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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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是独一无二的娄凌霜。

秦翊带球过去,见那老五如临大敌,拉四人回防,他直接拨草寻蛇过了两人,老五立刻上前来救,球杆交错间,马球滚了出去,飞出了球场。

姚文龙重新发球,凌霜上去争抢,两人包夹下抢到了球,她额角都被球杆尾擦到一下,留下一道红痕,却停都不停,直接护球回来,传给秦翊,道:“再来!”

她知道秦翊已经试出老五的球路,这样笃信他,甚至冲上前去给他开路。

秦翊直接骑着白义从穿过人群,快如闪电,转瞬间已到球门前,老五心中慌乱,连忙上前防守。赵景说他“挑花”,其实是他引以为豪的马球技术,打的就是近距离,两个球杆勾在一起,他能趁乱把马球拨出来,还能控制方向,忙中有序,是极漂亮的一手,如同挑花,凌霜的长球虽然能两度攻破球门,但第三球,怎么都过不了他这。

但两人交错的瞬间,老五球杆勾住秦翊的球杆,眼看就要挑走秦翊运着的马球,却觉得手下的球杆一轻,心中顿时大惊。

球杆勾上的瞬间,秦翊将球杆一拧,马球的球杆带勾,两个勾在一起极难拆解,他却能这样迅速地将球杆拧转半圈,往上一抽,立刻脱困。

老五勾了个空,收杆已来不及,秦翊轻挥球杆,击中马球,小小的陶球如同浮在草尖上,飞过草场,飞进赵景这方的球门,落袋为安。

“秦侯爷获胜!”姚文龙贺喜倒贺得快,冲上来道:“恭喜恭喜!到底是陪官家打过球的,打咱们还是太轻松了!”

凌霜也打马过去,重重在秦翊肩膀上拍了几下,她向来务实,见赢了,什么气都消了,整个人眉开眼笑。也不管众人见她对秦翊能这样放肆,又重新调整对她身份的判断,把她当成了贺南祯一样的地位。

赵景面沉如墨,老五还想解释,道:“真古怪,这样近的勾杆,什么都被马挡住了,他怎么脱的身……”被赵景狠狠瞪了一眼,顿时不敢说话了。

“好了好了,咱们赢了,快兑现赌约吧!”凌霜笑嘻嘻上去道,算起来,她进两球,秦翊进一球,她也确实有得意的资格,也不管赵景是不是杀了她的心都有,更是把赵景实际上算她未来姐夫的事早就抛到脑后了。

“愿赌服输嘛。”那个黑黑的圆脸青年也帮腔道。

倒是秦翊没说什么。

但他不说话就够糟了,这是他和赵景的赌约,他不松口说算了,赵景只能愿赌服输,乖乖把衣服脱下来。

“小侯爷,请吧。”姚文龙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嘻嘻地道,秦贺两人平时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京中王孙里,主要是他和赵景在斗,见到赵景吃瘪,他比自己赢了还开心,立刻催促赵景脱衣服,道:“太阳这样大,倒也不担心着凉了,小侯爷快脱吧……”

赵景见秦翊竟然真不改口,二话不说,咬牙脱下锦衣,京中王孙都穿锦袍,还要解下腰间躞蹀带,何等狼狈自不必说,就算随从立刻接过他东西,又赶忙递上外衣来让他穿上,也还是极羞辱的时刻。

凌霜见赵景脸色这样狠,只担心他会报复,秦翊虽然厉害,但树敌也不是什么好事,她还以为秦翊会用火炭头跟赵景做交换,免了他在众人面前脱衣,好皆大欢喜呢。

但赵景这样的心性,就是秦翊真问他换,他估计也是赌狠,不会肯换的,说不定知道了秦翊处心积虑只是为了弄走火炭头,回去还把火炭头暴打一顿呢。

凌霜还在想下一步怎么办,那边姚文龙已经调笑起来,道:“看不出来啊,小侯爷的中衣也这样华贵,不愧是世代簪缨的大家。”

赵景的中衣和其他王孙没什么不同,都是暗纹的素白锦衣,姚文龙故意这样说,显然是因为赵家成天说姚家暴发户,没有涵养,所以故意这样讽刺了。

暴发户再失礼,也没有在众人面前脱衣过的。

凌霜正想接下来怎么办呢,只听见秦翊道:“怎么小侯爷这么快就换下锦衣了?我刚想说,要不要再赌一次,让小侯爷赢回去呢……”

要论气人,真是谁也没法跟他比,这家伙看起来一张死人脸,实则真是蔫儿坏,赵景当着众人面脱的衣服,他全程看着,要说早说了,又不是在打瞌睡,现在偏说这话,怕不是想气死赵景。

果然赵景就上钩,道:“侯爷还想再赌?”

“小侯爷衣服都脱了,就不好再赌了,再赌什么?脱靴子吗?”秦翊淡淡笑道。

“是呀是呀,大家和气要紧,散了吧。”姚文龙还在旁边拱火,显然是急着回去,把这事传扬得满京城都知道了。

赵景被激到这时候,已经有点失去理智了,怒道:“秦侯爷想赌什么,我都奉陪,侯爷别胆怯才好。”

真是笨蛋。凌霜在心里叹口气,偏这笨蛋是自己未来姐夫,真要命。赌红了眼的赌徒才会这样说话呢,越是输得惨,越是想扳回本来。

而秦翊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样吧,听说小侯爷的马好,我的马也不错,不如咱们赌打垂杨,输了就把自己的马送给对方吧。”

实在是图穷匕见了,赵景其实不傻,火炭头是官家看赵擎的面子给的,这也是秦翊一直不肯救火炭头的缘故,这里面牵涉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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