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水匪 我今天是哪里得罪了公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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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婧说完那番话, 便盯着看魏姝的反应。

魏姝也看向她道:“妹妹这么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大堆,我还当是什么机要秘闻呢,原来只是说这个。”

魏婧见她不但毫不介怀,甚至语气里还带着一丝“这也值得说”的轻蔑, 不禁又说道:“嘉王心里还珍藏挂怀着别的女子, 姐姐一点儿也不在意吗?”

魏姝道:“且不说你听来的这件事是真是假, 便当它是真的,嘉王确有一个青梅竹马,斯人已逝,若是嘉王把她的牌位时时带在身边,日日焚香祭拜,我或许会介意, 但嘉王一年也只怀念她一次而已——我若连这都要吃醋介怀,那妹妹这些天来,时不时地偷觑嘉王,我早该要发火了。”

魏姝给魏婧留了几分面子, 说到最后一句, 刻意放轻了声音, 只让两人能听到。

但魏婧还是神色慌乱了一阵, 确认周围没有外人, 这才重新镇定下来, 对魏姝解释道:“姐姐误会了,我只是见姐姐和嘉王琴瑟和鸣,想到自己马上也要出嫁,这才忍不住好奇多看了几眼,看的也是姐姐,并非嘉王。”

“原来如此, ”魏姝道,“我就说妹妹被皇婶教养得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做出觊觎姐夫这样寡廉鲜耻之事,还是当着自己未婚夫和未来婆婆的面?但凡是个知礼之人,若真是控制不住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也应该多避嫌疑才是,怎么可能还总往前凑的?不过,妹妹的举止也确实太容易引人误解了。”

魏婧因为心虚,只得含羞忍耻道:“姐姐提醒得是,日后我会留意自己的言行的。”

“还有一事,”魏姝又说道,“你打哪儿听说嘉王青梅竹马的事的?”

魏婧目光微闪,垂眸道:“是我偶然间撞见谢夫人身边的仆人闲话,这才听到。”

魏姝又问:“哪个仆人?”

“当时并未看清是哪个。”魏婧道,“不过是仆人们凑在一处闲话,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没什么好留意的。”

魏姝却道:“妹妹错了,这才是真正要紧的事。哪家仆人能背后嚼舌主子的?今天他们闲聊时能说出这些,明天指不定又要说主子别的秘辛?若是确有其事也就罢了,保不住有些人因为受了主子的气,便故意造谣主子。这样没规矩的人,还是早打发了好,免得再纵出一个秋韵那样的恶奴。”

魏姝继续追问魏婧:“妹妹虽没看清那些人的长相,但却能把他们的话记得这般清楚,总该是记得他们声音的吧?谢夫人身边的人并不多,全都找来也不费什么事,妹妹挨个辨识对质,总能查出是谁?”

魏婧本是因为嘉王和魏姝过于亲密,一时起了嫉妒之心,才故意在魏姝面前提起青梅竹马的事,哪里想魏姝根本不在意,反倒是自己被她揪住错处,先是一通夹枪带棒的抢白,这会儿又穷追不舍,非要她要找出嚼舌之人。

可那些人都是魏婧胡编出来的,青梅竹马的事是她从预知梦里得知的,推给谢夫人的仆人只是为了掩饰,若认真查下去,必然要露馅。魏婧哪里敢去对质?

到时,不但谢夫人会埋怨自己诬陷她的仆人,自己这里更解释不过去……

魏婧后背都沁出了冷汗,勉强说道:“我……我当时听到他们说这个,只顾着震惊,也没有留意他们的声音。”

“无妨,”魏姝道,“什么时候在哪儿听到的总记得吧?船上也就这么大的地方,来来往往都是人,总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行踪,查出谁在那个时间去过那个地方,也能找到人。”

魏婧被追问得实在没法,只得胡乱编了个时间和地点。见魏姝终于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发问,这才如蒙大赦一般,立刻寻了个借口返回了船舱。

织云对着魏婧仓皇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又询问魏姝道:“要不要奴婢去叫张公公来,照平宁公主说的去查查?”

魏姝摇头道:“不用了,那些十有八九是她胡编出来的。”

魏姝也是因为想起谢兰臣所说,自己在宫宴上昏厥过去的时候,魏婧的反应很反常,加之她又一下子找到了医案所在,便也对她留了心,方才才会借机试探一二。但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明显“从谢夫人那儿听说”的话是假的。

但魏婧也不至于瞎编出一个青梅竹马的故事来骗自己,那她到底在遮掩什么呢……

魏姝想着想着,思绪便有些跑偏,尤其是,忽然想到出发前,谢兰臣说他对船样不感兴趣,只想除掉契丹——这倒和魏婧说的,谢兰臣是为了死去的青梅,才誓要驱除所有契丹人的话,对上了几分。

即便魏姝面对魏婧时表现得很无所谓,也明知此事是魏婧故意挑拨,但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烦躁。

她待在原地又吹了一会儿风,才返回舱室。

昭儿和谢兰臣直忙到晚膳时候才出来,一家三口一起用过饭,昭儿由奶娘带走,织云则伺候魏姝洗漱。

要通头的时候,谢兰臣走上前,从织云手里接过梳子,亲自为魏姝梳发,边梳还边问道:“我今天是哪里得罪了公主吗?”

织云等伺候的人已经识趣地退出屋外。

魏姝透过镜子看他一眼,反问道:“王爷何出此言?”

“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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