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浓 天巨空一声巨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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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浓双手并用扒着车窗,乖乖的趴着等,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什么,立马警惕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紧张的缩回脑袋把窗户关好。

这家店排队的人挺多的,老田本来想高价买个快速,转过头看了看自家主子这天真无邪的模样,想起她抠门的德行,还是老实的站着排队了,就是把排队的人惊的够呛,寻思哪儿来的穿燕尾服的老头,这么优雅,来排队买26块一只的馋嘴鸭。

半个小时后,江雪浓终于看到了用纸壳子包装完好的馋嘴鸭,香气扑鼻,她强忍着没吃,打算回家之后开一瓶冰镇可乐,打开她心爱的动漫,一边追番一边吃。

田管家多嘴一句:“小姐,冰镇可乐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哪里不好?”

“容易伤到子宫,未来可能会影响受孕生子。”

江雪浓摸了摸馋嘴鸭的包装,搓了搓下巴,“还有这等好事?”她喜出望外。

田管家:“……”行叭。

还没到家里,天空飘起了细密的小雨,车辆行驶进清幽安静的独栋别墅区,江雪浓下车,田管家撑着粉色的小兔子雨伞护着江雪浓,一字一句的说这些日子家里照常在打理,还有一些琐事。

江雪浓边听边点头,抬起头往家门看,一下子看到一辆陌生的车,这让她脚步放缓了几分,心头划过几分疑惑。

往前走了几步,车旁的人也显现了出来。

一个身穿白色衬衣的男人撑着一柄黑色的伞立在黑漆漆的马路上,马路被淅沥沥的雨水打湿,他也湿了半个肩膀,不过他撑伞本就不是为了给自己遮雨。

他身旁放着一把通体黑色的玉质椅子,白衬衣的男人遮住了椅子上的人,只露出椅子背上放着的一只白到有几分不正常的手,他的手指微微曲起,正在一点的一点的点着椅子扶手,手腕上的衬衣纽扣是白色玛瑙,微微转动就折射出白光。

江雪浓心跳顿时被扼住,想也不想就掉头要走。

“夫人。”

有人出声,喊了一句。

江雪浓身子一僵,抬手挽了一下耳边的发,螃蟹挪步一般转过身子去。

白衬衣男人侧过身子,将视野让开,露出他身后安坐的男人。

七月的季节本就炎热,虽然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但难掩闷热。

他坐的十分端正,腰杆挺直,根本没有传说中霸总会有的慵懒,反而像老干部一样正派。

他侧眸过来,一双眼眸平静无波,又幽深无情绪,被身侧人的伞遮蔽着,他甚至连皮鞋都是干燥的。那优越的鼻梁高挺,唇线薄而色淡,整个人恍若冰块铸就的冰人。

江雪浓偷偷看了一眼,就没敢再看了,“早啊……我是说晚上好,沈总。”

“现在是下午四点,还不到晚上。”总助小陈选择拆台,装模作样看了看腕表,礼貌的提醒。

江雪浓忙改口:“下午好下午好。”就就你有嘴,就你有嘴!!!

小陈看了看外面的雨,又看了看站着不动小学生听训似的江雪浓,感到不可思议,“夫人,下雨了。”

江雪浓:“嗯,我看见了。”她又不是没长眼睛。

小陈:“……我是说,我们不进去吗?”

江雪浓:“……”

诡异的三秒过后,江雪浓小心翼翼的试探问,“沈总,你就带了这一个人来吗?”

小陈:“是啊。”

沈袭年的视线移到她身上。

江雪浓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儿保镖很多。”你来杀我,怎么一个人就敢来的啊,不怕我反杀吗!赫赫!

小陈:啥意思?没听懂。

沈袭年眼眸微微一动,多看了一眼江雪浓,突兀的蹙眉,淡声,“开门。”

江雪浓:“不开,就在这儿说!”你小子,自己来的还敢这么嚣张,命令我?不可能!“沈总,我们已经离婚了,随便进单身女士的家里,不太好吧?”

沈袭年意外的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小陈,小陈秒懂,雄赳赳气昂昂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展开翻过来朝向江雪浓。

江雪浓凑近念,“律师函……老田开门开门开门——!怎么这么不懂眼色呢!把沈总淋坏了怎么办!快点进去躲雨辣!”

小陈收起律师函哼了一声:你真是会见风使舵的。

江雪浓夺走了小陈手里的伞,又拿着田管家的粉色小伞,两手并用替沈袭年打伞,可惜沈袭年太高了,江雪浓需要举着手踮着脚尖走,“您看您,来了直接进来就是了,还问我意见吗?抱一丝啊,让您淋了这么久的雨,都怪我回来太晚噜。”

小陈:“……”6啊。

沈袭年目不斜视,随着江雪浓进了正厅。

江雪浓不等沈袭年说话,干脆利索的认错,“对不起沈总!我不该偷你的资料转卖,钱都在我的卡里了,我这就还你。”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从包包里取出一张卡恭恭敬敬的奉上,“我身上的钱都还给您!!!”

田管家愣了一下,紧张的握着手守在自家小姐身侧。

小陈则被江雪浓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拿卡,还好忍住了,站着没动。

沈袭年没有说话,平静的望着江雪浓,怪的是他明明是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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