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用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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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故心头往下冲,脸憋的难受,声音也有些含糊不清,“与你何干?”

乔故心晃动着腿,想着沈秋河不是腰不好吗,她这么使劲扭打,沈秋河肯定受不住会放开自己。

可显然,乔故心低估了沈秋河的决心了,无论乔故心怎么折腾,沈秋河都纹丝不动,“沈秋河,这里是皇宫,不是你胡闹的时候。”

沈秋河眼神微黯,“我也不想。”

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往外走。

“你快让我下来,你不是最在乎脸面的吗,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因为着急,乔故心都有些破音了。

沈秋河点了点头,是呀,自己也觉得自己最在乎脸面。怕旁人说三道四,从来没有一次在人前,同乔故心拉拉扯扯。

他是国公府的顶梁柱,是太子殿下眼里的栋梁,他心里一直有一杆秤。

可现在,沈秋河顾不了那么多了。

人生总会有那么一次,为了一个人,不管是非不顾众人所有的非议,鼓起一切勇气往她跟前走一步。

此生,才能无憾。

念珠念香在宫外守着,看着沈秋河扛着乔故心出来,吓的一大跳,“姑娘这。”

“回宅子再说。”沈秋河一路将乔故心扛上马车。

乔故心头朝下充血难受,终于得了自由,此刻却也只能靠在马车内,努力的压下心口的那一股股恶心的感觉。

沈秋河此刻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腰间的痛意。

因为进宫本来穿的衣裳也厚重,想着只是在这坐一坐,便没带护腰,现在心中满满的后悔。

两个人心里都有气,马车内沉默不语,铁青着脸一路无话。

到了宅子门口,乔故心一下来,沈秋河便拽住了她的手,“都不许跟过来!”

冲着下头,抬高了声音吆喝。

人,是直接拽到乔故心的屋子里,随手将门给关上。

乔故心侧头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腕,脸色难看,“沈大人,你过界了。”

沈秋河紧紧的抿着嘴,伸出手来探到乔故心跟前。

乔故心却没有理会,沈秋河冷哼一声,“你都敢闹到圣上跟前了,还怕我看吗?”

乔故心没有看沈秋河,只是将目光放在窗口,淡淡的说了句,“没什么可怕的。”随即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沈秋河。

沈秋河拿到后,看到果真同自己所想的一样,这就是当日为了遮掩郑氏的丑闻,自己写的文书。

沈秋河瞳孔微颤,随即自嘲的笑了笑,“你早就认出了玉琉郡主,就是为了让她生气在宴会上同你争执。让圣上看出来,玉琉郡主也许心悦于我。”

励王献礼于圣上有功,但凡玉琉郡主想要的,只要不过分圣上一定允许。

上一世,玉琉郡主没得逞,那是因为乔故心是沈秋河的正妻,他们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乔故心没犯错,沈秋河就不能休妻。

皇家郡主又如何,她若愿意,也只能是来国公府做妾。

可现在不同了,乔故心拿出这东西来,便是要告诉皇帝,她与沈秋河已经算是没什么关系了。

玉琉郡主自然骄傲,被乔故心刺激不定直接去御前大胆的表明心意,这样一来也许能成就一段佳话。

不过是借着玉琉郡主,让圣上能不迁怒旁人。

沈秋河缓了缓心神,接着说道,“你上次问我休憩园子花了多少银钱,我还以为你不过只是随口一言,现在看来你是不是盘算着,本本利利的都给我,然后,你我互不相欠!”

所以,这些日子的和平共处,真让沈秋河说中了,就是因为怜悯。

怜悯沈秋河以为,他的举动已经感动了乔故心。

话既然说开了,乔故心淡淡的扫了沈秋河一眼,只是漫不经心的说一句,“你有什么立场,质问我?”

即便这些日子是假的,那也是沈秋河自己寻来的。

是他,厚着脸皮赖在了自己的跟前。

看乔故心此刻面无表情的脸,沈秋河双眼通红,眼泪明明已经在眼眶里的打转了,可却强撑着没有落下来,“你说的对,我没有立场。”

沈秋河现在心痛的快要窒息了,可是却还是没想过,此刻就这么死在乔故心的跟前。

可是上一世,乔故心是被自己生生的逼死的。

沈秋河用袖子擦了一下眼角,“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

也对不起,是我给你造成了困扰。

都已经闹到这般地步了,若是再不放手,不过是两个人都难看,最后大约真的成了,不死不休的死仇了。

可是,饶是如此,沈秋河还是不想放手。

舍不得,放开她。

屋内还在僵持,屋外却已经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

宫里已经传来了命令,沈秋河蔑视圣威,胆大妄为,自该受到惩戒。

着,下令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而且,当场就打。

下头人拿来了长凳,就在乔故心的院子里,沈秋河面无表情的趴在上头。

那棍子极粗,动手的人,感觉胳膊都跟乔故心小腿粗一样,棍子落下带着呼呼的风声。

念珠念香也不知道这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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