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三合一 五条老师的教学时间(3 / 5)

加入书签

害怕到颤抖,却毫无顾忌地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给见面没多久的陌生男人,无论是作为普通人还是咒术师,都是不谨慎得过头了。”

“这一点,就让五条悟老师给你个教训怎样?”

直到锋利的犬齿在颈部薄薄的皮肤里下陷时,春日遥还没想清楚发生了什么。她的思维一片迟滞,只有温热嘴唇和轻微刺痛的鲜明触感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她没法挣扎,只能试图从之前五条悟零星半点的言语往前追溯:

“……你是说禅院?”

“对哦,还有禅院。”五条悟随手拨开她耳畔的一缕长发,“禅院家老头还做着以禅院直哉那个蠢货正室的位置做诱饵、让你去给他们生孩子的美梦,会这么想,他恐怕还以为你是他们家那些木头桩子似的女人——你要是去那里,想必能引起京都的腥风血雨——毕竟,”

他的语调里带着虽然已经时隔四年之久、但仍然如同发硎之剑般鲜明的愤怒和冷意。

“你可是能用自己的性命做筹码,把五条悟和高层的烂橘子一起,”他在一起这个词上加重了语调,“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啊。”

四年前的夏油杰叛逃事件中,作为和报告事件的辅助监督第一时间接洽的人,春日遥不仅没有及时向高层汇报情况,还失联了几个小时,随后夏油杰父母失踪,而她本人也在短短数天内肄业、后来又参加高考,进入京都大学读书。

虽迄今为止,高层还没有真正能找到她接触夏油杰父母的证据,但就凭这一列反常行为,如果不是顾忌着五条悟本人的存在,高层早就把她打入诅咒师相关名单了;而五条悟这边,也为了避免高层的怀疑而一直没和她接触——毕竟五条悟能保护任何人,但不能也没有理由庇护任何诅咒师。

两边形成了微妙的平衡和共识,而事件的漩涡中心春日遥就这样去了京都,一去不回。

虽然并未将她判定为诅咒师相关,但针对她的全方位监视持续了整整两年。包括她的交友、行踪、日常种种琐事,都形成了一本厚厚的资料送到高层手中。

同样的资料五条悟这里也有一份,于是隔着三百七十一公里的距离,在因为日益增长的咒灵数量的繁忙工作之余,五条悟能看到她入学、上课、和朋友们聚会、打工,偶尔还会收到几封情书和礼物,生活平静欢欣,像绝大多数普通人那样。

而往昔的一切成长的经历,就像过期的通讯录那样,被她无情地丢进了废纸篓里。

在去年的12月7日,因为把伏黑惠从禅院家带走的事,五条悟和五条家的族老爆发了剧烈的争执。那些固执的老家伙无论怎么说都还坚持着“如果将禅院家继承了家族术式的人带走,就等若和对方宣战”的态度,而五条悟则冷冷地表示“也要他们敢才行啊”,双方不欢而散。

回到寓所的五条悟捏着眼角疲惫地靠在沙发上,这时家忍刚好送来了驻扎京都的人关于春日遥的新资料和恭祝“生辰吉乐”的贺卡。

五条悟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日。以前他也不记得,但春日遥会准时送上各种各样的礼物。自从那件事发生,三年级分崩离析后,他就懒得过生日了。

针对春日遥的监视工作其实在两年前就停止了,高层那些老东西更是懒得关注这件事——毕竟一个没有术式的普通人,再投注过多的精力也是浪费。京都那边一年也只有两三次会送些她的新照片和近况材料过来。五条悟随手拆掉信封,资料上说她因为努力学习三年就修满了学分,现在已经快毕业了,在京都找好了一份薪资待遇都不错的工作。

而在那张不算太清晰的偷拍照片里,她戴着室友练手织的带两个绒球的滑稽针织帽子,坐在秋千上和身旁的人交谈,容光清浅,词气安和,仿佛一下子就能将人心底的焦躁抚平。

如果是春日遥在,会做些什么呢?

五条悟找了一张伏黑惠的照片,备注名字后匿名寄到了京都。京都那边表示她收到了信件,但暂时没有反应。

等到五条悟都差不多把这件事忘记的时候,在某次和族老们的会议上,有人提到了她的名字。

老头子们好像突然觉得这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这个女孩随着婚约解除已经不算是五条家的人,由她来抚养伏黑惠,相当于是给禅院家的面子上盖了一层遮羞布;而家主五条悟这边——男人们心照不宣地露出了暧昧的笑容,男人嘛,哪怕是不喜欢,也会对向自己投注了一片真心的女人有几分格外的怜爱,想必也是会答允下来的。

于是在五条家引起了无穷无尽麻烦的事就这样迎刃而解了。

而远在京都的春日遥将在不日内返回东京,接走这个年仅10岁却有10亿身价的孩子。

五条悟其实没打算将春日遥重新拉进这摊子事中。

那张照片更像是一个邀约,某个时间已经过去很久、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联系的暗示。但春日遥什么都没说,就出手解决了这个麻烦。

无论何时何地,她总还留有些别人不知道的底牌。

春日遥好像一直很擅长对付这些冥顽不化的高层老头子。

不,她是一直很擅长算计人的心思。

连她自己的性命和感情,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