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真真假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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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仰望他。

就在此时,岳后趾高气扬地走向靖帝。

「妾参见陛下!纯贵妃与人私通,妾身为后宫之主,打她一巴掌也算便宜她了!」

啪!

一声脆响!

岳后登时被靖帝的巴掌扇在了地上,顷刻间一股鲜血从嘴角流出。

她捂着脸满脸委屈的看向靖帝。

「陛下,你竟然为了一个根本不爱您的女人打我!我是你的结发妻子啊!」

靖帝攥紧了发颤的拳头,怒不可遏的看向岳后。

「岳琳琅!朕原以为你只是善妒寡恩,不曾想你竟然为了一己私利构陷纯贵妃清白!是朕太纵容你了!」

「纯贵妃秽乱后宫,品行不端!人证物证俱在!陛下若不信,大可问问这女干夫!问问这蓬莱殿的宫婢黄门!妾若有半句污蔑纯贵妃之言,必不得好死!」

岳后捂着脸颊,瞪大了眼睛嘶吼着。

靖帝闻言怒视着那名侍卫。

「朕问你,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若你有半句欺瞒,朕定将你碎尸万段!」

那侍卫吓得一激灵,赶忙吞了吞口水。

「陛,陛下,属下名唤文戍,与纯贵妃乃是自幼相识的青梅竹马。纯贵妃入宫后,属下便紧随其后当起了侍卫。这些年,属下与纯贵妃一直有些往来。今日属下听闻陛下去了怡蓉殿探望七公主,便壮着胆子想来与纯贵妃偷欢。谁知,谁知,被皇后殿下撞了个正着。属下有罪!属下有罪!」

文戍连连磕头,恨不得把脑仁子都磕出来。

闻言,靖帝与贤妃都目瞪口呆。

唯有岳后露出了一抹凶狠的笑意。

「陛下,您都听见了,这个文戍与白溶月自幼相识,两人入宫后便一直苟且偷欢。」

岳后在宫婢的搀扶下站起了身。

她看得出靖帝已经露出了怀疑的目光,于是尽力克制着笑意,可如此表情却显得她脸上巴掌印愈发狰狞了。

「白溶月初入宫时便对陛下格外冷淡,即便后来诞下了孩儿也对陛下冷冷的,原以为她本性如此,可她的好姐妹唐安歌入宫时,她可是有说有笑开心得很啊。」

「面对旁人时万般热情,面对陛下时却冷淡如冰,如此反常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白溶月的心里根本没有陛下!」

「就连白溶月生得那个儿子,也未必是陛下的龙子。可怜陛下还为这么个畜生白白养了五年的儿子!」

岳后的话如同冰冷的利刃一下下刺入了靖帝的胸口。

靖帝的脸霎时间煞白无光。

他垂首看向了白溶月,那双眸子里已然布上了一层水雾。

这些年白溶月待他不冷不热,他又怎么会看不出白溶月的心不在他身上。

可他不愿意去面对。

他自私的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她的心能真正属于他。

强烈的恐惧瞬间笼罩了他。

「妾不敢欺瞒陛下,今日捉女干是妾有备而来的。一月前,妾从一个侍卫口中听闻,文戍侍卫醉酒之后夸口说,他与宫里的贵妃常常偷欢,那贵妃的后腰上还有一个花形胎记。」

「妾听闻陛下今日留宿怡蓉殿,便了解文戍定会来与白溶月私通,于是便趁着文戍偷偷溜进蓬莱殿后,将蓬莱殿团团围住。」

「待妾破门而入后,亲眼所见文戍***,正在剥下纯贵妃的衣衫欲行不轨!」

听到岳后说到这儿,靖帝的脑海里瞬间浮现了白溶月盈盈一握的腰肢上,那朵淡粉色的花形胎记。

压抑许久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了。

他一脚踹翻了文戍,抡起拳头便朝那张可恨的脸一拳一拳地砸去。

沙包大的拳头落下,文戍的脸瞬间被砸得血肉模糊。

说到这儿,贤妃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贤妃,您没事吧。」

湛星澜看得出,贤妃回忆的这一段,场面是极其血腥残忍的。

「我没事,」贤妃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目光中满是恐惧,「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陛下那般嗜血,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打得眼珠子都掉了出来,整张脸都被砸得辨不出人形。」

靖帝如此嗜血可怕的样子,就连岳后都被吓得不轻。

待身下的人死透,靖帝起身看向了白溶月。

他的身上满是鲜血的走向了白溶月,那只暴打文戍的拳头上还滴着血。

一旁的贤妃见靖帝如此残暴,连忙强忍着恶心上前拉住了靖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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