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 两日后,纪禾清坐着宫里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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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故意自污吗?原来如此,后宫之中,也许越出众死得越快。

于是伍灵秀改了改握笔姿势,开始故意把字写丑。

纪禾清不知道的是,这场考核中,偷偷看向她的人越来越多。

她也无心去看别人,因为到了女红这一环,更是难得她眉头直皱,题目要求是绣一朵荷花,纪禾清精心挑选了合适的颜色,穿针引线倒是容易,可等到开始下针,手上的针忽然就不听话了。

纪禾清专心致志做了老半天,额头汗都出来了。一名女官经过,赞道:“你这青虫绣得不错,何时开始绣荷叶?”

纪禾清:“这就是荷叶。”

女官:……

往年选秀,女官们总能挑到一些好的字画与刺绣送到太后与各位娘娘手中,今年一看无论是字画还是女红都是歪瓜裂枣,顿觉双目刺痛头脑发晕,只能匆匆在册上画上个叉。

【这些秀女好像都在学清清欸!】

【是欸,不知道为啥,虽然大家看起来都很苦的样子,可是又觉得氛围好好。】

【可惜清清不看弹幕不知道这些。】

***

一番考核下来,秀女们个个心神紧绷,好在宫人没再为难,言明登记入册后就领她们去住处。

女官离开了,之前在宫门口那两个嘴碎的宦官又来了,他们清了清嗓子,表面上对这群已经入选的未来贵人们倒是有了些恭敬,只是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贿赂,否则就要将她们安排到离陛下更近的住处去。

一听见不给好处就要被安排到天子身边,秀女们纷纷白了脸色,抢着掏空荷包。

弹幕板也充满担忧,【怎么到处要钱啊,以后不会尿尿都要钱吧?清清手里那点钱够花吗?】

【话说这两个小太监权力那么大吗?有分配住处的权力?】

【不好说,没准就是背后主子指使来要钱的,相比起其他有爹妈的秀女,我们清清真的是孤女一个,好可怜。】

两个宦官腰间塞得鼓鼓囊囊仍不满足,冒着精光的两对眼睛就对准了迟迟不动的纪禾清。

纪禾清面含微笑,却是一副铁公鸡的姿态,“两位公公,我仰慕陛下已久,能否给我一个离陛下近一些的住处?”

两个宦官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样的东西。

天爷!居然还有女子敢痴心妄想飞上枝头!看来死的人还是不够多啊!

内侍轻哼一声,“就是住得近,也未必就能见着陛下。”言下之意,不管是要什么,都得给钱。

纪禾清仍旧站着一动不动。

就在那两名宦官面露不耐,眼中也显出恶意时,不远处插进来一个声音,“你们也太张狂了,这些可都是贵人!”

是刚刚考核她们的女官,“磨磨蹭蹭的,也不看这会儿什么日头了,陈昭仪都问过两回了。”

听见陈昭仪的名号,再加上刚刚捞得也不少了,两名宦官这才收了派头,不甘不愿地领着秀女们去秀荷院。

到了地方一瞧,秀女们才发现无论贿赂多少,大家都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那所谓的离天子远点的地方,也就是窗子没有朝向天子寝宫方向的屋子。然而无论是哪个屋子,归根结底都没有分别。

发现被骗,秀女们的脸色都绿了,然而拿出去的钱是不可能要回来了。她们初初入宫无依无靠,也不敢得罪两名内侍,只能将委屈往肚子里咽。

秀荷院顾名思义,院门前有一池还未凋谢的晚荷,但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兴致去赏花,院子里连个宫女都没有,大家自己选了屋子放下行李,对陌生环境的不安促使她们都聚集在阳光洒落的天井里。

伍灵秀凑到了纪禾清身边,“纪姐姐,你是怎么识破那内侍的?”

这话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少女们纷纷将目光投向两人,面上或多或少都有好奇之色。

纪禾清摇头,如实道:“我没有识破他的谎话。”

圆脸姑娘顿时瞪大眼睛,“难道你真想住到天子身边?”

纪禾清心想,的确如此。

但是看这些小姑娘们震惊不安的模样,她顿了顿,说道:“我只是觉得,这宫里的一砖一瓦都属于天子,他没有哪里去不得,所以我们住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伍灵秀这才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怎么可能会有人仰慕……”话没说完,她赶紧捂住嘴巴,接着就有些黯然神伤起来。

其他人也是相似的神情,是啊,进了宫,都是身不由己,哪里还容自己选呢?只能盼着自己运气好点,一辈子也不要撞到那位跟前。

院子里正一片沉默时,那名女官又来了,说是陈昭仪要见她们。

***

“宫里每隔两年选秀一次,这位陈昭仪就是在宫里留得最久的贵人之一。”

“进宫前家里打听过,说陈昭仪脾气最好,若是能得到昭仪的青睐,我们在宫里也能好过一点。”

“陈昭仪是陛下宠爱的贵人吗?”

“怎么可能,陛下登基至今就没临幸过任何妃嫔。”

也许是“共患难”一场,姑娘们彼此熟悉很多,路上不禁开始小声交流情报。

纪禾清没有加入,一路都在观察宫中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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