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诡计多端的男人#(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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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是政策之前的孩子,不碍事。我们现在就是例行问一下,你们当初怎么漏报户口了?”

“我们没有啊!”顾父顾母都没读过什么书,赶上好时候从村里来城里打工,赚了钱,也重新落了户。

但骨子里都还是小老百姓思想,看见穿制服的人就开始想自己之前做的亏心事,一到警局腿就开始直打哆嗦。

害怕。

容恪远翻着他们家的户口本,上面除了两老的,子女关系上确确实实也只有三丫和大宝的名字。

闻酌没往前走,就站在那里,冷眼看着顾母一遍又一遍地把二丫往外推,说着各种离奇的话,试图维护自己。

“我们家真就两孩子!那都是别人放我们家养的。”她明明说着话都带着颤,却又紧紧咬死,不敢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孩子。

小吴平常办案最怕遇到这样的。无论你怎么解释,他都不听,也不信,非得说那种一戳就破的假话。

“阿姨...”

闻酌缓步走出来,径直朝她走去:“妈。”

他喊了声,顾母看了他一眼,又偏过头,像是不认识他。

“您今天要是不承认二丫,给她上不了户口,”他不知道的出于什么心情说了这句,“二丫一没工作,二没房子的,就得关在里面过夜了。”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在某个高度紧张的时刻,总会启动最高级别的自我防御姿态。

不理智,也不清醒,大脑怔楞着空白,只会一道又一道地护着内心最为紧要的东西。

顾母嘴唇动了动,脸上开始出汗,却还是不愿意开口。

小吴都服了:“阿姨,你们家可不止这一个闺女,你大闺女那边我们也找人去问了。”

不过,因为顾大丫从小就跟着顾奶奶在农村,上的是顾奶奶的户口本,有农村户口。

没什么查的。

“再过会儿,我们走访的同事可就去问你们邻居、朋友和亲戚了。明显着瞒不了的事情,阿姨,您就配合下我们的工作,趁早说了吧。”

“您要是再不说,他们可就去问顾大宝了。”闻酌低头咬了根烟,脸色寡淡,没什么表情。

顾大宝?

小吴翻着户口本,敏锐地发现顾母身体一僵,很机灵地接上:“对对对,你要是再不说,我们就去问顾大宝和顾三丫了,他们总该知道自己有几个亲姐姐吧?”

“你们别抓我儿子,”顾母瞬间门抬头,声音都劈了,“他什么都不懂啊!你们问他干吗?都问我,都是我的错!是我!”

她提到嗓子眼的紧张情绪,彻底绷不住了,掩面哭起来,弥漫着吓破胆的恐惧。

容恪远:“......”

他现在开始怀疑他们警局是不是真有吃人的传说在外流传。

闻酌没耐心再往下听,走远了两步,侧头看向跟过来的容恪远。

“现在可以让她出来吧?”

“当然。”容恪远一幅老好人的样子,露出浅浅小酒窝,笑的无辜,“本来也没关,只是想等人来确定下嫂子身份。”

顾明月在会客厅待的也很舒服,出来的时候,刚好遇见已经做完常规问询的顾父顾母。

顾父佝偻着腰,见谁都哈腰,想递根烟。而顾母却红着眼眶,看见她和闻酌,目光躲闪。

顾明月笑着喊了声:“妈。”

顾母眼神躲避,含糊应了。

“走了,”闻酌只浅浅颔首,轻扯了下顾明月胳膊,“容恪远还在外面等你。”

顾明月多么精明的一个人,眼睛扫过态度不正常的闻酌和顾母,心下就猜出个七七八八。

只是,她依旧挥了挥手,态度一如既往地亲热:“爸妈,我周末再去家里看你们。”

当着警察的面,顾母局促着应答。

“好、好。”

容恪远最终也没混上闻酌的一顿饭,临时出任务,他和同事刚走到门口又被喊了回去。

正值中午头,空荡荡的街道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想吃什么?”闻酌开口问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

天热,顾明月难得地没了什么胃口,打了个哈欠。

“都行。”

闻酌没多说什么,带她去了家在巷子里的饭店。

木质的建造,上下两层,一楼大厅,二楼是有雅间门。

闻酌径直带她上二楼,雅间门是仿古建造,半包设计,坐在里面能看清底下大堂。

菜做的一般,唯一有特色的是底下大厅会有人表演节目,杂技、变脸.....应有尽有。

顾明月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饭店,听着邻桌的叫好声,一顿饭吃的极为放松。

无知无觉,还有些吃撑。

揉了把吃撑的小肚子,她看闻酌熟练付账,后知后觉意识到,闻酌好像是在哄自己开心。

爬到了一定位置后,想讨好你的人会有很多。

顾明月遇到过各种,由着利益牵绊的人,下属、同事、客户等等。

人都是趋利动物,她不相信有无缘无故地善意与友好。

闻酌呢?

是想让她继续给他当媳妇,还是因为没有户口且不被承认的原主,触碰到了他心底似曾相识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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