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你是我想要的人)(2 / 3)
蛋糕吃了一大半,路安纯捂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我吃不下了,好浪费啊。”
“带回去。”
“我不能带回去。”她摇了摇头,放下了勺子,“巧克力的球球也不能吃。”
魏封索性接过了她的勺子,她看到他舀起一块蛋糕扔嘴里,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替她解决了剩下的小块蛋糕,连奶油都刮干净了,半点没浪费。
“我吃过的!”
“我又不嫌你。”
路安纯又被他弄得心里怪不是滋味的:“那也不好。”
“你不答应我,也不拒绝我,所以我默认你对我有感觉。那我好好追你,也会疼你。”
“说不好,万一我只拿你当备胎。”
“那是玩笑话。”他漆黑的眸子如雨后青苔般鲜亮清澈,“你这样的姑娘,不需要备胎,不会有男人拒绝你。”
路安纯手捂着脸,低头含蓄地笑着:“你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疤痕嗑在那种位置,这么多年都消不了,只有一种可能性——
她经常被人揪着头发往墙上撞。
“别说,她挺善良的。”
“知道,她承认过,还说要利用我。”
早在门口偷听了半晌的魏然,兴奋得跳了起来:“啊啊啊!要去京市了!哥哥好棒!哥哥万岁!”
想到她,他嘴角都不经意地提了提,眼底一片温柔,“除了爱撒谎。”
“你哥骑脸输出,甩了她二十分!这属于摁在地上摩擦了再狠狠扇一耳光的水平。”
夜间,魏封从摩托车上下来,钥匙串凌空一抛,稳稳落在院门口的置物袋里。
这什么骨灰级舔狗!还挺能自我疗愈啊!
“别太兴奋啊臭小子。”祝敢果笑着说,“八字没一撇呢!”
魏封抬眸扫向他,他绘声绘色地薅起自己的额前短发,戳了戳发际线位置:“这儿,体育课那天跑800,我逆向跑的时候撞见的,她头发被风扬起来,这儿有疤,破相了。难怪平时不敢把刘海梳起来呢,你不知道吧,下次你留意留意,说不定比电击治疗更有用。”
祝敢果临走时才想起正事儿,又折返回来:“对了我来给你报个信儿,上周考的斯坦杯物理竞赛,我听我爸说啊,你不仅是全校最高分,还是全市的top第一,十一的全国总决赛,学校会推你去参赛。”
魏然扑了过来,好奇地问祝敢果:“猪肝哥,姐姐呢?她也去吗?”
祝敢果三两口嗦了酸辣粉,痛心疾首道:“我只能说,报应。想当年你小学同桌蜡笔妹,痴痴苦恋了你多少年,高中人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你真情告白,你听完来一句’不好意思我认识你?’,把人家心都伤透了,这会儿终于遇到个手段厉害的能治你了。”
“有家不回,天天搁我这儿当门神。”魏封迈着大长腿进了院子,顺手拿起舀米勺,舀了一碗猫粮、搁墙角喂流浪猫。
魏封:……
“你确定?”
“需要订机票?”他问道,“总决赛在哪儿?”
“没事儿,我帮你看着几天。”祝敢果趴桌上,压低声音对他道,“我听说这斯坦杯物理竞赛高考是可以纳入加分项的,只要你能拿金奖,高考就能加分。你说你这偏科偏得啊,英语老师恨你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每节课都点你起来用椒盐口语读课文,数学物理老师把你当成心肝宝贝疙瘩。偏科到这种程度,你要是再不挣点外快分,进得了航院吗。”
他拧着螺丝笔,没应声,祝敢果倚在修理台外侧粗糙的木柜上,叹息道:“真是想不到啊,我们封爷居然也会有当舔狗的那一天,你考虑过以前死活要追你的那些女生吗,经典台词是什么来着,对,甜品不能吃,吃了爆痘,女人更不能碰,皮肤过敏…怎么到小千金这儿,你这什么毛病都好了?”
祝敢果笑了笑,“刚刚我爸给她打电话通知成绩的时候,她好像确认了三遍,然后精神恍惚地挂了电话,听我爸说,声音里都带哭腔了。”
魏封蹙眉:“太远了,留小学生一个人在家,不放心。”
祝敢果笑着说:“今天不是领工资吗,你这一下班就没了影,雀子说他撞见你在天街那家溏心甜点铺排队半个多小时买蛋糕,我这不是专程过来候着吗,蛋糕呢?”
“她那样的,搁马路上一站都能出几起交通事故,前阵子缠老子这么紧,我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
话音刚落,魏封就被螺丝笔的静电“啪”地触了下,敏感地挪开手:“乌鸦嘴。”
“虽然那位小千金,乖是真的乖,全城都找不出第二个。”祝敢果凑近了他,“但你没注意到她破相了吗?”
“到家了?”
祝敢果睁大眼睛望着他:“承、承认过啊,那你还巴巴往她塘里跳!”
魏封捏着螺丝笔的手顿住了…过了会儿,他故作镇定地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床上给路安纯发消息——
“蜡笔妹啊?”
“喂鸟了。”魏封去水槽边洗了手,走进维修台,继续拆卸着一台二手机。
祝敢果斜睨了魏封一眼:“这次竞赛难度极高,前面的名次都追得很紧,路安纯排第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