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民女三十七(5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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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来了,你也别觉得只要躺床上陪着睡觉就算服侍了。

不是这样的,若是男人要在你这里喝口小酒,你就得站在一边倒酒夹菜服侍,想要坐下一起吃,想什么呢,不可能的。

吃完了,丫头端水来,你得搅帕子擦脸服侍。

唐婉儿的丈夫习惯睡前泡脚,你就得或蹲下或跪下给他洗脚,还得给他剪脚指甲去死皮,那是得把脚捧在怀里做的。

同时还得面带微笑轻声细语陪他说话。

一系列做完,这才上床睡觉,还得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让男人觉得自己勇猛非常。

完事了,清洗也是妾的事,然后才是真的睡觉。

第二天还得比男人早醒,服侍他起床洗漱,再服侍他吃了早饭,目送他离开,紧接着就得去主母面前请安了。

然后若你头一天晚上服侍了男人,第二天主母多半会有意无意多支使你干活,主打一个不让你歇着。

可你还不能不盼着男人来,因为男人不来,你就失宠了,日子更难过。

唐婉儿生了孩子后也一直过这种日子。

原本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谁知道转机就这样来了,唐婉儿自然想抓住。

儿子小,进宫需要乳母照顾,唐婉儿求了丈夫一并进来照顾儿子,当然还有丈夫别的孩子以及郡王府里别的孩子。

丈夫同意了,主母的孩子都大了没进宫,所以也不管唐婉儿进不进宫的事。

在宫里唐婉儿也做不了什么,也就和乳母一般在一边看着。

但唐婉儿能见到摄政王。

虽然太监禀报摄政王到的时候,她们都要回避,总归还是能见到一两面的。

唐婉儿当然不会对姜薄有什么非分之想,相反她很怕姜薄,姜薄在她眼里就像个杀人狂魔,偏偏选谁当皇帝是他说了算,这就十分无奈了。

有时候唐婉儿也会觉得先帝,指康明帝,老糊涂了,怎么能立一个摄政王管着谁当皇帝的事呢,就该直接他指了是谁就是谁。

不过再一想,若是这样,她儿子是万无可能参选皇位的,所以她难道还要感激摄政王?

唐婉儿正在胡思乱想,这时候礼郡王府的一个孩子闹着要上厕所,他奶母恰不在,宫人看向了唐婉儿她们。

不是宫人不愿服侍,而是既然允许了宗室让奶母进宫,这些贴身的事就是各家的事,省的出了事大家扯皮说不清。

唐婉儿只能打叠精神,但其余人也故作不知,谁愿意多管闲事,顾好自己的小主子才是正经,其余的人管了也不得好。

孩子要上厕所是等不得的,唐婉儿只能自己上去服侍,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妾,又不是正经主子,怎么不能服侍小主子了。

待孩子上好了,她把孩子带回来,这时候就有太监报,“摄政王到!”

此时回避来不及了,只能退到角落低头,待摄政王走后才能行动。, ,

朱露白压根没放心上,范粟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生错了年代的千里马,她见到了就像扒拉一把,但具体怎么扒拉,她还没搞明白。

走了这么久,就算账目盘清楚了,还有不少别的事,换季买东西布置这些,史嬷嬷只会给建议,不会自己不问过就动手。

还有京城里的大事,就小皇帝死了之后宗室孩子进宫这种八卦,在外头肯定没有京城知道的多。

说起这个,史嬷嬷就有话了,“……死了好多人,听说摄政王大怒,太医院院正都挨了板子。宗室里大于十岁的孩子都不要,只要小的,不论嫡庶……宫里好些老姐妹我都认识,就这么没了……”

朱露白自言自语,“难道小皇帝的死不是摄政王动的手?”

史嬷嬷吓了一大跳,“娘子!不可胡说!”

朱露白道,“我在泉州听到这个消息,街上都这么说。”

史嬷嬷恨不得堵朱露白的嘴,“泉州多远啊,有道是天高皇帝远,说啥都行,咱们在京城,摄政王眼皮子低下,听说哪位大人回家和婆娘拌了嘴,第二天摄政王就知道了!”

朱露白好笑,“嬷嬷也说了是大人,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摄政王怎么可能关注我,那不浪费么。”

秋云和冬雪,“……”求求你了夫人,你还是闭嘴吧。

还是史嬷嬷靠谱,“怎么也不能口无遮拦,京城不比别地!”

朱露白也不执拗,“好好好,我就随口一说,以后不说了。那摄政王有没有选好下一任皇帝啊?”

史嬷嬷道,“那我咋知道,这是老大人们操心的事,只要上头有个人,管谁呢,咱们的日子能过就行。”

这可是大实话。

朱露白换了问题,“给公主和郡主的东西送去了?”

史嬷嬷点点头,“一大早就让送去了。”

康明帝没了之后欣乐公主低调了很多,现在也不大出门,郡主自然也是,她们家门口已经算的上门庭冷落车马稀了。

但在如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们对朱露白来讲还是贵人,是需要维护关系讨好的存在。

小郡主接了礼,把送礼的人叫来问了几句,颇为羡慕朱露白的洒脱,说走就走了,她这辈子都办不到这点。

公主没见人,只见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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