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 055 所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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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觉如何?”马院正问。

陆景睿苦笑一声:“难为你这般费心,可惜我这身子不争气……只怕是不会有任何起色了。”

马院正听说这是十年前的旧伤时便不抱太大期望,所以也在意料之中,但还是道:“您既然决定试一试,便再坚持下,卑职也会尽全力。”

要不是楚音,他根本不会医治,可那次遇到她竟没有询问。

是太忙还是已经忘记了这件事?

如果是后者,那他真有些可笑了。

可回想起楚音劝他的神情,他不觉得她是出于伪装。

她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那再试两次吧,”他笑着道,“辛苦你。”

马院正点燃了艾草,仔细运针。

冬日的夜来得早,刚到酉时便一片漆黑,明月隐在薄云之中,散发出的光朦朦胧胧。

楚音微微喘息着看向窗外。

不到片刻脸颊便被面前的男人给掰正了。

他想要她看着他。

那样俊美,清冷的一张脸,原是看不够的,只是在椅子上做这种事楚音有些不惯,手按在他肩膀上,又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脸颊被殿内炭火的热熏成了绯红,温度一直在升高,她感觉嗓子越来越干。

等到结束,她简直都快发不出声音。

陆景灼披上外衣,给她倒了杯水。

楚音迫不及待的喝,“咕嘟咕嘟”的,渴极了的样子。

“下回该在旁边放只茶壶。”陆景灼提议。

楚音差点被水呛到。

他不会想让她一边喝水一边被他……

“不要,”她拒绝,“殿下下次别那么久就行。”

他今儿不知怎么回事,才吃过晚饭就抱着她开始了,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

“好,下回我会注意。”陆景灼吩咐宫女备水。

楚音喝完水,把茶盅放在旁边的案上。

纤纤玉指长而细,拇指上还戴着那只扳指,陆景灼目光掠过,无声地笑了下。

经历过一番“酣战”,楚音很快便入睡了。

梦里,她又见到了那一幕,婆母带姚夫人来看她,因为她怀了孩子身子不便,她们是出于关心。

那盏茶从桌案上落下时,引起一阵骚动。

宫女们忙着打扫,婆母安慰姚夫人,说没事,姚夫人则跟她赔不是,还过来问她是否受到惊吓,她那时忽然闻到一阵淡淡的,从未闻过的味道。

然女子身上素来都佩戴香囊,或是熏衣,有香味不奇怪,而且她觉着似乎有点像药味,便更觉正常。

姚夫人一直在吃药调养。

后来她小产了。

太医们找不到原因,她便认为可能是自己的身子不够好,没有保住孩子。

陆景灼为此撤了马院正的职。

他到底有没有继续调查,她并不清楚,当时沉浸在悲伤之中,不大理事。

再后来她便染了风寒……

楚音感觉到一阵惊悸,睁开了眼。

伸手不见五指,窗外的月亮完全隐入了云层中。

有个可怕的念头逐渐形成。

是姚夫人害她小产!

姚夫人可能觉得是父亲害死她丈夫,她没法对付父亲,便先从她身上下手,让她失去孩子,因为姚夫人有报复的心思,所以才能忍到守丧期结束。

可为何她又服毒了呢?

她最终的仇人是父亲,照理定会想办法再对父亲下手。

楚音想着,将目光落在了陆景灼脸上。

男人沉睡着,表情不是平时的严肃冷厉,而是宁和。

会不会是他……

变成魂魄后,她起初都在陪伴孩子,很少去看陆景灼,后来发现他在夜里总轻抚她用过的梳子,看过的字画,穿过的中衣,喊她的小名,她才知道他喜欢她。

她才陪他多了些。

而姚夫人很早就死了。

楚音更睡不着了。

次日陆景灼醒来,发现她坐在身边,不由吃了一惊。

她从来没比自己早起过。

“怎么回事?”他问

“我做了个噩梦。”

她的头发乱糟糟地披在肩头,脸也没洗,可美人儿无论何时都与常人不同,反而显出种令人怜惜的脆弱,陆景灼将妻子揽在怀里:“什么噩梦让你一夜未睡?”又质问,“为何不叫醒我?”

“我怕打搅殿下,”她将脸贴在他胸口,“我梦到表姑要害死我。”

姚夫人可能趁机在她茶水里放了什么,再加上身上的药香……

而她从没有怀疑姚夫人。

姚夫人的丈夫是病死的,谁会想到姚夫人会那么疯狂呢,竟然迁怒于别人。

陆景灼怔了怔,宽慰道:“表姑怎会要害你?就算因为表姑夫的事,表姑对岳父有所不满,也不至于下此毒手……表姑夫这事,顶多就是降职。”

楚音只是借此提醒他:“我也知道荒唐,可那个梦好真实,以至于我再难入眠,但殿下说得是,表姑怎么可能是这样狠心的人呢。”

狠心不狠心他还真不知。

他一共就跟姚夫人见过两次,陆景灼暗道,或许是该去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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