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逃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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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他一无所知,苏家的人皇帝赐的婚,他从不知晓,不要来救我,也不要参与进来!”

林护卫伸手,却只能看着那些人把她拉走。

贺昭捏了捏拳头,立刻和林护卫回府。

〈二〉救她

南山郢府,陆之郢坐在椅子上,看着来人,一脸铁青。

沈铭川,那个之前在皇宫对他的王妃虎视眈眈的什么占卜师,如今跑来告诉他,王妃是他的妹妹,又把他苦查多年,始终连不上的真相,给了他确切的验证,他查到的事情,已经接近真相,原来她竟然叫卿歌,颜卿歌,是当年柳传行丞相的女儿,陆之郢查的两个不同的案子,却意外交合在了一起。

卿歌确实是他查到的第十一个杀手,但是夏肃年死在卿歌手中,沈铭川也是后来才知,他也是后来才知,自己安排到王府去送死的棋子竟然是卿歌,逼不得已,他只能让她退出来。

沈铭川目光严肃,看起来倒是几分正派。

“王爷,为今之计,只有您能救得了她,在下已经在城外安排了接应的人,若是王妃被带回去,她会被关在刑狱,王爷对刑狱构造熟悉,只要能把在下带进去,在下就可以带她出来。”

陆之郢颤抖着双手,死死按了按桌子,如今,他已经没有理由再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送她走。

沈铭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盒递给他:“王爷,这颗药,对您的伤有奇效,王妃的事情不可拖,最多三日,所以王爷需要尽快调理身体,等您自己能起身行走,便是接她出来之日。”

“好,本王会安排。”陆之郢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撑着桌子站起身。

贺昭已经回来,赶紧检查了他的伤口,幸好无事,陆之郢用的药对伤口愈合很有好处,不到半月,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腹部的伤比较深,还没完全好,但是也不会再有撕裂的风险。

贺昭检查了那颗药,没有什么问题,才让陆之郢吃下。

三日内,陆之郢一边派人去刑狱探情况,一边忍痛接旨入宫,皇帝甚至安慰他:“是朕没有查明背景,就把那女子赐给了你,倒是朕的不是。”

陆之郢看着龙椅上目光探究的皇帝,心中万分着急,御书房朝臣众多,发表着各种意见,陆之郢觉得甚是吵闹,直到皇帝同意他离开,准许他去刑狱看一看。

天色渐黑,他领着沈铭川扮的仆役,到了刑狱门口,为首的是鹤年堂,算是曾经他父王的部下,他向陆之郢抱拳作揖,道:“王爷,属下已经让手下注意分寸了,但是皇上来了几次,也不好太明显,所以王妃还是受了不少苦!”

陆之郢闭了闭眼睛,抬脚进门,鹤年堂道:“王爷,里面作为朝廷……嗯……作为案子嫌疑犯,只能许您一人进去。”

陆之郢向后看了一眼,点点头,跟着领路的衙役一路向里,直到最里面的牢房。

卿歌被绑在刑架上,头耷拉着,身上的衣服被血水染红,牢房“当啷”一声打开,陆之郢慢慢走进,卿歌听到声音,只是睁开了眼睛,并未抬头。

陆之郢一步一步靠近,走到刑架边,卿歌抬头,和他对视,在她面前从来都笑意盈盈的陆之郢,此时红着眼眶,眼底也一片猩红,像极了那年,被她拿着刀按在地上,满眼血水的样子。

这是卿歌入狱后陆之郢第二次来看她,第一次是刚进来那日,他是来审她的。

他问:“你叫卿歌,是吗?”

她笑了笑,点头。

“夏肃年是你杀的,对吗?你可知,刘大人为何让你杀夏肃年?”

“是我杀的,我不知,有任务安排给我,我就做了!”卿歌语气平稳,没有情绪的起伏。

今日,是第二次来,他却是来救她的,陆之郢看着眼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却让别人操纵着为她自己的家人报了仇,一时不知该替她高兴还是难过。

陆之郢伸手,像怕她碎了一样轻轻把她搂入怀中,贴着她的耳朵道:“卿歌,我送你离开。”

原来,命中一切注定,他查到了卿歌,查到了第十一个杀手,查到了苏家,查到了当年柳传行丞相,也查到了夏肃年的过往,而这一切还没有线索能串联成一个完整的故事的时候,在他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爱的人,就要被迫离开他了。

他伸手解开她身上的铁链,把自己的披风包在她身上,又把她抱起,一步一步往外走,沈铭川本事不小,一路都被他清理干净了,卿歌声音虚弱的说:“陆之郢,你为何要救我?”

随后卿歌闭上了眼睛,陆之郢的一滴泪顺着下巴滴在她怀里,消失不见。

走出牢门,他把卿歌放在了沈铭川怀里,扫了一眼周围,人都不在了,他刚想说话,便看到沈铭川已经转身离开,临走留给他一句话:“看在你救了卿歌一命的份上,我送你个人情吧!”

他还没搞懂什么意思,突然感觉五脏六腑被火烧一样,接着眼前逐渐模糊,很快便没了意识。

卿歌没有说话,静静躺在沈铭川怀里,他的轻功真好,趁着城门关上之前,抱着她一路抄小道出了城,出城后,外面接应的人迅速靠前,上了马车,一路未停歇,到后面,她的体力不支,昏昏沉沉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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