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37 奚浮玉:下月初九是个好日子,我……(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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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调,“解气了么,花九疑?”

花绿萼愣住,回头再看血迹斑斑的奚浮玉,完全就是在看变态。

“你发什么疯?”

奚浮玉眼底浮现出红色:“小殿下不要这断手吗?”

花绿萼都要疯了,“我为什么要要断手?我拿他有什么用??”

奚浮玉用幽火烧干净了这断手,左手正慢条斯理的在手腕缠布带止血。

他还谴责花绿萼,“挖了也不成,断了也不行,小殿下可真难伺候。”

花绿萼猛地走到他面前,又深感自己个子不够——

天地良心,她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但奚浮玉个子就更逆天了,完全可以用鹤立鸡群形容。

小狐狸在脚下垒了石墩,踩上去,见奚浮玉眼色含笑,更恼怒了,指着奚浮玉骂,“别赖到我身上,从一开始你就不用挖,也不用断。”

“是你自己讲,再说污言秽语就挖了它,没有人逼你,凭什么你挖了我就得解气?”

她冷笑了声。

“三公子每次都能把普普通通的事变成血腥残酷的故事,你怎么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比如这断手,比如我们之间发展到现在这种情况。”

分明只要克制住不说那些污言秽语就行。

分明一开始他们相遇,奚浮玉在日后有无数次可以要求“青涩交易”,但偏偏要在她嫁人之后发疯到道德沦丧。

花绿萼骂完了也没多爽。

还会担心奚浮玉再接着发疯,她下了石墩,下一秒就被奚浮玉抱起来。

小狐狸骂了句脏话。

手都断了还不老实。

奚浮玉垂目看她。

左手嘶了声,“乖乖,确实不能说脏话。”

都教坏小狐狸了。

花绿萼噎住,回头看奚浮玉。

他面色苍白如纸,好像是很疼的样子——

确实会很疼。

毕竟是硬生生挖下一块肉,断了一只手。

但花绿萼对这件事除了骂一句神经病之外,没有别的任何感触。

她忽然想到什么,“手会长出来吗?”

奚浮玉不太确定:“也许吧。”

花绿萼蹙眉,好心提建议,“下次你可以自我阉割,兴许我就解气了。”

奚浮玉笑了声,“那不行。”

他左手心魔也笑,“阉了我,小殿下怎么会解气呢,你分明喜欢的紧……”

之后就是很大一片的污言秽语。

相当淫-靡的那种。

和右手相相比。

嗨呀,右手那算什么,顶多脏了点,这简直文雅至极,用极端的文雅去浪漫写实。

文雅的让她回想起,三公子用极冷情,又极红的眼睛凝视着她每一次的失态。

花绿萼面红耳赤,捂都捂不住他的嘴巴,“你不要胡说八道!”

奚浮玉:“在下从不胡说。”

花绿萼才不信这句话。

她撇开头望着远处,再也不想理会奚浮玉。

等到了河边。

奚浮玉问她,“要在河灯上写什么?”

花绿萼:“没什么好写的。”

奚浮玉想了想,“那就写,花九疑与奚浮玉伉俪情深,恩爱不疑。”

花绿萼不可置信的瞪圆眼。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玩意儿?

她冷声道:“不写。”

奚浮玉抬手揉了揉她耳朵,像是极其亲密的动作。

嘴巴亲吻着耳垂。

呼吸出的热气喷洒在肌肤,有点痒。

奚浮玉:“我确实想与小殿下共度余生。”

花绿萼微微蹙眉。

奚浮玉将笔放在了她手中,“所以小殿下一定得写。”

他停顿了下,淡淡补充,“这是威胁。”

语气和不久之前,花绿萼吵着要看书说“这是撒娇”一样。

花绿萼抿唇,忍气吞声的写下了这行字。

奚浮玉见状便左手提笔,在灯上写写画画。

他上次写的什么,花绿萼凑过去看只注意了他拿笔的姿势不对,没看清内容。

这一次深感晦气。

更无意探究到底写了什么,左右不过是那些恶心的话语。

等奚浮玉写完之后,自然而然的将灯收了起来。

花绿萼:“?”

你管这叫放河灯?放到自己怀里吗?

奚浮玉轻声解释,“小殿下的心愿,天道未必会帮忙实现,但在下会。”

花绿萼浮夸道:“三公子可真厉害。”

奚浮玉没计较她的阴阳怪气,“还要再逛逛吗?”

花绿萼点头。

不管怎么说,的确很不想回玉衡斋。

于是小妖怪继续在街上乱逛。

她冷静下来,想到刚刚奚浮玉说的话,“玄镜洞逃了什么?”

奚浮玉气定神闲:“玄镜洞洞主。”

花绿萼:“???”

小狐狸简直无力吐槽,“他不是在锅里吗?”

奚浮玉:“当时杀他的时候,他一分为二逃了。”

说完还安慰了一句。

“小殿下不用担心,他本体在锅里,在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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