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可以实拍,没必要借(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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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呀转的,压根停不下来。

“来了。”

盛言闻应了一声,又对补完妆的时洲示意,“走吧?再迟半分钟导演就要发飙了。”

时洲莞尔,提醒,“你声点说,心被导演听去了叫你吃ng。”

盛言闻自信反驳,“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孙琮看着两人边走边说靠近,张口就一句,“你们俩聊什么呢?赶紧的,这场分别的双人戏份拍不好,可要发火的。”

边上的副导拆穿,“孙导,你这话已经唬不着人了,自从拍了《『乱』世》,大家伙都以为你改『性』了呢!”

‘过了’两字比‘卡’出现的次数多得多!

孙琮笑哼一声,拿起剧本,“情节就不复述了,这场戏分段拍摄,前两段先试戏,这最后一段……稍后再说。”

时洲和盛言闻对于接下来的戏份心知肚,想不想就答应了。

这场戏的剧情就接在燕追以‘柏煜’的身份第三次出宫后,他和即将回西境的任妄碰上面。

两人在极致的试探和拉扯中,那丝早已暗藏的情愫终于绽出了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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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声骤起。

吊高的镜头俯拍下了人来人往的都城主街,然后慢慢下移定格在了一家‘雅茗轩’的茶叶铺子前。

很快地,一道白衣身影踏出了门槛。

手持的摄像镜头接替,顺着白『色』的衣摆往上旋转,衣服上银线绣着精巧细微的图案,一看就知道造价不菲。

镜头缓缓旋转到了正面,帷帽上轻若蝉翼的白纱被风吹起卷起曼妙的弧度,『露』出那藏在细纱下的寸间的心动。

时洲饰演的柏煜攥着手里的那块同心玉穗,似犹豫地缓步走下台阶,上回分别前,他和任妄就从交过——

以玉穗为信,三日为限。

他冒着暴『露』的危险出宫赶到这里时,没找寻到任妄的踪迹,铺子后蛰伏的亲信更称任妄交了玉穗后就没再出现过。

柏煜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藏在帷帽下的神『色』多了少的失落。

是他来得太迟,任妄已经等不及离开了?

是对只打算将这块玉穗给他,其实并没见面的打算?

柏煜叹出一声自嘲低笑,“费这么大的功夫赶来见面,燕追啊燕追,你可真是……”

打转在唇齿间的话没说完,他的手腕就猛然被一抹滚烫拢住,帷帽上的白纱连同衣摆飘飘。

等到柏煜再反应过来时,熟悉的声音已然在耳畔响起,“跟来!”

第一段戏份没什么难度。

时洲和盛言闻各自补了两个特写镜头,就继续了第二段的拍摄——

啪嗒。

盛言闻饰演的任妄一脚踹关了粮仓的门,将自己的佩刀临时当成了门栓上使。

简陋的光线从破楼的窗户纸里逃了进来,隐约可以看见在空里飘浮的微末,时洲扮演的柏煜强忍着,只透出两声压抑至极的咳嗽。

刚刚被任妄拢着手腕跑了好长一段路,他只觉得胸腔像是着了火。

“没事吧?”任妄听见他的闷咳,回神,“这里环境简陋了,但胜在安全。”

柏煜沉默了一会儿,确认开口不会再呛出声后回答,“得亏不会武功,世子当街扯人拐巷,就该被当成浪『荡』子好生打一顿。”

“哼,浪『荡』子?”

盛言闻的嗓音很磁『性』,低沉而玩味的笑意由他出口,总是能加速人的心跳。

“在街上守了三日,偏就逮到柏公子这么一个俊俏郎君……”他含笑慢悠悠地靠近柏煜,抬手挑开一半的白纱,“这要是不抓来轻薄一番,岂不可惜?”

这出口的话,一次比一次不正经。

因为压着咳意,柏煜的脸颊本就掺着一丝绯『色』,今更是白里透红得好看。

羞恼的他想要阻止任妄掀纱的手,结果反被对一招制服,后背半抵在了粮仓垒叠的麻袋上,退无可退。

“你……”

“刚问你不说话,差点以为找错人了。”任妄的眼神肆意流连在他的脸上,由眉到眼,从鼻落唇,最终汇成一句。

“不戴面具了?真听话。”

“……”

盛言闻对任妄的把控极其精确,看似轻挑的眼神中存着逐渐加剧的占欲。

即时洲早已经习惯了他各样的注视,在这一刻,仍是止不住地替柏煜感到心跳加速。

时洲垂下眼睑,继续着柏煜故作的冷淡姿态,“面具不心丢了,世子倒是不必自作多情。”

任妄挑眉,不信这句嘴硬。

他放开柏煜的手,自顾自地说道,“以为你不来了,夕阳落山时再不出现,们可真得好长一段时间见不着面了。”

柏煜早已猜到了他的意,“世子打算回西境了?”

“实话说了吧,因为刘春一事,已经被太皇太后那盯上了,留在都城指不定哪天命丧黄泉。”

任妄前半句说得轻巧,后半句又归于厌恶。

“再说了,边塞异族那喽啰太久没见亮刀了,只怕老实不了多长时间。”

柏煜知故意提,“任家和世子为了大宗……”

“为了大宗?”任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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