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船?(岑理是她的船长)(3 / 4)
。”
昏昏沉沉间,池柚似乎听到岑理用含着欲|望的嗓音这么说。
难怪能被她妹暗恋。
刚刚在客厅里被打断得太突然,但池柚还记得在客厅的地毯上,那种被他当成一把琴似的挑弄抓握的感觉还在。
轻声笑了笑,又隔着被子揉了揉她的头,岑理说:“你休息吧,我去洗个手。”
得知他要去洗手,藏在被子里的人这下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仿佛死了似的。
老家吗?
小腹处隐隐升起温热的下坠感,这种感觉让人忸怩,但不可否认,是舒服的。
在听到她的这声腔调后,岑理喉结吞咽,舌尖的吻又加重了几分。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点动静,岑理往后望去。
还好,客厅的灯是关的,看上去也没人。
大脑闪过一片短暂而极致的空白,池柚大口地喘着气。
安静的卧室内,岑理看着她,被她两个轻轻的脸颊吻轻易撩拨,眼底幽潭渐渐浮起漩涡。
本来应该在主卧里睡大觉的池茜是真的不想出来。
他的目光定在她身上,目不转睛,仿佛是欣赏美景,自己同时却又被这独揽的美景给俘获。
时间是最好的疗愈剂,时间会帮人冲淡一切的喜怒哀乐。
岑理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冷颤,捞起被子将两个人盖住。
池茜稍微吓了一跳,僵在原地,定睛一看,是个男人。
察觉到他要起床,池柚将头从被子里钻出来。
-
男人在黑暗中开口:“姐姐?”
站在和客厅连接的阳台上,此时夜深,对面的小区楼已经尽数熄灯,只剩下埋在黑暗中的楼层轮廓。
就来她都在没有他的这些年里忙碌着自己的新生活,渐渐将记忆尘封,他又怎么会对隔壁班的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同学有什么印象。
岑理语气礼貌:“嗯,打扰了姐姐。”
所以身体还是有些放不开,而且还有点冷。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浪漫的念念不忘,哪有那么多戏剧性的情深不寿。
岑理很信守承诺,回身,倾下身亲亲她的额头,问道:“所以刚刚舒服吗?”
她虽然失落,但也觉得这就是现实。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起床,披上睡袍,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拉开一点门缝观察。
然而接吻本来就是不会叫人腻烦的,只会叫人越来越上瘾。
数不清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几个吻。
明明清澈见底,却又引人深入,叫人舍不得挪开目光,生怕错过她双眼中流露出的分毫妩媚和娇俏。
他明明嘴上说着叫她小声点,做的却不是能让她小声点的事,非常的阴奉阳违,而又道貌岸然。
“如果有机会去你家,给我看看你的那些画吧。”
池柚被他的灼灼目光烧得满脸通红,几欲要溺死在他的目光和手指中。
是真的帅。
他下意识掏了掏裤兜,却发现兜里没烟。
被子里,池柚死死咬唇,却咬不住声音,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胳膊。
至少此时此刻,他就在自己面前,在替她完成少女时期对他求而不得的遗憾,就够了。
虽然已经戒烟很久了,但是一放空的时候就想抽烟的潜意识还没改过来。
但现在看来,她不是无心暗恋,少女情怀谁都有,她只是没在学生时代遇到过像眼前这位白月光一般的男生罢了。
池柚很相信一句话。
可是让她自己晚上加班没忍住点了一大杯的奶茶,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
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中,明明已经是春天,室内也不冷,被束缚着的肌肤在今天终于被解放后,如今空荡荡的,又和空气相贴,让她不自觉打了个颤。
池茜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脸上却摆出了一副好姐姐的亲切笑容。
他放肆的视线比他的手还要过分,轻佻而不流氓,强势却不野蛮,耐心十足,却又肆意妄为。
要是她遇到了,也不至于在遇到于昂后才结束多年的母胎单身。
他的声音里也还没褪去颗粒质感般的低哑。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屹立着的热情终于渐渐伏下,岑理闭了闭眼,悠长地吐了口气。
这样想着,池柚乐观地眨眨眼,眨走了眼中的突然泛起来的酸涩。
估摸着这会儿她应该在床上打滚,给她点儿时间吧。
岑理低嘶一声,改用空出的那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这才盖住了她控制不住的声音。
她这才放心地走出来,然而刚走出来,出了点动静,阳台上的人就回头了。
她不自觉地拖长了柔软的腔调。
让人根本没办法专注去想他到底说了什么。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没褪去的余温,非常非常委婉地说:“你不用吗?”
她又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此刻正散在床边,显得特别狼狈。
被子下空气流通不佳,男人的呼吸声很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喉结的吞咽,试图吞下她的声音。
看着岑理一张张仔细地翻看着她的画,他陪她打了游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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