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月下 挽月揉了揉手了背,……(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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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慢点儿!”南星在后面追着,挽月却如撒了欢的小马,这里的草比她想象得要高多了,几乎要到她的膝盖,跑起来并不容易,她却忘我地向前奔着。

不知名的小花在前方不停向她摇曳,远处安营扎寨的地方传来悠扬的马头琴声。

“是月儿吗?”

天边下的小山坡,有个少年骑在马背上,冲她拼命挥了挥手。

挽月停下了脚步,南星终于追了上来,也同她一起遥望着,“小姐,好像是马齐少爷。”

南星似懂非懂地看着小姐脸上的神情,她始终不明白,马齐少爷不是同小姐挺般配的,待小姐也真心,可为何小姐似乎总对他回避着呢?

马蹄声渐近,待临到她跟前时,马齐勒住了缰绳,“吁!”

洁白的骏马嘶鸣了一声,乖乖地停了下来。马齐翻身下马,“一下午都没寻着你,你去哪儿了?”

挽月想了想道:“我压根就没来。困了,睡觉了。”

马齐想起上午比箭时,皇上教她拉弓时的情形,箭矢过他的头顶,仿佛穿过的是他的心。有些情愫,注定如这荒草,只能任由其在心中野蛮生长。但是结不了果。

“那明天狩猎,你回来看吗?”

挽月钝钝地点了点头,“嗯,会吧。郡主去,我就去。”

马齐也点了点头,“那我走了。”

少年牵着马的背影在落日下格外孤寂落寞。

挽月面露不忍,低头抚了抚快半人高的荒草,手触及处摸到一样东西,她心头一热追了上去,“等一下!”

马齐回过头来,只见挽月手中捧着一只宝蓝色的荷包。

她转念又想,这是郡主赏赐,荷包又不是一般的物件,万一给有心人利用了,别传出不清不楚的谣言来。她可不能到头来害了马齐。

忽然灵机一动,指了指他腰间的荷包,“这是淑宁郡主赠给我的,说里面是驱虫的草药,我倒一些到你的荷包里。明儿你不是要狩猎吗?可别被叮得满头包。”

马齐欣慰一笑,“好。”

“月儿别倒了,再倒就盛不下了。”

待马齐那只略小些的荷包快装不下来,挽月才停手,看他荷包鼓鼓囊囊,挽月很有成就感似的,冲他一笑道:“看看你明日能打回多少猎物来。”

“那一定多,我是大清新第一勇士么?”

“那旧的是谁?”

“你阿玛鳌拜呀!”

骏马嘶鸣几声,动了动马蹄。不远处,匹骏马驰骋而来。

马齐顺着扭头过去看了一眼,旋即又看向挽月,“你的天子来了。”

挽月脸一红,“你胡说什么呢?谁的天子?”

马齐笑道:“既你已经心有决定,那便全力以赴。虽我也不明白为何你那么执着于此,不过我也能理解的,咱们这些人的婚姻本就难以自己做主,多为了家族荣耀联姻。只不过倘若你愿意,我能愿意为了你同阿玛额娘跟前放手一搏。”

挽月心道:但我不是为了家族荣耀,是为了家族不要血流成河。我阿玛是个奸臣,将来在清算他的时候,你阿玛米思翰也会站在对立面。所以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我对你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喜欢。

至少现在,我更在乎的是我自己和我的家人,儿女情长排在后面。

那原本要靠近的棕色马却在半途中打了个弯,停了停,远远地看了这边一眼似的,旋即调转马头向相反的方向离去了。

“他走了。”马齐也有些不解,“会不会是……误解了。”

挽月抬头看了一眼玄烨离去的方向,“不知道。那我也走了,总归叫旁人瞧见了也不好看,免得生出许多是非来。”

曼妙的身影隐没在草地间,向一只消失的野兔。

远去的棕色马不知跑了有多久,才停留在山坡。纳兰容若和曹寅拼命地追赶,许久才终于跟上,见玄烨已翻身下马,独自一人站在落日余晖下,仰面饮了一口水,最终一言不发挨着他心爱的小棕马坐了下来,拔了一根草,吹出笛音。

曹寅不解地问容若道:“他怎么了?”

容若摇摇头,说了四个字:“痴男怨女。”

曹寅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内帑和国库里那么多银子,想要什么买不到?还惆怅个什么?不懂!,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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