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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的力量。如果妄图使用超越自己能力的真言,还很可能反噬自身。
即使是女人,也很少能够掌握这门高深古老的巫术的。
更别提先天不足的男人了。
白瑰……
大约真的是一个罕见的男天才。
陈昭眉很快就从讶异里缓过来。
他一边自省,一边笑道:他早该知道的。
如果一个男人能被称为“不输给任何女人”,那可不好惹。
就像在地球上,如果一个女人被说“不比男人差”,就是牛逼坏了的意思。
【今夜没见月光。冰一般的月轮挂在棉一样的云后,如同在室男将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包裹在象征贞洁的白袍之中。
那件袍子,从上而下都是雪白,不可以有一丝污点。高高立领,遮得住男人特有的喉结,两袖修长,盖住男人骨节分明的十指,衣摆曳地,训示男人该规行矩步。如此圣衣,便穿在白瑰身上。
白瑰着这男德白袍,正襟危坐在床榻上,眼睛微闭。
却见陈昭眉捧着一盏红酒,往床边来:“公子,请用。”
话音未落,陈昭眉“啊呀”一声,掌心的杯盏翻倒,白瑰那件雪白的袍子上立时染上血色酒污,触目得很。
陈昭眉跪在地上:“公子恕罪。”
白瑰微微睁开眼,目光从酒污扫过,落在陈昭眉的脸庞上:“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陈昭眉把头歪了歪,带几分天真并几分邪气道:“就是要你知道,那才有意思呢。”
白瑰脸上仍是那冷漠之色,眼神却似簇了一团火,突然伸手抓住陈昭眉脑后的长发,迫他仰视自己。白瑰冰冷地说:“舔干净。”
真言——
陈昭眉不得不张开嘴……】
白瑰猛地睁眼,从床上骤然坐起,推窗一看,见外头明月高悬,陈昭眉正偷懒打瞌睡——刚刚一切,仿佛只是一场诡异的梦。
这场梦颇为可怕,它使得白瑰身上有了一种糟糕的反应。
幸亏陈昭眉是一个非常不称职的贴身侍从,否则,他一定会发现,并且取笑白瑰:“原来这么贞洁的男人也会做春梦?”
然而,比这个更糟糕一百倍的是,白瑰知道自己做的,不是春梦。
第3章 白瑰用过你没有?
陈昭眉慢吞吞地走进房间里,发现白瑰披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他颇感讶异:“公子刚刚去洗浴了?怎么不召唤我来服侍?”
白瑰系紧腰带,用冷眼望着陈昭眉。
陈昭眉觉得白瑰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友善。
陈昭眉想: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吗?
白瑰忽说:“你和我一起去上课。”
“什么?”陈昭眉一时没反应过来。
原本,白瑰从家里带来的贴身男仆也兼职侍读,是要一起上课的。只不过,原来那位男仆染病离开之后,再换上的陈昭眉看起来不大靠谱,白瑰便没让他陪着读书。
现在,白瑰却改变主意了。
陈昭眉疑惑地问:“我粗野散漫,实在不适宜伴读啊。”
“你不适宜,但是你需要。”白瑰道。
“我需要什么?”陈昭眉不解。
白瑰道:“你需要学学男德。”
“……”陈昭眉僵住了。
——这个任务也太重了!
今天上的刚好就是《男德》精读课。
这是陈昭眉第一次伴读,也是陈昭眉第一次来到班上。当他跟着白瑰进教室的门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室内的所有目光都聚集到他的脸上。对此,他颇为习惯。他自己知道自己长了一张惹人注目的脸。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他这种态度比他的美貌还引人注意。
他目不斜视地走进来,坦然地接受所有试探的目光,不卑不亢,不闪不躲,既不透露出小男儿的姿态,也不流露出年轻男仆的卑微,这实在太奇怪了。
众人不觉又多看他几眼。
尤其是坐在后排的金瓶同学……
在插花课上,他嘲笑白瑰用铜花瓶穷酸,没想到,他反而因为用了金瓶,而被旁人讥笑。从此,“金瓶”就成了别人称呼他的外号,搞得他非常下不来台。
这位“金瓶公子”自然把自己丢脸的账记在白瑰头上。
只可惜,白瑰算得上是“无缝的鸡蛋”,金瓶想找法子对付他也不容易。
越是这样,金瓶就越是恼恨。
他将几分对白瑰的复杂情绪投射到眼前的男仆身上:“白瑰公子的男仆容貌妖冶,举止轻浮,也不知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身为白瑰闺中密友的艾碧同学自然不甘,冷笑说:“这是学院指给白瑰的男仆,难道你是说学院的梁不正吗?”
金瓶顿时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白瑰也如从前,好像听不见这些纷扰一样,慢慢属于他的第一排桌子后坐下。陈昭眉也大喇喇地在白瑰旁边坐下,一点儿没有男仆应有的仪态。大家心里觉得奇怪,即便是艾碧也觉得这个男仆张扬太过了,暗自皱眉。
只不过,这个男仆既然是学院指派的,大家也不好说什么。
上课铃敲响,男德老师走入教室——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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