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8 取悦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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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如愿以偿地得到他。

中国人是真不禁念叨,前一秒刚想到容屹,后一秒,容屹就出现在了方清漪的视线里。

方清漪甫一进店,就看到容屹坐在休息沙发上,品牌经理递给他一堆签账卡,示意他签字。

这家奢侈品店售卖的包、鞋、丝巾、首饰,基本都是女顾客惠顾。方清漪注意到,容屹身边有好几个包装好的纸袋,身边有店员正在打包一条项链,包装好后,印着山茶花的黑色纸袋,放在了容屹的身边。

方清漪的视线,平滑扫过。

她继续在店里逛,看中了一对耳环,买了下来。

拿手机付钱时,出了点儿意外。

余光里伸出一只手,手腕是常年不见光的白,瘦削,青色的毛细血管遒劲张扬。修长指尖夹着一张黑色银行卡。

“刷我的卡。”

店员愣了愣,疑惑的眸光睇向方清漪,“这……”

方清漪毫不忸怩地收起手机:“刷他的卡吧。”

店员八卦的视线在二人身上逡巡,心道刚刚两个人也不是一道儿来的啊,在店里十来分钟也没任何交集,像是全然不熟,怎么这会儿倒替她买起单来了?

付完钱,方清漪从店员的手里接过购物袋,“谢谢。”

离开店后,她望向身边双手空空的容屹,似笑非笑的:“不是要避嫌吗?”

容屹语气很淡:“一开始,难道不是你要避嫌的?”

方清漪说:“我就提了一次。”

容屹:“我一直记着。”

方清漪无言以对:“你以前也不这么记仇吧?”

容屹:“人都是会变的。”

方清漪幽幽盯着他看了几秒:“那怎么现在又不避嫌了?”

容屹被她看的不自在,瞳仁闪烁,喉结滚动,嗓音像是昨日酗酒未退的低哑,“又没有别人,我为什么要避嫌?”

“前天晚上,你不也在避嫌?”方清漪慢条斯理地反问。

“方清漪,那种情况下,你希望我做出什么反应?”容屹转了个身,挡着她去路,鞋尖相抵,他低垂着头,模糊光影里,他的吻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落在她眼上,“你设身处地地想一想,换做是你,我恐怕被你送去警局了。”

理由大概是,入室性.骚扰未遂。

“那是意外,你知道的。”方清漪说。

“嗯,我知道了,所以别提那晚的事了。”他没做造型,额间黑发垂下来,平素清冷孤傲的模样褪了三分,难得有种温驯的感觉。

像只小狗。

惹人怜爱的小狗。

方清漪抿唇,“不打算和我避嫌了?”

容屹反问:“你呢?”

方清漪思维缜密:“涉及公事,还是要避嫌的。你现在是霍氏集团的容总,又是台里最大的赞助商,被台里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难免遭人嘴碎。我讨厌子虚乌有的流言。”顿了顿,她语调闲适地补充,“私底下……我觉得我们还是朋友,你觉得呢?”

“不是。”容屹出乎意料地否认。

方清漪略怔忡。

容屹平静得像是一滩死水,无悲无喜地与她撇清干系,“方清漪,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

我从没想过和你做朋友。

做交托生死的恋人也好,做杀人放火的共犯也罢。

我们必须得是世界上最牢不可分的关系。

亦或者,

我为你赴汤蹈火,献祭我的心,我的吻,我的身体。

献祭我的灵魂,祭奠你。

-

不欢而散。

晚宴上,不得不再次遇见。

十来张酒桌的宴会厅,容屹远在主桌,方清漪等媒体记者被安排在角落位置用餐。

王家俊一副既来之则安之的模样,上菜后安心用餐,吃得停不下来:“真好吃,七星级酒店的餐品确实非同凡响。”

同桌的都是媒体人,简短交换了联系方式后,都埋头猛干。

方清漪有些口渴,找服务员要了瓶水,等了半天没等到,于是自行起身,打算和经理沟通。

走到宴客厅出口,碰到了容屹。

他被一堆人拦住,人群里,有人递了根烟给他。

常见的,男人与男人之间交际方式,以一根烟拉开聊天的帷幕。

恰好方清漪找到了经理,注意力转移,却依稀能听到身后人堆里,那道极为冷淡的声线,“抱歉,家里管得严。”

宴会厅里放着轻音乐,轻松,欢快的音乐声,衬得那道冷淡的声音,似乎沾染了几分愉悦。

应该是错觉。

就像他说的话,也不对。

以前的容屹,容家只管给他钱,一张又一张无限额的卡,仿佛给了足够多的钱,就能抵消只生不养的愧疚感。

后来……

后来容屹一手将容家赶出南城,他哪儿还有家人?

家里管得严。

他家里除了他以外,还有谁?

人堆里迸发出细碎的片段,让方清漪意识到,自己思维浅薄。

“哪儿是家里管得严,是女朋友管得严吧。”

“想不到容总是个妻管严。”

“什么妻管严,那叫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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