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截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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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中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陛下身边了。”

“王爷您要进宫?!万万不可!”

秦放震惊抬头,“陛下既能派人截杀,定是下了必杀之心,王爷您这不是……”

自寻死路吗!?

“所以,本王另有安排。”

俞尽舟在秦放耳边低语几句,意味深长道:

“摄政王深夜入宫,可翌日却传出身死的消息,不知现在的陛下有没有那个本事,能镇得住朝中那帮蠢蠢欲动的家伙呢?”

“属下明白,王爷千万小心。”

秦放心领神会,知晓王爷此番安排务必争分夺秒,当即运起轻功,飞身掠过树梢,踏风而去。

俞尽舟视线扫过余下的众人,深邃的双眸中暗藏杀意,“照本王说的做,今夜你们没有来过。”

不能按照原身之前的计划走了,今夜的行动必须中止,否则他恐怕也难逃身死命运。

“是!属下遵命!”

黑衣人无声隐匿于黑夜,悄然撤离,只留俞尽舟一人站在原地。

“咳咳……”

俞尽舟面露不适,抬手压了压心口,暗道这毒要是再不解,他恐怕真要看不见明早的太阳了。

瞥了一眼自己这一身染血的夜行衣,俞尽舟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这身行头进宫可不行,做戏,就要做得真一点儿。

……

夜半三更,宫门前空荡的街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银白的月光下,俞尽舟一袭藏红色中衣策马疾行,如墨的发丝仅用一支白玉发簪束起,松散地落在肩头身后,随风飞扬。

“大胆!何人夜闯宫门!!”

皇城守卫爆喝一声,兵刃相向。

“放肆!本王的路也敢拦?”

俞尽舟反手挥出一柄匕首,破空而去,生生将守卫的长戟削断,发丝阴翳下,眉眼桀骜,肃杀之气凛然。

“军中急报,需即刻禀明陛下,开城门!”

“是摄政王!”

“开城门!!”

皇城守卫面露惊惧,根本顾不上手中断了的长戟,匆忙唤人开了城门。

直到那一人一马从身前如风般掠过,守卫仍没能从那摄人心魄的注视中缓过神来。

那可是他们玄晟国的战神,杀人不眨眼的存在,谁敢阻拦?

至于军中急报……向来都是摄政王一人处理,何时需要禀明陛下了?

这不是他们这些人该思考的。

……

御书房内,梅云安一身明黄常服落座龙案前,即便是深夜,发冠仍一丝不苟。

晃动的烛火下,纤长的眉睫映出一片薄影,遮去了目光中的冷厉,随着一笔批红落下,梅云安唇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生生破坏了那张悯然清冷的面容。

“叩叩——”

“陛下,摄政王往这边来了,陛下安排的人没能拦住他。”

门外有侍卫禀告。

“哦?”

梅云安笔尖微顿,晕开一朵墨色,饶有兴趣地喃喃自语:

“居然还活着,该说不愧是俞尽舟吗?”

“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不必阻拦,放他过来。”

梅云安放下御笔,静静等候,望向烛火的目光晦暗不明。

摄政王俞尽舟,玄晟国曾经的镇安王,来历不明,年少时便追随先帝打下半壁江山,先帝驾崩后,又于兵变混乱中扶他这个皇帝上位,多年来威慑群臣,安定四方,而今不过二十五岁。

他至今仍记得当年兵变时,万千将士中,俞尽舟一人一刀,浴血奋战,生生在那死局中撕出了一道口子,留下了他这皇室唯一的血脉,继承大统。

只是不知为何从那之后,俞尽舟就不再用刀了,而是随便从哪弄了一把不知名的剑佩着。

他感激吗?是感激的,不论是什么原因和目的,俞尽舟救了他的命。

如果俞尽舟没有将所有权势握在手里,意图将他架空成一个傀儡皇帝,如果俞尽舟没有几次三番暗中派人刺杀他,如果俞尽舟没有接受朝臣明里暗里的拉拢。

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对俞尽舟动杀心。

但,没有如果。

“就让朕看看,你这次,要如何再闯出一条生路吧。”

梅云安无声看向暗处,藏在暗中的死士立刻隐去身形,蓄势待发。

……

“呼啦——”

御书房的大门被粗鲁地推开,俞尽舟几乎是没有任何的遮掩,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闯了进来。

“……”

梅云安怎么也没想到,俞尽舟会从正门进来,是不屑掩饰了,还是太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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