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县令在京家眷(2 / 3)
东家无力地垂下手,自知全部证据都被他们翻出来了。现在人在京城,银州的长史姐夫也保不了他。
毕竟,那日他虽然喝了点酒,但意识还是有些清醒的,他确实强了童氏,也确实和奴仆一起打死了前来救人的杜正。
这是一场没有争议的犯罪,再不认罪只是徒添酷刑。
“小人……认罪。”
待药房东家签字画押后,被人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拖了下去。
事情尘埃落定。
太子紧紧盯着于清浅,半响,却未曾见到任何金光。
于清浅被看得不太自在:“殿下为何这般看着臣女?”
太子轻笑一声:“孤看自己的未婚妻,有何不妥?”
于清浅顿时害羞一般垂下头。
他负在身后的手中核桃转了一圈半。
有点意思。为何没有金光?
因为没外放,还是这神人参与不够,抑或……这案子还有别的隐情?
随着药房东家被拖下去,儒林县县令则一个劲儿求饶。
“大人,当初那东家用钱财贿赂末官,末官没有同意,谁料他是长史爱妾的弟弟,末官惹不起,这才不得不妥协。
末官见童大兰被屈打成招又小产很是可怜,待她妹妹三兰找来的时候,还送三兰上京投靠末官的家眷。”
他痛哭流涕:“末官真的被迫如此,未曾想过害人,还竭尽所能帮助她的妹妹,请大人明鉴啊!”
于爹陷入思索,那天那个小乞丐确实说过县令送她上京投靠家人,当时他还道这是个好官,于是问道:“本官问你,长史可有胁迫于你?如何胁迫的?”
“这……”县令眼神闪烁,冷汗直冒。
“啪!”于爹一吹胡子,“拖下去。”
……
于清浅跟随太子出了大理寺,来到马车旁。
将要分道扬镳之时,她状似好奇道:“也不知他们最后被判个什么罪。”
太子:“药房东家乃斗杀,按大赵律例,斗杀者绞;县令受贿制造冤案,从重发落,估计判个流放。不过经过一番拷打,尚不知能否撑到流放地。”
于清浅点了点头,忽而感叹:“听三兰说县令家人之所以不收留她,是因为家中只有寡母和妻子两位女眷,怕多生事端。也不知道县令受贿入狱一事曝出后,她们又该何去何从。”
他挑了挑眉:“娘子有何想法?”
于清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臣女虽身无长物,也想拜访慰问一番。殿下可愿与臣女一道?”
太子眯了眯眼,带了几分意味不明。
有意思,这神人竟然主动邀请他,不是一向喜欢龟缩在壳里、不参与任何麻烦么?
之前让这神人查童大兰一案,她十分抗拒,探问死者家属时也很是消极。如今竟主动邀他拜访县令在京城的家眷。
她想让他知道什么?这县令家中又有什么门道?
太子爽口答应:“好啊,娘子盛情,孤便与娘子一道。”
京城,崇水街。
一户府宅门前。
“咚,咚咚。”
敲响大门后,门打开一个缝隙,一名老奴探出头来。
“谁啊?”
太子上前一步,拱手行礼:“睿明兄的府邸可在此处?小生有礼,乃睿明兄之前一起赶考的同窗。”
被关押的儒林县县令,字睿明。
老奴只见此人仪表堂堂,往后一瞧,又见到华丽的马车、陌生女子,奴仆手上抱着的厚厚一垒的礼物。
“郎君稍等,待我禀报老夫人和夫人。”
门被合上,隐约听得一阵叫喊和脚步声,没多久,门再次打开:“老夫人有请。”
太子换了一身书生打扮,素衣飘带,惹来于清浅一再侧目。
倒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儒雅的样子,以往在外分明很是霸王。
见她一再看自己,太子颇有礼貌地伸手含笑道:“娘子请。”
于清浅:“……”
可恶,这个风格的文宝也好喜欢!
两人踏入府邸,迎面走来一位老妇人和年轻妇人,想必就是县令的母亲和妻子。
老夫人笑得满脸褶子都皱了起来:“快进来,原是睿明的同窗,睿明到银州赴任县令去了,怕是见不到。今日郎君远道而来,便留下吃个便饭吧。”
她疑惑地看向身旁的于清浅:“这位是?”
太子抱拳:“在下韩启文,这位是在下的未婚妻,听闻睿明兄家中寡母和妻子远在京城,正好路过,便来探望一下。”
太子母姓韩,字启文,他的字只有少数人知道,因而此时说出来也不怕被认出身份。
“哦,启文呀。”老夫人很是欢心儿子的同窗还挂念着他,还帮他探望寡母。
一行人进屋,下人抬着礼盒鱼贯而入,看得老夫人和儿媳欣慰又叹息。
老夫人牵起于清浅的手拍了拍:“这闺女长得俊,启文好福气。”
转身,又仿佛不经意问起太子:“不知启文时下在哪儿任职?”
太子看了眼于清浅。他倒想知道这神人会说些什么?
于清浅笑着回道:“回老夫人,启文也将赴任银州,正好和贵子一个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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