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番外:奥蒙德往日(2 / 3)
的存在,放弃她倒不是做不到,只是没那必要。
他又要说了,揣着卡丽娜真的很暖和。
于是弗兰克会干脆的抱着卡丽娜,一边是为了阻止卡丽娜钻进火里,另一边也是为了取暖。
他们对吃的倒是不讲究,熟了、能吃就行,能活着继续做坏事便够了,所以不需要调料之类的。
鸡接触木材的那面烧的黒糊,倒也不打紧。
他们吃的很是滋味,骨头上的每一片肉都被啃得干净,连手指上残留的味道也被舔个干净。
饿的久了便是如此,虽然他们在深夜飙车、扎爆别人的车胎、敲碎橱窗,是街头有名的混蛋,但他们从不浪费食物。
除了抢鸡翅时的抱怨和挑衅外,他们没再和彼此多说话,他们都已经太熟悉对方了,以至于言语不再能够成为他们之间培养感情的功能。
木屋很小,不到两平方米,里面仅摆放着一张床、放在床边的保温杯和中间挖的火堆。
晚上,火堆熄灭没了温度,木屋很快便冷了下来。
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互相用体温为对方取暖,好几个大雪覆盖的晚上,他们都以为自己或者对方会死,但他们总能一起看见第二天的日光,就这样过去了好几年。
他们白天默契的行动,夜晚依偎在一起。
极光鸟停下了奔跑,她脚尖一顿险险的停在建筑边缘,只差一步、或是身体一个前倾便会从几十米高的楼上坠落下去。
兜帽和面罩挡住了她的神色,但她的眼睛只是固执的盯着天上飘落的东西。
终于,极光鸟忍不住伸出手。
任由那片雪花落在她的掌心。这不是第一片雪花,但却是极光鸟看见的第一朵雪花。
雪花在她掌心融化,在她的皮手套上形成一滴小水珠。
极光鸟望着天空,眸子闪了闪。
雪。
这是哥谭市的雪,也是她来哥谭市后见到的第一场雪。
雪并不大,但来的密,只是几秒时间,漫天白色的雪片便落了下来。
她不常回忆,但谁又不会触景生情呢?
穿着棒球服的弗兰克,戴着兜帽,坐在俱乐部的吧台凳上,他那被绷带包扎的手屈起从上往下的捏着杯啤酒。
他刚背着养父母在喉咙上印下了骷髅状的纹身,也不敢在家过于张扬,只在俱乐部这种地方解开了衣领让人看见,倒不是弗兰克畏惧他的养父母,只是他仍需要他们为他提供零用钱。
弗兰克神情恹恹的看着台上演出的地下乐队,他喝了口啤酒便将它放在一旁。
卡丽娜便是这时赶到的,她穿着不知从哪家后院偷来的卫衣和牛仔裤、踩着一双根本不合脚的马丁靴,乱糟糟的金发扎成马尾落在颈后。
弗兰克见了她第一眼便嫌弃了一句她的装扮,他的意思是她穿的实在是不像个女人。
卡丽娜并不在意,但弗兰克在日后还是有意识的为卡丽娜弄到了些更有性别特征的衣服,但那都是之后的事儿了。
卡丽娜端了根吧台椅在弗兰克身边落座,她端走弗兰克放下的啤酒猛地干了一口,将啤酒喝完,然后拿给吧台的服务生让他再打一杯。
她没钱,所以从不在俱乐部里点东西,但弗兰克有,她知道。
弗兰克和她不一样,她只剩了弗兰克。
但弗兰克仍有一个可以被称为‘家’的地方,但卡丽娜知道,很快弗兰克便会离开那儿,他不止一次的向她提到他的厌倦。
弗兰克又逃课了。
一周五天的上课时间,他大概只有一天会待在学校里,处理一些事情,比如把学校里高高在上的好学生,或者来找事儿的校霸堵在角落里打一顿。
卡丽娜时常不明白,分明是一样大的拳头。为什么弗兰克总是能把别人揍的满地找牙?
卡丽娜不发一言的坐在弗兰克旁边,弗兰克满目阴郁的盯着台上的乐队。
卡丽娜觉得好笑,他到底是逃课出来找她的还是来看乐队演出的?从弗兰克的说法,他是来找她的,但从目前的表现来看,弗兰克更像是来看表演的。
晚上,木屋的门被敲响。
卡丽娜打开门,是弗兰克,也只会是他。
只有他找得到这小木屋,这本来也是弗兰克的小木屋。
他扛着一把白色的贝斯,卡丽娜确信她看过这把贝斯,就是俱乐部里那地下乐队手里拿的。
他不由分说的将贝斯塞到卡丽娜手里,还有一本染了血的乐谱。
哦,弗兰克突发奇想的对音乐产生了兴趣。
本来卡丽娜以为弗兰克只是临时起意的兴趣,却没想到第二天弗兰克便把架子鼓给搬到了木屋,本就狭小的木屋这下被塞了个满满当当。
但弗兰克的确很有天赋,在重金属摇滚乐这块。
他不仅自己编出了调子,还教会了卡丽娜弹贝斯,他们两人偶尔也会在俱乐部演奏,但更多的时间还是在打架和搞破坏,好在什么烂人都可以进入俱乐部。
他们第一次录曲子便是在奥蒙德的雪天,其实下不下雪没什么大不了的,奥蒙德常年被雪覆盖。
极光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这件事,或许是她离开奥蒙德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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