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5 第四十五章 想舔(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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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在对面自饮自酌, 白玉玲珑的巧致酒盏被捏在手上,手指曲着托在腮下,颇为享受地眯起了眼, 久违升起了无法言喻的惬意。

凉亭美酒, 明月佳……

他思绪断了断, 懒懒地看向对面。

然后慢慢捏紧了酒盏。

人。

而这个人,就刚才那番作为足她死个千百次了。

还真是抱歉, 眼前的女人哪里都没长到他的审美点上, 成天顶着个为别人而怀着的丑陋肚皮在他面前晃荡。

根本就是多余。

可是……

他借着饮酒再次抚上了唇, 那种感觉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要美妙的多。

不,是美妙极了!

他忍不住扯起了嘴角。

到底为什么会做现在这样的事, 他懒得去追究了, 也不想去弄明白。

但要追寻到对粗鄙的乡妇改观的起源,大概还要在那一日,她深深地凝望着他,简直透过了黑影重重的暗夜, 直抵他的意识深处的内核被轻轻拨动。

眼角微微泛红着地对他说,

你曾经也是人啊。

这么说简直就好像也把他当做平常的生命似的,幻想着从来不认为他会做到这一步,才会露出如此失望的眼神。

他对此感到意外。

不是早就知道……他是无药可救的恶鬼了吗?

到底在抱着怎样不切实际的期待,希望能从他身上看到一点人类可笑的良知?

他是没有那种东西的, 只有……

活着活着再活着,得到得到得到, 哪怕是剥夺所有人!

从软弱无力变得强大无敌,谁经历过这样的转变还能回到从前。

她的话不禁令他想起回想人时的万般难堪,举步维艰。

只是想起就感到屈辱。

可怜他?到底是谁脆弱的脖颈被拿捏着动弹不得?

不过他也没刻意去杀人。

他除掉的不过是让他看着不顺眼的, 令他心生厌烦的家伙。

就像人要捏死闯到家里的小虫子一般。

她也是其中之一。

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她的杀意。

多想把她撕成碎片,一口口嚼在嘴里,多想听到她痛苦呻.吟,这一定是美妙天音!

可这么多无休止的杀气,因为蓝色彼岸花而只能堵在心里,如果还是从前那副孱弱身体,恐怕早就已经被暗暗气死多少回了。

而现在,愤怒的心脏急跳,也都深深忍住了。

他竟然从忍耐她的存在里,生生的学会了如何压抑克制自己的怒火。而换来的只有更加深的报复欲,只等着有朝一日,将她千刀万剐。

每天每天的,脑子里都是她……为她怎样悲惨的死去而心生愉悦。

最初,他不屑地想,一个卑鄙的人类,不过是想要苟且活着而已。人的弱点这么多,总能找到方法,他最先带她去过上等人的生活,如果能够简单臣服物欲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不久就发现她对此毫无兴趣。

他看不到她眼里生出半分的心生向往,只有疲累和应付。

插曲是,在知道他弄疯了晴子后,她的表情产生了有趣的变化。

他找来了卜师,在深度的催眠中问了问题。

对人类的方法他半信不疑,结果也是果真不起作用。

卜师说她一直都对自己下达了非常重的暗示,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情,问其他的问题都会好好回答,而一旦是和蓝色彼岸花相关就沉默不语,催眠过度后就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卜师说根本问不出什么,。

他恼火发狂地扫落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宣泄着心中求而不得的怒气。

这么近了,就在眼前,却隔在一个人类的口舌里,脑子里。

卜师被他吓坏了,瑟瑟发抖地逃出了房间。

他在威胁她,想看到她的破绽,她和那个卜师一样瑟瑟发抖,却还非要说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你。

因此什么都不会说是吗?

他阴沉地看着她,突然明白了,她恐怕永远都不会告诉他,她想要保命,就不可能告诉他。

因为一旦变得没有弱点,无所畏惧后,他做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杀了她。

要是真的了解他,就一定会想的到。

他确实常常从她有如明镜一般的目光中有种自己被彻底看穿的错觉。

然而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用那带着点怜悯和痛恨的眼神看着他,看得他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一个又一个血腥的念头往上冒。

她到底是从何处得知这么多的?简直比他的母族,历代的产屋敷家还要知道的多,诸般的神秘,又使他的愤怒中带有忌惮。

对于不明事物他总是保持警惕。

如果不是她实在过于弱小,也过于重要了,他可能更想和她保持距离。

而放在身边将她暗暗观察出来的结果是……

一个确确实实的普通人类,甚至连鬼杀武士都不是。

除了对他过于了解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特别之处了。

他借口命洱剃去她的头发,想要看看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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