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5 / 6)

加入书签

次日,他早早起来,让鸟鸟们留意二公主府的情况。在高澈走后,江玥进宫去见皇帝。

“父皇,儿臣想请求你赐下两个贴身女护卫,要武艺高强的。”

江钺诧异,临月很少来见他,也很少问他要什么。他最近确实对女儿们多了些关注,有贵妃那几个女儿,还有其他嫔妃近所出的小丫头,倒是忘记还有个临月。“为何事?”他还是问了一句,心下已经决定让暗卫去探探怎么回事了,印象中的临月乖巧懂事,基本没见过她调皮捣蛋,有些过于板正。

江玥埋着头:“一些家事,儿臣打不过驸马,只好向父皇寻求帮助了。”

江钺一听愣住,临月的驸马也不对劲?

怎么他女儿的驸马都有问题?明明之前挑选人的时候都好好的啊。

这是说他眼光不行吗?不,临月的驸马是静妃亲自挑选的,与他没什么关系。可想到严二郎和三驸马孔韵清是经他的手,江铽还是有些怀疑自己挑女婿的眼光。“这事多久了?”江铖沉默了一下问,内心很复杂,比前两次都还要复杂得多,他的女儿可是公主,竟然还要挨驸马的打,“临月,你抬起头来。”

江玥照做,唇角青紫清晰可见。

江钺心头愤怒,可很快他又有些心虚,其实是他不怎么关注女儿的原因。她们没来找过他,他便以为她们都过得好。就算偶然知道她们过得不好,她们不来找他,他依旧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从成婚后第三个月开始。”江玥说,“种种原因儿臣没来向父皇求助是儿臣自己糊涂。”“不和离?只想要两个武力高强的女护卫?”“是。”江玥没解释什么,心跳却很快。五弟说父皇一定会给,但父皇没给前她是真的不确定。

“好,朕给你,若女护卫解决不了你的家事,记得再来,朕是皇帝也是你的父亲。”

江玥眼眶发热: “谢父皇。”

父皇从前对他的这些女儿都很忽视,但他不会让她忍,还愿意给她女护卫,甚至说出了让她有困难进宫找他的话。但她不会忘记改变这一切的人是谁,是五弟。要将来五弟争那个位子,她会毫不犹豫站五弟,只有五弟上位大家才有好日子过。

但五弟许久都不上值也不上朝了,还祝父皇万寿无疆。

想到这个,她领到两个女护卫,拜别江铽的时候,道: “愿父皇万寿无疆,儿臣这就告退了。”

江铖被这突然来的祝福弄得有些懵,虽然但是,他内心是愉快的,能听得出来临月是真心祝福他万寿无疆。他笑容满脸,心情变得好了起来,其实他的女儿们个个乖巧,就算出嫁也不该忽视。“去查查临月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想起江玥唇角的青紫,江铖笑容又冷下来。

当日傍晚,二驸马高澈回来听说今日江玥进宫去了,见了谁不知道,但带回来两个侍女。

“那两个侍女挺漂亮的。”

高澈笑了笑,公主这是想主动用漂亮的侍女来讨好他吗?公主真是越来越让他喜欢了。

“拿壶酒来。”

高澈最喜爱的便是美酒,今日公主要做讨好他的事情,岂能不喝酒呢?公主的盛情还真的是不好拒绝。

高澈拿着酒壶就喝了一大口,接着走向江玥的寝殿。

“公主。”高澈推开门,拿着酒壶面带笑容望向梳妆台的江玥,江玥身边果然多了两个陌生面孔的美貌侍女。

是从静妃娘娘那里要的吧?

他将酒壶放在臭上,向着江玥走去,两手就要搭在江玥的身上,她极为不适应躲开了。这个动作一下将心情不错的高澈弄得有些生气,笑容收起来。“公主,你为何躲我?”

“我可是你的夫,你怎么能躲开我?”高澈越说越激动伸手就去捏江玥的下巴。

这时一只手将他的手腕抓住,正是那侍女中的其中一个。

高澈不耐烦骂了一句: “滚。”骂的同时,他扬手就要推开握住他手腕的侍女,连踢人的动作都准备好。

哪知他根本没将人甩开,这侍女依旧目光淡漠捏着他的手腕半分不动弹。

“驸马好像是醉了,你们俩将他搀扶着。”江玥松了一口气,第一次,第一次在高澈要动手时她成功躲过。

她呼吸一口气,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以后她不会再挨一次打。

两个侍女听明白了江玥的意思,一左一右把高澈禁锢着。

高澈怒火中烧: “公主,你不听我的话了吗?”

“驸马,你醉了,本宫只是想帮你醒醒酒。”

“啪——”

江玥用力一巴掌扇过去,高澈根本无法躲避,不可置信地受了这一巴掌。

他痛得呜一声。

江玥却因为这一巴掌勇气十足,又是一巴掌过去: “驸马,你醉得真厉害,本宫多多给你醒下酒吧。”“你怎么总是喝醉呢,本宫一点都不喜欢你酒醉的模样。”

“啪——”

“啪”

连续几巴掌下去,江玥内心痛快起来。

高澈已经回神,开始愤怒大骂,江玥不但不怕,还抓住他的头发往梳妆台的位置撞去,一下就将高澈的额头给磕青了。“驸马,都让你不要喝那么多,你怎么非要喝,本宫真不喜欢你如此模样。”“你可酒醒了?”

高澈张嘴就大骂: “贱妇,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打我的后果吗?”

“还没醒呢。”江玥撩起裙摆,狠狠往他的腹部踢去,“你敢骂本宫?好大的狗胆。”

不知过去过久,高澈似乎明白今日没办法反抗江玥,不得不求饶自己错了,如曾经的江玥一样只能抱着头受着。江玥打得累了,这才坐在一边歇着喝茶。

倒在那里的高澈没有人管,等高澈清醒过来,江玥走过去蹲下,掏出帕子给他擦额角的血迹,十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