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有点不舒服 小孩子生病不能硬抗……(2 / 2)
点头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对面似乎沉默了一会,咳嗽了两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起来吧,把药吃了。”
...一色晴生。
夏油杰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烧到糊涂了,要不然是不会听到他的声音的。
他太难受了,这个硬抗的法子也只是看别人做过,自己真的受着的感觉就是头晕到不知道今昔是何夕,口干舌燥神志不清。
可他还是坚定的把手(他甚至有点不确定这还受自己的控制)放在了遮住自己眼睛的手上。
“我不用你管我。”
他的嗓子哑了,完全不比刚才的那道声音好多少,嘶嘶的吸着气,几乎没多少音量。
他滚烫的手用力握紧了冰冷的手背,声音用力,微微真实了些。
“我不用你管我。”
沉默,还是沉默,一色晴生看着覆盖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显然是用了力气,就连青筋都微微鼓起。
他最终只是叹气,没有挪开手,却也没动,只是放轻了声音。
“那我让崽崽帮你好不好?”
“它总归是可以的吧?”
...崽崽是谁?
这个问题还没在夏油杰的脑袋里转过弯来,他就被白色咒灵的触手从床上拉了起来。
他被吓了一跳,一瞬间差点惊出一点冷汗。
那只手还是稳定而冰冷,遮在他的眼睛上,一动不动。
他感到自己的牙关被不容置疑的撬开,一粒胶囊被塞进嘴里,黏在了舌头上。
紧接着就是一口水被缓慢的灌了进来,他的舌头还没来得及尝到苦味,就下意识的吞咽,那粒胶囊被准确无误的吞了下去。
“......”
他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了,从对这个称呼居然是一色晴生称呼那只咒灵的名字感到震惊,再到他现在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之中,刚刚吃下去的药和水的触感都无比真实,他不由自主地挣扎了起来。
“别乱动。”
丝线将他的四肢缠的更紧了一些,无力的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会被缠的更紧。
“...你给我滚回...滚出去..!”
夏油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一瞬间浑身滚烫,气的肺都要炸裂,说话都有点要接不上气,却偏偏一滴汗都流不出来。
“生病了就别再生气了啊。”
又一粒小小的药片被塞进口中,他几乎是被掐着下巴把药吃了下去,连带这第二杯的水,苦涩的味道在舌头上转了一圈,很快就消失不见,只剩下满腹的水带来的沉重下坠感。
还有一颗糖,薄荷葡萄味,冰冰凉凉的,瞬间驱散了药的苦涩。
可能是水太凉了,那颗糖的确很甜,于是就连怒气都能被浇熄。
也可能是太累了,累到没力气发脾气。
他放弃了思考。
一色晴生看着他把糖吃了下去,变得安静下来。
人类发烧的时候,身体会变得比之前要柔软一些,从崽崽那里传来的共感更能让他深切的体会到这一点,他甚至有种,那些白色的丝线会勒破他此刻柔软皮肤的错觉。
“......”
白色的丝线操控动作尽量的轻,让病人恢复到平躺的姿势。
夏油杰还没有睡着,微微颤抖的眼睫毛也在扫着一色晴生的手心。
“睡吧,吃了药,睡醒一觉就会好起来了。”
他的声音很慢,很平淡。
夏油杰一瞬间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在哪里,被放在他额头上的手也捂热了,他浑浑噩噩,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漆黑里,像是个睡不醒的梦。
另一只冰凉的手贴到了他的颈侧,像是要帮他降温。
“...我现在是醒着的吗?”
他突然出声询问。
没有回答,只剩下一冷一热的两只手贴在他的身上,像是某些奇怪的异种生物。
他放弃得到答案了,任由自己被阻挡着视线,也不再思考是梦中还是现实的问题。
他在一片漆黑里极目远眺,想象着这层黑色之外是什么,有什么,他又能看到什么。
没有回答,也许没有回答才是最好的回答。
不能再拖了,他突兀的想到,那场画展下个星期就结束了,会换上新的展览,他得抓紧时间。
......
一色晴生听着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变得均匀,缓慢下来。
他抽回了手,看到夏油杰闭着眼睛,虽然似乎睡的并不安稳,但起码是睡着了。
菜菜子和美美子早就中午自己吃了点东西,舒舒服服的回去睡觉了。
...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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