......”

她话说一半,突然想起他们两个其实还没结婚证。

“怎么不说了?”闻酌开柜子拿了件短袖,听见声音戛然而止,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

老公都喊了这么多声,也不差这一声。

顾明月想起她那个小助理,也没跟她男朋友结婚,但是两人还是每天住在一起,张口闭口也都是喊老公,瞬间门释然了。

她和闻酌与那些小情侣其实差不多,一样住在一起,一样会上床,也一样地各有工作,彼此独立。

要真说有点不同的话,唔,那大抵是她助理馋爱情的酒酿,而她,是馋闻酌的身体。

顾明月目光流连在闻酌身上,着重看了下他紧绷有力的腰腹。

#确实带感#

“嗯?”

顾明月倏忽回神,摸了摸嘴角,继续夸夸:“我当然要说,有那么好的老公,我为什么不说!谁家老公都没有我老公这么帅气能干,还懂得体贴媳妇!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做了多少好事,能遇见这么好的老公!我可真是太有福气了。”

果不其然,闻酌的眉毛又开始不声不响地扬起。

她就知道,闻酌外面看着人五人六的不像个好人,不笑的时候,鹰眼狠戾,看着还有些凶神恶煞,但一关上门就这德行,喜欢被夸夸,听好听话。

听得高兴了,眉毛就会微微上扬,一副想笑却端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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