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王爷你是要造反吗?(2 / 4)
阎云舟看向他,宁咎那双很精致的眼中带着一股他看不懂的担忧,仰仗他的多,依靠他的也多,倒是很少有他说这样的话:
“身是革命的本钱?革命?”
宁咎摆了摆手:
“那不重要,王爷只需要知,你未必是有救的,抱着一份希望对身也有好处。”
他见过不少的病,内心对那种态度消极的病其实一直都很头痛。
阎云舟微微垂眸,眼底有一丝苦笑,他只是习惯性做好最坏的打算而已。
两正说话的时候管家忽然进来了,目光却是第一时间看向了坐在阎云舟躺椅边的宁咎:
“宁公子,那鹿皮袋子好像真的不漏气,您看看。”
说着他微微招手,后面的两拿过来了一个鹿皮袋子,那袋子鼓鼓的,宁咎站了起来,眼睛亮了一下,走过去捏了捏那个鹿皮袋子:
“嗯,还真是不漏,这个比瓶子方便多了。”
宁咎去一边找了两张硬一些的纸,做成了喇叭状,绳子固定在了那鹿皮袋子的开处,将那喇叭状的纸递给阎云舟:
“王爷,你试试这个,应该比瓶子要好不少,而且晚的时候也可以。”
时间已经不早了,阎云舟脸有了明显的倦色,由着扶着到后面沐浴之后就换了寝衣,他回来的时候宁咎还在屋内,宁咎今晚其实本来是要熬个通宵制备酒精的,但是阎云舟今天午刚刚出现了呼吸骤停的情况,他怕晚的时候他的状况会不稳定。
自从一次他被下了狱之后就再也有在阎云舟的屋子睡觉,今天两之间的关系虽然有所缓但是他也不这巴巴的回来,可不看着,万一阎云舟晚真的再一次出现心梗的情况,那多半就凶多吉少了。
算了,他一个病,自己他置气啊,这着宁咎也就通了,他在现代的时候,遇到不可理喻的病不是也忍着吗?
阎云舟换了一身白色的寝衣,身披了一件深色的披风,披在身后的长发还湿着,被暗玄扶着回来的时候就见宁咎还坐在刚才的躺椅,坐姿很是端正,面的神色是有点儿无奈?阎云舟缓缓走近,眼睛扫了一眼那已经几天有住过的软塌出声:
“昨夜听杨府医说你就有睡,今日好好休息,可还要回隔壁住?”
他这话落下的时候暗玄都看了看自家主子,这话说的好像宁咎就应该在这屋里睡一样?不过转念一,宁咎的身份可不就应该睡在这个房里吗?宁咎抬头:
“王爷今天午的情况危急,今晚我守着你。”
阎云舟大的眼底泛起一股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暖意,他走到了榻边坐下,轻轻挥手,暗玄应声告退,屋内一时之间只剩下了阎云舟宁咎两,阎云舟看向了宁咎,微微张开手臂:
“有劳宁公子。”
宁咎认命前,帮他宽下了衣衫,又看了看他那还湿着的头发:
“头发湿着先别睡,你现在不能着凉。”
他找了一个干爽的布巾披在了他的身,吸着头发的水。
这一晚宁咎担心的情况并有发生,有氧气在,阎云舟晚也总算是睡了一个好觉,有频繁被憋醒。
第二日一大清早宁咎就冲到了他自己的屋子去看酒精的情况了。
这一天的朝堂苏北呈的参奏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魏阁老的儿子,当朝圣的舅舅魏长青指使当街刺杀一品亲王阎云舟?苏北呈手中的证据,供词齐全,他听了昨晚阎云舟着过来的叮嘱,只是陈述案情,并不参奏,也有一定要将魏长青抓紧去的意思,但是该说的却是一句也不少,证据更是环环相扣。
魏长青本就从武,听了这话脸色被气的铁青:
“你这是攀蔑本官,那些被抓进去的胡乱攀咬,这样的证据苏大也能拿到御前来?陛下明鉴,臣从未派刺杀过焰亲王。”
苏北呈有他据理力争,而是正色开:
“陛下,臣断案只讲罪证,不讲情,这案子审理也有小半月的时间了,一或许是攀咬,但是多同时攀咬一,臣不敢说这一定有罪,还请陛下定夺。”
苏北呈为从小阎云舟鬼混长大的,也是鬼精鬼精的,这个事儿捏在手里,他大理寺就成了炮竹的中心,会被各方势力拉扯,踢出去那断官司的就成了皇,只要皇有心偏袒,那御史台的那些老古板都会为阎云舟鸣不平。
前有周穆将军被户部侍郎的儿子李洪害的传言,后有魏阁老的儿子魏长青谋害阎云舟的案子,再加当今圣出了一个挪北境军饷去修皇极殿的昏招,几件事儿分着看或许掀不起多大的波澜,但是刻凑在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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