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阎云舟身体真的不行了?(3 / 4)
了。
宁咎看着经升到中天的月亮,抱着手里的罐子,希望一次可以成功吧,时间有些晚了,本想直接回到自己的那屋里睡觉,但是人刚刚回到院子,就见阎云舟那屋竟然还亮着灯,门口守夜的侍卫立刻帮开了门。
宁咎抱着罐子进去,么晚了,阎云舟还没睡吗?
了进去,放轻了脚步,阎云舟的屋内总有遮掩不去的药味儿,宁咎探头看了看里面,榻前的帷幔并没有放下来,阎云舟正半靠在床头,闭着眼睛,不知是睡是醒,宁咎正准备凑到一边的软榻上躺下直接睡,床上那人就睁开了眼睛。
“忙完了?”
宁咎骤然回身,屋内只亮了两盏灯,在有些昏暗的光线中阎云舟那本来势逼人的轮廓都仿佛柔和下来,连带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似乎都和软了不少。
句话就那样奇异的让宁咎受到了一丝归属,给了一种阎云舟在回来的错觉,或许是深夜人都比较性,至少在一刻宁咎在个陌生的时空有了一种有人的觉。
也不自觉地言语放缓:
“啊,药做出来了,现在只差一个实验,验证一下药物的作用到底怎么样,如果效果不错,我就准备为那个伤兵做治疗了。”
或许是大蒜素终于做了出来,虽然最终的结果尚未揭晓,但是知,只是时间问题。
阎云舟靠在床上静静地望着那个有些不修边幅的人:
“你很希望我活下去吗?即便我死了,你也并不用死?”
么些日子阎云舟也不得不承认,在所有见过的人中宁咎是分特殊的一个,有的时候惜命胆子小的像个小老鼠,有的时候还会大着胆子和呛,半儿亏也不肯吃,却又有着一个很软的心肠,种种矛盾都在的身上,但是却并不觉得违和,或许少了一样,那就不是宁咎了。
宁咎不知阎云舟怎么忽然问了样一句话,认识阎云舟也算是有一段时间了,其实知,阎云舟既然经答应了哪怕死也会给安排好退路,那么多半就是真的会做到。
“当然,我和你无冤无仇,再说,凭心而论,你活着能让更多的人好好的活着,除了那些站在你对面的人,谁会希望你死啊?”
虽然们曾经算是有些过节,但是宁咎也不得不承认,阎云舟在个时代的重要性,若是死了,北境军落在如今的皇上手里,那么无论是兵将还是百姓恐怕都未必有么好结果,守边卫疆,无论在么时候都值得人尊敬。
阎云舟短促地笑了一下,似乎心情比较轻松,撑着身子躺下:
“时间晚了,让人伺候你梳洗,睡吧。”
宁咎本来怕打扰休息都没有准备让人进来伺候,不过既然没睡,那肯定还是洗洗睡舒服。
梳洗过,宁咎躺下,忽然又听到了榻上人的音:
“宁公子是不是忘了日是么日子了?”
宁咎勉强将快要进入梦乡的自己拉出来:
“日,日是王爷生辰。”
几天都经忙乎的昏了头,想起来,阎云舟的生辰就在天,王府天就会大摆宴席。
“嗯,宁公子可给本王准备生辰礼了?”
阎云舟侧躺在床上,吸了吸那鹿皮袋子里的氧,胸口憋闷的情况缓解了不少,宁咎一下睁开了眼睛,困意都没了:
“王爷,我可是无官无职,还要靠王府养活的人,您不是连我的银子都要剥削吧?”
不知为何,听到要靠王府养活句话,阎云舟心底一个地觉得很是满意,继续开口:
“银子可以不要,不过明日你要和管家学一学待客的学问,一次过来的朝臣,名曰为本王祝寿,不过大半的人都是存了打探的心思,以为一次王府大办生辰宴是因为本王快死了,想要冲一冲,来看看本王么时候死,大嫂虽然负责准备宴席,但是毕竟是女眷,本王若是不露面,你就要负责招待宾客了。”
宁咎听完个仅剩的一儿瞌睡都没有了,光顾着忙做大蒜素的事儿,完全将阎云舟还要过生辰的事儿给忘到了脑,更忘了现在名义上还是阎云舟明媒正娶的夫人?
“我?王爷,我可没有见过么大的场面,给你弄砸了。”
宁咎虽然并不社恐,但是对个事儿也是挺触头的,说是那些朝臣了,就是大梁现在的各级官职都弄不清楚,谁官大谁官小都搞不清,让接待宾客?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不用紧张,些人带着礼品来,本王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其的,明日再给你讲吧。”
屋内的两个灯被灭掉,宁咎太累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第二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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