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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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是容九不要后悔才是。”

“我为何后悔?”

惊蛰:“我是男人,甚至不算个男人。又没钱,没权,给不了你太多富裕的东西。还是个太监,一辈子如无意外,都出不了宫,这么说来,你岂非亏了?”

容九捂着嘴,不说话。

怎能说呢?

惊蛰嘴里的这些残缺,在于容九,却是另外不同的着重点。

是男人,还是女人,对容九来说都不重要。在那么多人之前,不管是谁都引不起他的欲|望,那岂非说明,吸引他本身的,乃是惊蛰这个人。

没钱没权……这辈子能比容九还

有权势的人,着实没有。多一点钱财权势和少一点,根本毫无差别。

至于后者,哈,都快让人笑出声来。

一辈子留在皇宫难道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容九的大手落在惊蛰的腰腹上,这具瘦削的身体,不管内里是什么模样,都轻易能点燃他的兴趣。

惊蛰一直很瑟缩,对于自己地身体。

就算是再和容九亲密接触时,他对于这件事还是耿耿于怀,异常敏|感。

容九特地让人去查过。

本朝的宦官,入宫后的宫刑,并非去除整个阴具,而是摘除两颗小球,如此一来,也会让人失去孕育后代的能力。当然,如此行事后,也自然没有了欲|望。

不过没有欲|望,不代表完全没有感觉。

惊蛰羞耻于袒|露身体,只是他不知的是,容九反倒是因为那可怜的物什失去了活力,而激发起某种异样的趣味。

容九不说话的时间着实太长,让惊蛰有些心慌。

他往前凑了凑,低声说:“你真的后悔了?”他的声音有些许忐忑和不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容九,带着点湿|漉|漉的水汽。

容九摸了摸惊蛰的脸,强行压下眼底翻腾的恶欲:“惊蛰既能问出这句话……”他的大手,从腰腹的位置往上,按在了惊蛰的心口。

“那是嫌我平日做得少了?”

男人挑起了眉,漂亮的脸上似笑非笑。

“是我之错。”他慢悠悠地将想跑的惊蛰按下,慢条斯理地压住他的手腕,“放心,我绝对会让惊蛰再说不出这话。”

惊蛰欲哭无泪,欲跑不得。

不行不行不行,哇,别扒他衣服!

惊蛰好几日都是微弓着腰做事,云奎和慧平看到了也没问,谷生却是好奇,在一日休息时重重地拍了一记惊蛰的后背,刚想问话,却见惊蛰惊颤了一下|身体,转身恼怒地瞪他。

他的手护在身前,显然是一种不知要不要往上挪的奇怪动作。

谷生:“惊蛰,你到底怎么了?可莫要生病了?”

惊蛰:“我没生病。”

谷生似信非信地看了眼惊蛰冒着薄汗的额头:“真的没有?”这要是没事,脸怎么这么红。

惊蛰:“被你吓的。”

他虚弱地擦了把汗,躲到云奎的身边去了。谷生可是个厚脸皮的,跟着一起蹭过来,几个人坐在一处,算得上是忙里偷闲了。

惊蛰不说话,谷生就去和云奎说话。

“你听说了吗?太后娘娘生病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自打黄老夫人进宫后,听说太后就一直病着,到现在都不怎么好。”

慧平被带着,也说了几句。

“贵妃娘娘和德妃娘娘都去侍奉,听说吵起来了。”

这后宫高位的宫妃,都和太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太后生病的时候,她们怎么能不上赶着

去伺候呢?

只是,这伺候的人多了,就得分出个三六九等来。

在贵妃还没入宫前,这后宫里份位最高的是德妃,德妃处事还算公正。而到贵妃来了后,这局面就悄然发生了变化。

一个是侄女,一个是孙女,而且还姓黄。

贵妃压了德妃一头后,许多事情,德妃就有些尴尬起来。不过,之前太后放权给德妃的宫务并没有收回来,这才让德妃在贵妃身前能站直了腰板。

可这一次寿康宫侍奉,两人齐聚一堂,自要分出个高下。

而太后频繁召见的人,是贵妃。

无疑是打了德妃的脸。

惊蛰听着他们几个在小声说着后宫的事,坐在边上,借着动作的遮掩,有些小心翼翼地揉着胸口的位置。

刺挠的痒感犹在,不过总算比前几日过于刺激的感觉好上太多。

一想起容九到底做了什么,惊蛰就忍不住鼓了鼓脸。

容九可真是个变态!

惊蛰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没想过这里,也可以成为把玩的……地方。

他身上也没几两肉,真不知道容九为什么会盯着这么点地方。

要真这么说来……他们成为伴儿几个月,这还是第一次袒露相见……他还以为容九没什么兴趣。

并没有好吗!

袒露的只有他的上半身!

惊蛰一想起这个就磨牙。

那么问题来了,容九是想……做那个吗?

要是容九真的想做什么……这要怎么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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