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她不去 她真以特为烈哥对她特殊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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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夏鸢蝶原本安静听着,一愣:“姐?”

“噢,一直没跟你说,家里照顾小先生起居的那位,是我亲姐。”司机道。

夏鸢蝶惊讶又恍惚:“难怪您和赵阿姨同姓。”

“是吧,不过我们姐弟俩长得不像,你没想到也是正常。”

“……”

这一插科打诨,游家父子的话题也带了过去。

等到一班教室,夏鸢蝶特意往后排看了一眼——

游烈不在。

但此时的夏鸢蝶也没想到,大少爷这一“失踪”,就直接消失了好几天。

直到这周周五,游烈才重新出现在高二一班的教室里。

他是那天下午突然来的,一身黑色冲锋衣和长工装裤,侧影线条凌厉,眼神也疏离得近冷酷。冲锋衣帽子随性不羁地扣在头顶,里面还加了只棒球帽。

帽舌压得低低的,遮了他眉眼,只露着半截冷白笔挺的鼻梁,和抿得锋锐的唇线。

而最惹眼的,就是那唇角处一点引人遐想的伤。

像是被什么人咬破了似的。

从游烈的身影停都不停地从教室前排晃过,又穿过走道,去向他自己在的最后一排时,课间的一班教室里就不禁掀起难耐的议论。

“我靠,大少爷这是换风格了?他以前没这么野的啊。”

“没道理,怎么更帅了呜呜……”

“他嘴角那伤怎么回事?几天没来,不会真是出去鬼混了吧?”

“这种太子爷二世祖,私下玩得乱多正常?坐吃山空都能过好几辈子,来上学不就是来玩的嘛。”

“你看他从夏鸢蝶那儿过,头都没回哎。”

“嘶,难道真是误会了?他对贫困生其实没意思?”

“上回他打架我就说了,他就算出头也犯不着为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贫困生嘛,肯定是心情不好,丁嘉致撞枪口上了而已。”

“是吧,这俩人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竟然能把他俩往一起联想,我也是服。”

“……”

篮球馆的打架事件风波还未消停,尤其周一的全校通报批评,某人竟然再次缺席,也使得学校里对这件事的讨论一直没完全结束。

而关于游烈的议论,夏鸢蝶难免跟着被“连累”几句。

夏鸢蝶的笔尖在英语报上顿了下。

她能听见,同桌的乔春树自然也能听到,凑过来没好气地说:“小蝴蝶你不用听他们瞎比比,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高一一年多没见烈哥对哪个女生特殊照顾,替你打了那个丁嘉致一回,就有人坐不住了,非得压你风头。”

“嗯,没事。”女孩眼皮都没带撩的,“他们说什么我不在意。”

乔春树笑了:“这才对。”

没笑完,她看见了夏鸢蝶正写着的英语报纸,顿生同情:“你也太惨了,老苗故意的吧?明知道你只有英语一科不太好,还非让你当他的英语课代表。”

夏鸢蝶不知道想起什么,笔尖一晃。

停了两秒,少女嫣然笑着,抬眸:

“他也是为我好嘛。”

“哎,你们学霸就是看得开。”

乔春树摇头感慨着,转回去了。

眼镜下,少女眼尾轻平回来,笑意淡去。她像是不经意地偏了下头,余光从教室临窗的最后排扫过。

可惜只有折腰伏桌的侧影,其余什么也看不到。

夏鸢蝶安静地落回眼。

-

班里对游烈的关注,一直持续到晚自习才稍稍降温,然而,第一节晚自习刚结束,就被重新挑了起来。

原因在高腾压着下课铃一跃而起的惊呼——

“卧槽,烈哥!”高腾难置信地在手机和游烈课桌之间摆着脑袋,“你这周六晚上要在家里办par?真的假的??他们诓我的吧?!!”

刚要起噪的教室瞬间哑了。

寂静里,耳朵倒是一只接一只竖了起来。

夏鸢蝶坐在整个教室距游烈最远的斜对角线,她不动声色,刚要落笔,就听晚风捎来一截懒怠松弛的低哑声音。

“嗯。”

“你们家那别墅办趴绝对爽翻哎!烈哥你怎么突然开窍了啊哈哈哈,那我能叫我几个朋友一起去吗?”

高腾正兴奋难已,姚弘毅就冷笑着一瓢冷水泼下来:“你那几个朋友里面多少女的,你觉着烈哥能放你们进去吗?”

高腾顿时蔫了:“噢,那我……”

“想来都来。”

漠然一声低哂后,那人冷而深长的眼尾扬起,他声线里像勾上了无谓的笑,却更凉薄得蛊人:“男女不禁。随便。”

一霎死寂。

“喔——”

“烈哥万岁!!”

“我我我,加我一个!”

“……”

后排陷入顷刻狂欢。

前排学生也蒙了大半,乔春树转身僵了半晌,扭回来:“游烈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以前有人告白他都当没看见绕着走的,这回直接放闸进家里?他疯了吗??”

夏鸢蝶握着笔,一动未动。

后桌俩男生笑得隐晦,其中一个示意:“看少爷嘴角那伤就行了,开荤了呗。估计校外找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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