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9 清漪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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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则是城西齐家的齐三少爷齐聿礼。剩下的那位,是面前的容屹,容四少。

容屹:“三哥没住过。”

方清漪:“为什么?”

要怎么说?

霍以南过来睡,是和霍南笙吵架,在霍南笙滚出家门和他滚出家门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商从洲过来睡,是被家里催婚催得不耐烦,极其自觉地选择滚出家门,讨个清净。

齐聿礼不一样,他追南烟追到国外去,甚至申请海外的工作,就是为了和南烟待在一块儿。就他这种腻歪劲儿,是决计不可能不和南烟过夜的。所以给他留的房间一直空着。

理由难以启齿,任谁能想到被称为商界传奇人物的三人,私底下要么离家出走要么追人追到千里之外。一个比一个老婆奴。

见他不愿意说,方清漪没再追问:“里面有睡衣吗?”

“没有。”

“你都不准备睡衣吗?”

“我要准备也是给男的准备,”容屹皱眉,“我准备女的睡衣干什么?”

方清漪怡怡然:“万一有女的来呢?”

容屹:“我家不会有女的来。”

方清漪指指自己:“我不是吗?”

容屹低头,认真思考的模样,片刻后,内敛的眼挑起,直视她:“你可以穿我的睡衣。”

方清漪笑意盈盈,一双眼含情凝望他,轻松应允:“好。”

没多久,方清漪接过容屹递来的睡衣,合上房门之前。

“容屹——”她叫住长廊里的容屹,容屹逆光而站,神情辨不真切,唯独脸部寡冷线条透着不近人情的郁色。光落在他身上,嵌着他周身的清冷矜贵,高高在上犹如神邸。

方清漪永远执着于,看高高在上者堕落。

时过境迁,她必须得承认,自己想看的是——容屹堕落。

容屹问她:“还有什么事?”

方清漪答:“刚刚的问题,还有一个答案。”

容屹蹙眉:“什么问题?”

方清漪抬起手里捧着的睡衣。

黑夜里。

她是无法触及到的妖精。

“容屹,想好答案可以和我说,”她媚眼如丝,“我会给你,你最想要的奖励。”

-

“万一有女的来呢?”

容屹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这句话,翻来覆去。

脑海运转,情感发酵,混淆着理智的解读,进而给出回答。

你可以穿我的睡衣。

这是他今晚的回答。

他睁眼到天亮,似懂非懂地想了个正确答案。

你也可以选择不穿,躺在我怀里。

……

答案好像清晰了,又好像更惶惑了。

迷迷糊糊中,容屹还是睡了过去。再醒来,家里空无一人,干净整洁的程度,让他怀疑昨晚一切都是一场梦。

餐桌上,却有一份早餐。

还有一张纸条,提醒着他昨晚一切都是真的。

方清漪留的字——

【早餐在桌上,记得吃,我去上班了。

Ps:想到答案再来找我;

Pps:只有一次答题机会,答案要是出错,我可不会给你重考的机会。】

容屹清冷侧脸,起伏柔和。

“真严格。”他语气平和地对这位老师发表评价。

-

出完题的方清漪,万万没想到自己真成了老师。

中午午餐时间,台里有食堂,方清漪拿好工卡独自前往食堂,正好遇到副台长何松柏柏。副台长和她父亲是旧识,私底下,方清漪都会叫他一声何叔叔。在台里,她会公事公办地叫他一声何副台。

“清漪,我正好找你。”何松柏叫住她,“咱们边吃饭边说。”

“……”

和领导一道儿吃饭,压力颇大。

周围同事都会投来异样目光,方清漪神情淡漠地全部忽视。

打完菜后,二人面对面坐在餐位上。

何松柏缓缓说明来意:“我有个儿子你还记得吧?小澍,你小时候还抱过他的。”

方清漪其实不记得了,但还是点点头:“记得的,他怎么了?”

何松柏说:“他下半年大四了,学的正好也是新闻专业,在找实习,我寻思着,要不把他送到台里来实习得了。至少在我眼皮子底下,凡事都能照顾到些。”

话到这里,方清漪要还不清楚他找她的用意,未免太不通人情了。

“您是想让我带他吗?”

何松柏和善地笑着:“可以吗?”

方清漪似乎也没有说不可以的权利,“可以的,但是跟我的话,会比较辛苦。您也知道,财经新闻部采访要准备很多专业上的知识,他……”

“这你放心,他大学辅修了经济学,相对有一点儿基础。”何松柏说,“而且男孩子嘛,辛苦一点儿也没什么的,你可劲儿使唤他就行。”

方清漪轻笑:“行,那您什么时候带他过来?”

“他今天最后一门考试,明天我就让他带着实习报告上你这儿报道。”说完正事儿,何松柏进入闲聊的放松状态,“他小时候可缠着你了,你还记得吗?每回去你家,都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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