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又是好用的苦肉计 亲爱的天使宝贝……(2 / 3)
仁王想透这一层后,心绪复杂紊乱,一时间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心情…
“为了全国大赛,手冢正在开发零式发球,遇上迹部,或许有得一战”
仁王回过神来:“先不提手冢,信赖自己以往的数据,忽略了忍足最终的临场突破,以至于最后溃不成军”,仁王活动了自己的手腕:“你也该反省自己了,军师”
……
意识在虚海里起起伏伏,他仿佛一叶浪舟,身体沉下去了,在窒息中又被什么力量狠狠拽了上来…直到一片刺目的光破开黑暗!
……
“站不起来了?”
是谁…
“站不起来了!”
……
狼狈,一地的狼狈…
红土地的细微颗粒刺入膝盖的皮肉…
疼…
不像膝盖传来的疼…
胸口剧烈跳动…砰砰…
呼吸…沉闷抽疼…
陌生的球场,陌生的人…陌生的观众席…
隔着中网,逆光的身影由远及近…再近…来人棱角分明,典型的高加索面貌,冷酷张扬,水蓝色的眸里满是戏谑,薄唇边笑意讥诮…
在防护网前定住脚步,视线居高临下,冰凉的Wilson拍沿带着渗入血液的张扬,挑起那张精致容颜的下颌,欣赏他在折辱和痛苦中的微微颤抖,以及发梢的湿润无声地滴入侧颈的衣领…
“Yu□□eiichi”,声音宛如情人耳边低语,温柔,压抑…
“啧,真是狼狈”,这么狼狈,却像揉进泥里的玫瑰花瓣,带着摄人心魂的美…
“站得起来么,我亲爱的天使宝贝…”
“我关注你很久…”
……
指尖忽地被熟睡的人拽紧,迹部侧过视线,只见床上那人眉心拧成痛苦的形状…
“我关注你很久了…”
Ich verfolge sie s lange…
…德语…
暗无天日的潮声铺天盖地,他在水里被人往前推远,很远…
恍惚间…
……轻轻的,缓缓的,有一阵没一阵地滴答声响在他的耳边,像不远万里而来的风,吹过长满玫瑰庄园的低喃…
迹部伸手,隔着被子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背,视线落在他单薄的肩头,始终缓不下的眉间…
又做噩梦了?
真是不华丽的家伙…
怎么还没有好…
……
“站得起来么…”
Je terai tes yeux d’or d’agate purs et sans ombre,
「我将歌唱你玛瑙般的金眼纯净无影」
te ta rivière de l’oubli laitier,
「歌唱你乳汁的忘河」
…
“你在温网的样子,可真是让我记了很久…”
“我亲爱的…”
…
Bruyx.
「黑发的冥河」
tu entends ma voix désaccordée voler vers ta fenêtre
「如亡灵的歌声,从深深的坟冢」
mon amoureux.
「刺耳地飘出」
Amant, tu entends ma voix désaccordéeVoler
「情人啊,你可听见我走调的声音」
à votre fenêtre.
「飞向你的窗户」
……
熟悉的法语腔调冲走那阵锐利强势的德式嗓音,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清醒地…抓住什么东西,他在虚无间伸出手来——像过去很多次那样,挣扎着醒来,紧紧攥着手心的实质,一眼不眨地等待眼前的轮廓成型,清晰,
……目光仿佛越过层层虚无,跨过折叠的时空…
迹部凝视着灯影下的面容,冰质般冷白,冰魄色里满是涣散,乌黑的羽翼搭下来,莫名地有些…脆弱…
真是不华丽的死对头…
诺,给你拽着!迹部自暴自弃地想着,像是妥协了那般将刚从他那里抽回的,已经被对方拽红的手重新放回他手心里,视线看到他重新阖上眼敛,似乎心满意足了,才慢慢松了口气…
“不许太用力,会痛”
……
……
一室灯光明亮,晕黄色的琉璃灯亮度适宜,并不刺眼…
幸村再次醒来时,意识朦胧,只来得及透过扬起的窗帘,窥见窗外昏暗的夜色,他凝起视线,迹部正坐在他床头边,低头翻着手上的外文书籍,床头是玫瑰喷雾,无声地运作着,将细细薄薄的雾气撒在空气里,冲散了原本难闻的消毒药水味…
他茫然看着自己握着的手,松开后,像是有些失望和失神…
迹部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挑高眉道:“用完就丢,你刚才可是拽得紧紧的,一点都不愿意松开”
幸村揉着酸涩的额角:“我以为是…”
“你以为是谁?”,迹部蓦然凑近他:“你以为你伟大的象征主义偶像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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