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026 新姿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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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贤妻的作风。

可瞧着她白皙纤长,灵巧的手指,还有那快碰到他下颌的如云般,散发着兰花香的发髻,他不知为何竟觉心弦一荡,有种莫名的冲动,想将她抱到腿上。

念头闪过,陆景灼的身子不由一绷。

下方还坐着岳母跟楚格呢,他怎会生出这样的念头?

楚音可没有跟他撒娇!

他眉心微蹙,忽然将两个孩子抱下腿。

应不是为玉佩的事生气吧?楚音抬起头:“怎么了?”

“想起件事,我去一下书房。”

“好。”楚音没有挽留。

陆景灼不在,母亲跟兄长与她说话更为方便。

果然等他走后,楚夫人就坐不住了,笑着过来道:“我刚才看姑爷跟两个孩子感情不错,难不成他会抽空带他们?那还真是少见呢。”

这算什么少见,她死后看到的陆景灼才是少见。

楚音道:“夫君不止待孩子好,待我也极好,娘您大可放心。”

楚夫人大喜:“怪不得我看你容光焕发,好好,为娘再不担忧了。”

书房内,陆景灼安静坐着,目光落在案上那只空了许久的白底黑花梅瓶上。

自从楚音不再撒娇后,连带着也不再送他插花。

他以为她是彻底改了,但她在娘家人面前并没有刻意收敛。

仔细回想那段时间的事,他怀疑是不是因为他导致了楚音的改变。

他让她别再这么说话。

许是楚音听进去了,虽然离别前一晚她又撒娇了一次,但却是最后一次。

女子自幼便读《女诫》,遵“三从四德”,出嫁从夫,她必是觉得他不喜撒娇,便遂他心愿,其实她本意是想用此手段添个孩子,不然也不会努力练习功法。

如此说来,倒是他对楚音的要求过于严格了,以至于她现在连想要孩子都羞于暗示。

她一切都顺着他,他当然得尽力补偿,让她快些怀上。

陆景灼打定主意后,微乱的心绪终于平静下来。

他缓缓翻开案上的《五代史》。

东凌轻声问:“殿下不过去了?”

“吃饭时再过去。”

他还是看得出岳母的拘谨的,楚格稍许好一些。

东凌便没再多话。

听闻亲家母在,姜皇后没请楚夫人去,只命陈嬷嬷送来一些名贵的灵芝,人参,燕窝等物,楚夫人知道姜皇后时常不适,但既在宫中,也不知该不该拜见。

陈嬷嬷道:“您收下赏赐便行了,不必跑一趟,娘娘已经歇着,”看向楚音,“太子妃您这两日也不必去请安。”

楚夫人便只能道谢一番,请陈嬷嬷代为问候姜皇后。

楚音替婆母解释:“母后不是轻视您……”

“我哪能不知?在青州时你婆母就这样,只要她对你好就成。”楚夫人知道女儿事事如意,也不想在此久留,招呼儿子,“阿格,我们走吧,阿音可不是闲人,肯定有事要忙的。”

“走什么,快吃饭了,吃完再走。”楚音朝外看,寻思是不是要去请陆景灼,却见他准时出现,忍不住微微一笑。

轻轻浅浅的,像朵小水花儿溅入心田。

“阿音昨日便吩咐过膳房,您别辜负阿音的心意。”

见太子都发话了,楚夫人自然不再急于走。

饭席上,她越看姑爷越喜欢。

虽然那张脸仍很严肃,瞧不出任何一点温柔体贴,但楚夫人觉得人不可貌相,再说,身为大越的储君,不严厉一点怎么服众嘛?

目光过于露骨,楚音悄悄推了下母亲,楚夫人方才注意。

下次再请母亲跟兄长入宫也不知要何时,所以膳后,楚音又跟二人说了许久的话方才送他们出宫。

因为陆景灼从头到尾都表现得不错,晚上楚音向他道谢。

“应该的。”他道。

又是短短的几个字,一点多余的话都没有。

但楚音知道他真是这么想的。

他是她丈夫,为妻子做这些事应该,而不是为她这个人。

好在楚音已了解他,也在重新适应前世相处的方式。

“再过五日便是中秋了,不知父皇有何安排。”她靠在床头,将锦衾拉上来盖到腰,“前两年的中秋,殿下是怎么过的?”她并不知,突然好奇。

“都在宫里过,跟每个月的家宴并无区别。”他坐在她身侧。

她没顺势靠上来,但发上,身上,呼吸间的香如水流动。

他问:“你呢?”

她有些诧异,微怔了下道:“我会请母亲跟兄长来王府,但去年,我是自己过的,当然,还有珝儿,珍儿。”

去年的中秋,他有没有想起过她,真的不记得了。

如果今年,她跟孩子不在身边,他应该会想到的。

他忽然侧过身,低头吻下来。

毫无征兆,楚音愣住。

但她知道陆景灼的意图。

他的吻向来只跟行房有关,行房未必会吻,但吻了一定会行房。

可前日才有过一次,他怎地又变频繁了?

楚音满怀疑惑。

其实陆景灼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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