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江南秘事 她要做的还远远不做够……(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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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练练手。”

转眼九月,满庭院的丹桂飘香四溢,馥郁得让人心醉神怡。

内务府的郡主伴读待选临近,挽月也收到了来自太仓舅舅王时敏回的书信。

“南方血月教闹事近年来频频,但都小打小闹,官府出马,歹人当即抱头鼠窜。生丝价格……”挽月喃喃念道。

看来她猜想得没错,只怕这些都是血月教同江南官场某些官员的勾结,用血月教闹事,让民众三五不时地心惊。先是低价收生丝,或通过富户从小贩手中收布料,再经织造府过一手,高价卖出,待进到京城里来,价格更是翻倍。

明面上的成本是从江南进来的高价,可假若是按低价从江南贩来的呢?这里的利润可就大了!江南官场她并无认得的人,鞭长莫及,自然也拿不到那么低的价儿,那京城会不会有人能拿到?

都说京城大半大店的布料生意皆被鳌拜家所掌控,可单看这账目流水,近三年较往年是少多了。温哲太忙碌,雅琪又不擅长理家。家里产业太多花钱也没数,反正外面大小商户都一致认为进价高,她不信所有人真会老老实实南地给什么进价、就按那个价进货!

“忍冬!套马车,随我出去一趟。”

挽月换了身利落的海棠红缠枝玫瑰纹旗袍,南星怕天凉给她加了个银白偏襟坎肩。

马车直奔安定门附近,行了也不远,便在一处院子外停下了。忍冬随着小姐下车,来的时候小姐并未说去谁家,抬眼一看,看门头并不大,连个牌匾都没有,是个小门小户。

门倒是大开着,门房的人是个看起来很精壮的护院,见竟然是位姑娘家,不由惊讶:“您……走错地儿了吧?”

挽月甩了下帕子,“没走错,这儿不是銮仪卫指挥使叶克苏大人家吗?他不在?”

“他……应该在。”护院瞠目结舌,这么多年了,门口连只鸟儿都不敢多逗留,除了佟家那边的家里人,几乎没什么人来宅邸,更不用说这么好看的姑娘了,一看这气度就是大户人家的!

护院丢了扫帚,赶忙道:“劳驾您等会儿,我这就去通报!”

忍冬忍不住道:“小姐,这人家好没礼貌,连待客的人和地儿都没有。是哪位大人家啊?您同他家小姐认识?”

挽月用帕子摁了摁脸颊上一点点汗珠,“这宅子主人若是想查,连你昨儿吃了几块糕,是什么色儿的、圆的还是扁的,甜的还是酸的,都能给你一一列出来,谁想跟他玩儿?”

忍冬咂舌,忽而想起来,这不就是那天在光华寺遇到的那位大人。的的确确是个冷面郎君。

挽月心道:满京城也就这个光棍儿没成家便在外面置办了宅子和父母分住,估计是为了方便办案,毕竟銮仪卫神出鬼没,对皇帝随叫随到。

护院回禀的时候,叶克苏刚从地牢里出来,里面关着人,鬼哭狼嚎的,天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你说谁?”

护院一愣,妈呀,光顾着惊讶,我给忘问了!这不是找死么?

“她……她没说,长得特别好看,穿得也好。”护院结结巴巴,忽然想起来,“哦,那马车是一品大员的规格形制。”

一品大员?那范围就少了,叶克苏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别是那个女子吧?不知怎么的,他看见那个女子就不太自在,甚至有些厌恶。

主子爷那天同他说了想法,是要以此女将来拿捏鳌拜。可他怎么反倒隐隐替主子爷担心:说不准最后谁被谁拿住呢?

就像那天在什刹海庙会街上,到底谁是鱼谁是网?那可不见得!

叶克苏将鞭子扔给护院,“打盆水到会客厅,我洗手。”

说罢自己便径直走了过去。

叶克苏家没什么伺候的婢女,拢共几个小厮,两个仆妇洒扫缝补,接挽月进来的是府里管家,老头看到她喜得眉开眼笑,还以为自家少爷千年铁树终于开花了。

见叶克苏走进来,衣服上手上还沾着血,管家哀叹:您倒是换件衣裳来啊!

果然,叶克苏一进门,挽月便不由自主用帕子遮住口鼻,嫌恶对方那一身的煞气血腥味。

还真是她!

小厮端了水盆来,叶克苏旁若无人洗了洗手上的血迹,“抱歉,刚刚审犯人用刑时溅的。”

忍冬闻到血腥味儿又骇然又想吐,明明长得还行,怎么跟地狱里的阎罗似的?

挽月心道:这是吓唬她呢?把帕子从面上移走,轻笑道:“私设刑堂犯法吧?”

叶克苏也歪歪头坐下,“我审的家奴。”

切!他说家奴就家奴?怪不得銮仪卫名声那么臭,堪比前朝锦衣卫,如今不少大臣上奏求请皇上裁撤削弱此机构。

“挽月小姐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挽月勾了勾嘴角,抿了一口茶,“上回在您家祖母寿辰,佟夫人把您身高几尺,生辰八字,住处喜好都快说了个遍,恨不能立时就在宴席中给您逮一个媳妇儿回去。我便记下了。”

叶克苏语塞,脸上不自然地抽了抽,“有何事非要亲自前来?孤男寡女,小姐不怕惹非议?”

挽月蹙眉,“怕什么?谁敢胡言乱语,我先撕了他的嘴,再交由你戳瞎他的眼。”

一旁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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