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借尸还魂 世上竟有 如此破解之法?……(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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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谢建国此时心中一万个后悔,却也无用。

谈鹿摇头:“但鬼神会当真。”

慌不择路时说错些话是常事,但偏偏是在人即将咽气,阴阳交界之时,单说祈求神佛也好,偏偏带上鬼,请来了这么个冤亲。

这算是请来的,与谢老夫人的躯壳建立了法则,再向外送,极难。

“有些东西获得之际,便是偿还的时刻。”谈鹿来到谢老夫人身前,“你的诉求是面前的肉.身再开口讲话,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她应你的诉求来了,满足了你的愿望,索要的筹码是你全家的命。”

愿望完成之际,即是偿还时刻。

谢建国通身都凉透了。

回想起母亲死后刚醒的样子,分明是在打量该如何下手逐一索命。

“大师,大师!你告诉我该怎么办!”谢建国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央求谈鹿。

哪还有之前在商场上纵横捭阖的傲气。

谈鹿看了眼马道长,马道长摇头,示意自己无法,“这占体的灵体有怨,得了断前因后果。”

谢建国小声道:“不是说能让恶鬼魂飞魄散吗?”

一言既出,场中瞬时冷下来。

马道长气得一甩袖:“你自己招惹的人家,现在让人魂飞魄散,你怎么不去死?”

谈鹿表情也不大好看。

她动手解了老夫人的口窍,让她可以再度说话,耐心问道:“有话好好说,这事解决了我请大师办超拔法会,送你轮回。”

谢老夫人盯着面前的谢家人,语调含气,脱口而出:“去死吧你们!”

出口的声音娇俏,哪还有原先的嘶哑。

说完竟是呜呜哭了起来,骂这个怨那个,说得颠倒四。

谈鹿:“…………”

马道长:“…………”

看起来真有仇。

并且仇还不小。

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用少女的声音,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地呜呜哭。

任谁见到,都觉得头大。

谈鹿被哭得脑仁疼,劝了半天,人才止住哭,抽抽嗒嗒说着过往。

谈鹿听得断断续续,但也能拼凑出大概。

占据谢老夫人身体的少女名叫孟晓晓,去世的时候才二十一岁。

听见孟晓晓字,谢建国大脑顿时绷紧了。

谈鹿:“……你们认识?”

谢建国忙道:“哪有?!”

谈鹿盯着他看,意思是别撒谎。

他反应过来,语气不是很确定,“我大伯曾经有位学生,就叫孟晓晓,我不知道是不是她。”

谢家祖上出过近代国画史上的名家,巅峰时期还是当时国家美术学院的院长,极擅丹青。

他七十一岁时,将孟晓晓收为关门弟子,自此再不收徒。

至于为什么谢建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当时谣言甚嚣尘上,都说孟晓晓和他大伯有了师生间不该有的情愫。

两人常常出双入对,为此,他伯母还和大伯大吵一架。

孟晓晓听见谢建国说话,破口大骂:“他们侮辱我名声!谁和那老不死的有爱情,我这么年轻,图他什么?!我男朋友比他好看多了。”

她一承认。

马道长松了口气,报了名号,日后的事便好办了。

谈鹿再问道:“那你为何要缠在谢老夫人的身上,可是和现在的谢家有何愁怨,你且看清楚,他是谢建国,不是你师父。”

孟晓晓恶狠狠瞪了眼谢建国,“我要报复的就是他。”

谢建国:“????”

他百口莫辩,“我真没见过她。”

谢家子孙不少,他父亲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大伯去世时,他不过十余岁。

孟晓晓消失的更是早,比他大伯还要早年,拜师第二年就和他大伯断绝了联系。

他查阅过大伯去世前的采访,说是师徒缘分浅,孟晓晓拜师不久,人就突发哮喘去世了。

“……我大伯害的你?”谢建国惴惴不安问道。

孟晓晓颇有骨气地摇头,“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是他做的便不是,绝不冤枉人。”

谢建国松了口气,但孟晓晓的下一句,直接将他魂七魄吓得脱体而出。

“但他偷了我尸身,将我的骨灰掺杂丹青颜料,画了幅山水画,作为收笔之作。”孟晓晓提到此,原本平静下来的情绪再度翻滚不停,字字泣怨。

“这幅画本来可以烧掉的,我也可以脱离困缚我的地方,进入地府轮回。”

她恨恨看着谢建国,“但你父亲非要把画留着,你还将它挂在家里,让我日日不得安生,忍着你们对我尸身的评头论足,我每天都恨不得生啖你们的血肉。”

谢建国都要晕了。

她提画,他倒是真有印象。

他大伯去世前提过,想将生前画的最后一副画烧在坟前,死后地府相伴。

他大伯这辈子爱画入痴,翻阅古籍时,不知从哪看到,说以妙龄少女的骨灰入画,可以给画作附灵。

尸体哪是好得到的,他又不屑乱坟岗的无主尸体,偏偏这时,他最疼的小弟子去世了。

他觉得是上天都在帮他完愿,正巧火葬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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