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乃少爷所出(1 / 2)

加入书签

“胡说!”李斯大义灭亲般地挪动脚步,拱手禀道:“陛下,李肇信口雌黄,臣了解过,萧何乃沛县主吏掾,才学出众,乃方圆百里大才子。”

“而李肇臣太清楚了,乃不学无术之厮,如何有资格提携于萧何?分明是推脱。”

听之,李肇在心里暗暗鄙视李斯好几回,他不学无术?却是强比李瞻百倍呀!

“萧何,你乃当事人,如实说来。”

嬴政强压住怒火,让萧何说话。其实李肇和李斯说什么都不足以成为证据,萧何才是受害者,最有发言权。

萧何也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只是未得到允许不敢说话。

这刻,他偷偷瞄了嬴政一眼,再次跪下行礼,“是,陛下!”然后顿了顿神,似乎在组织语言,却不易察觉地露出一丝怒容。

这怒容被李斯察觉到了,内心暗喜。李四可是和他说过,被李肇虐待的萧何非常愤怒,如果他将这份愤怒说出来,那李肇死定了......

哼!一时,一种报复快感浮心而来。

李肇此人就应该死,夫人被流放,他可以再娶,但李肇在群臣面前嘚瑟,他心里就似插着一根刺,非常难受。

“萧何,此乃朝堂,不必畏惧于任何人,如实说来。”他为萧何壮胆。

嬴政也对之点头,欲要说些鼓励的话,却听到李肇的心声。

“老畜生,你还真是冤魂不散呐!我长安乡之家事关你何事,还不必畏惧于任何人?这不是说我吗?我堂堂君子,何以会威胁于人,他肯定是派人监视我,搬弄是非,这是报复呀。”

李肇实在是恨李斯。

其实并非他乱想,萧何乃管家之侄子,这些天又相处得融洽,他已经将萧何当做自家人了。

嗯!嬴政听之,心想:家事?萧何何以成为他家人了?还派人监视,报复?

派人监视,在大秦并不少见,但要是在有深仇双方派人监视,报复成分就明显了。

萧何并非害怕,而是该怎么说呢?如果是几天前,他肯定会大胆直言,痛斥李肇,但不知为何,看过政治经济学后,竟对少爷印象大大改观了。

“是!”萧何缓缓开口了,“其实少爷并未强留于草民.......”

什么?

萧何的话未说完,李斯的反应却表现得尤其强烈,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此子说什么,不应该说出实情针对李肇吗?怎地说并未强留?

还有,李肇虐待于他,竟还称呼为‘少爷’?

他不能接受。

他认为萧何还是惊惧于李肇,才不敢说实话,便再三强调,指名道姓说:“萧何,你老实说,如果李肇敢针对于你,我必护你周全。”

这话说得很直白了,但萧何却摆摆手,依旧说:“少爷并没有针对于我,他也未曾强留于我。”

“不可能,明明李四说......”李斯不淡定了,但话到嘴边便察觉到自己失误,连忙改口,“你胡说,胡说!”

李肇也很意外,不由多看萧何几眼。他竟然在维护自己?想不到呀!看来此子开化了。

嬴政的耳朵多么灵光,一下子听出李四猫腻,脸色微微蹙起。

他真乃派人监视李肇呀!暗道:此獠很可恶,竟真行此龌龊之事。

却逐而又想:就算李肇没有强留萧何,却毁他典籍,迫其下田捉虫,也是罪不可恕。

可想法刚起,萧何又说话了。

“陛下,草民没有胡说,并非少爷强留,实乃草民自愿留下的。”

确实,这是他违心之言,但,少爷将‘政治经济学’如此珍贵典籍让与他,这份情,不可吃碗面反碗底呀。

“哦!”嬴政的怒火稍缓,来了兴趣,问道:“为何?”

堂堂闻名沛县的学子,正值科举之际,不应该留在咸阳进私学而学吗?却选择留在长安乡,那里有什么好,种田的地方罢了。

“回陛下,草民为学习而留。”

为学习而留?嬴政感觉听到最滑稽的笑话,务农之地学什么习?何况那里有大儒、法学之能人吗?

绝对没有。

但这个说法说得过去,嬴政松口气,对李肇也没有了那么大的火气,人家留而学习那是人家的权利,这就不构成虐待呀!看来李斯真的是诬陷报复呀!

一时,他狠狠地怒了一眼李斯。

李斯心惊,连忙跪下,却质问萧何,“竖子撒谎,你这是助纣为虐,长安乡乃务农之地,如何能学?”

不得不说,为了绊倒李肇,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萧何并不慌,有条不紊地回应:“非也,我在长安乡所学乃常人不可学也。”

常人不可学?

一闻名沛县的学子竟说出这样的话,少见呀!嬴政的兴趣更浓,似乎忘记了此行乃问责于李肇,便问:“你都跟谁学?学了甚?”

萧何面不改色,缓缓回应,“回陛下,草民跟少爷所学。”

的确,他就是跟李肇学的,毕竟那本典籍是少爷写的。

话未说完,却被群臣的训斥声打断了。

有人不忿出声,“孺子不可教也,身为堂堂学子,竟跟农人学习,简直丟尽士人的脸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