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回 俏翠香梅开二度 淫和尚初尝禁果(3 / 5)
得陪小心道:“听你吐得凶,心里难受,哪睡得了。”翠得苦笑道:“也是你害的我,怕不把我醉死才好哩。”曾询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得道:“现在吐出来就好了,你好好安睡吧。”说着就要走,到了门前,却听翠香轻轻喝道:“姓曾的,死哪里去?”曾询回头一看,却见翠香两颊绯红,一双媚眼死盯了他,一闪一闪的,双手抱了身子,道:“这房子冷死个人了,人家睡了半天了,也暖不了身子,这两只脚,还是冰棍一样,你也不来替我暖暖。”曾询一听,心里一热,那心就像是要跳了出来,忙回到床前,上来揉翠香的脚,没揉了两下,就听翠香忍笑道:“庠死了庠死了!”曾询不禁热血一涌,呼地抱了翠香,伸嘴乱亲起来,却听翠香扭了脸笑骂道:“死不要脸的,放开我呀!”身子却没有动,任曾询胡来,二人也是久旷之人,一旦入港,一发不可收拾,二人弄了半夜,浑身大汗淋漓,气喘不止。
次日,伍林就见了袁勤请媒,自然一谈就成,碧云得知,也大喜,吩咐尽快办了婚事。铁顶寨继伍林与赵学梅喜结良缘之后,又有一对新人在铁顶寨大大热闹一番。不在话下。
却说这铁顶寨外约十几里处有一个村子,名叫太和村。这村里近来出现一件怪事,夜夜闹妖,半夜潜入房床,奸*妇女,把全村的人搞得人心惶惶,家中有姿色的姑娘和年少的婆娘,更是提心吊胆。孙碧云听了太和村分寨的喽罗来报知此事,很是奇怪,只听说夜有闹鬼的,很少有人说闹妖,便让来报事的喽罗细细说来。喽罗道:“这太和村两旁是山,中间有一条小溪,全村约有十来里路长。闹妖开始发生在太和上村,上村的顶端有一颗古老的大樟树,约五六抱围,树冠方圆有十丈余宽,树下有一个洞,平时炎热之际,农户樵夫不论白天黑夜都在这大樟树下乘凉歇息,闲聊说笑。近半年来,不知怎么的,说是来了一个妖精附在树上,并在此树洞落户,这古樟树就做起怪来,专纠缠有姿色的姑娘和少妇。从此,不论白天黑夜,村中的男女老少再不敢在此树下乘凉歇息,就连路过之人,也会绕道而行。只听村里人说,只见这妖来时,先似一股妖风势如青烟,再见一人影行走如飞,深夜闯入民宅行妖作法,使一家老少突然昏迷不醒,清晨起来才晓得家里的姑娘或女人被脱得精光,而男人却平安无事。村里凡发生此事,全都大同小异。”
孙碧云一听,笑对冯平道:“这样的事,就请军师去降吧。”冯平一听,也笑了笑对报事的喽罗道:“既然是妖,待贫道画一道符给你,今日黄昏时分贴着樟树洞上,看看还有什么动静。若是不再兴风作浪,证明是妖,这妖已知难而退,也还罢了;如仍似往常一般毫无收敛,再来告诉贫道就是。”喽罗拿着冯平画的一道镇妖符,下山去了。
袁勤见状,不解道:“师兄,依我看,这哪是什么妖,分明是采花的淫贼,这般淫贼祸害民间女子,罪该千刀万剐,军师却以符镇之,是何用心?”冯平笑了笑道:“贫道岂能不知,既然说是妖,想这厮也不是等闲之人,贫道先以符镇之,是先让其错会我意,麻痹轻敌,贫道自有擒拿这淫贼之计。”袁勤听了,方才点头。
且说这妖精正是借这棵古树为幌子祸害民间女子的淫贼,他原本是衡山高僧惠真禅师之徒,法名叫成庄。惠真乃衡山大殿一名武僧,一次路过永州时,见路上一少年在追一条野狗,行走如飞。惠真禅师一见,不禁惊叹这少年步行速度之快,便上前拦住那少年,问道:“小施主,为何去追野狗?”那少年道:“没有什么,平时只是喜欢与狗赛跑。”惠真便问其来历,原来是个从小没爹娘的孤儿,惠真喜其爱练功夫,便收其为徒,取名叫成庄。惠真禅师授徒艺不私藏,倾囊相助。成庄学艺十余载,功成艺熟之后,开始还算安分,也没发现什么劣迹。师父惠真圆寂后,他感到在山中太寂寞清闲,经常私自下山。起初方丈和师叔们还管着他,后来看他不守寺规,劣迹斑斑,便驱逐出山。这成庄下了山,便如狼入羊群,不再忌讳酒肉,看到有姿色的女子,更是欲淫之而后快。
一天,成庄化缘来到张村。这张村北面靠山南面是甸,东西一条小溪,住户人家不多,大部分都是单家独院,建在山坳和半山腰之中。此时已到中午,日照当空天气炎热,成庄肚中已饿得发昏,想寻找一户人家化顿饭来充饥。这时只见一个白白胖胖,面有几分姿色的婆娘从村口走来。成庄忙上前打问讯道:“劳驾施主,小僧化缘此地,一日水米未进,可否施舍些水饭充饥?”那胖婆娘一见这个和尚,年方不过二十来岁,长得眉清目秀,不好推辞,只得带他来到自家屋前,道:“小师傅少待。”便进屋取水备食。
原来这婆娘乃一个寡妇,娘家姓黄,年近四十,家庭也有良田数十亩,山林数座,算是个富裕人家,在家养尊处优,自十三岁嫁到婆家,二十岁时丈夫就一命呜呼,守着两个孩子和一份家业。等两个孩子到了十六七岁,就把两房媳妇娶了进来。没想到这黄氏命中克夫克子,也是乱世,各山寨斗殴,儿媳妇进门没几年,两个儿子便在一次斗殴中身亡。好在两个儿子都留下了香火,大媳妇生下一男一女,小媳妇也生了一个男孩,三个孩子也有三五岁不等,两个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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