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掌 鼎祥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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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晚摇摇头:“掌柜的言重了,我们不过是乡野之人,不必如此见礼。”

“前段时日,小店冒犯了一位客人,险些出了大祸,还好有两位的洒金米相助,才引得那位贵人转怒为喜,免去了一场祸事……可以说二位是救了我丁某人的性命啊!”

“我以茶代酒,在这里谢谢两位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晚想了想,看向卫邈,而青年也点了点头,随即他才接过茶杯,微微抿了一口。

见于晚接下了茶,丁掌柜脸上的笑意更盛,随即对身边站着的伙计说:“张二,快去拿我的谢仪来。”

那叫做张二的小伙子,连忙取了一小盘银馃子过来,粗略一看就有十来两。

然而于晚却拒绝了:“无功不受禄,丁掌柜买我的米,我卖给你也是收了钱的,一去一来自然两清,并没有什么亏欠的。”

“茶,我喝了,这银子就不必了。”

见到他拒绝,丁掌柜的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继续道:“于小郎高风亮节,实在让丁某钦佩,既然您不要银子,那我便送你个粗使仆人吧……张二,等会儿你就跟着于小郎一起回去,日后小郎君有什么劈柴烧火、推磨拉犁的事情,就由你去做了。”

丁掌柜说完,十分真挚的看向于晚:“小郎君居住的乡村,距离县城实在有些遥远,每次半月就要送一次粮食,又麻烦又累,不如就将这事交给张二去办,他其他不行,还是有一股子力气的。”

听了丁掌柜的话,一旁那个活计也是十分热切的神情,开口道:“我一定尽心尽力帮……”

还不等他说完,坐在一旁的卫邈便冷冷地开口道:“不用了,家里不缺使唤的人,运送粮食这事,也还是交给吴大志去办吧。”

青年的眼眸微闪,里面却不是于晚一直熟悉的浅金色,而是一弯深邃如幽冥的黑,仿佛带着无边的寒意,冷冷的凝视着两人。

丁掌柜两人被卫邈扫了一眼,便觉得如堕冰窟,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瑟瑟发抖。

原本计划中的那些利诱、威逼、算计、欺骗统统消失,不敢多说一个字。

而于晚,则是从怀里掏出六钱银子,丢进了那个装着银馃子的盘子里。

等到两人离开之后,两人这才有所动作,丁掌柜先是觉得裤子一热,随即咬牙切齿地看向张二:“这就是你说的……卖米的两人只是普通的乡野农夫?”

张二也是被吓得够呛,但还是咬着牙狡辩道:“这是我亲自去黄乡村打听的,那个叫于晚的不过是个大夫的儿子,而那个卫九更是没有身份,似乎只是个猎户。”

“只是个猎户?我信你才有鬼了!这姓卫的一身煞气,比府城里那群活阎王还要可怕,手里怕是有不少的性命。”

张二迟疑着说:“那……姐夫,我们还要那洒金米吗?”

“要!怎么不要!”

丁掌柜心里又是愤怒又是害怕,最终咬牙开口:“这姓卫的充其量就是个活阎王,咱们背后站着的可是个真阎王,伺候不好它,咱们都得玩完!”

“你去那黄乡村,看看那姓于的有没有什么能抓的把柄,只要让他们进了大牢,到时候三木之下,自然能问出灵脉的消息……”

于晚跟卫邈并不知道,鼎祥楼里的两人正在算计着他们。

两人走了许久,于晚这才开口:“那个丁掌柜有问题。”

卫邈点点头:“嗯。”

“吴大哥不可能把我的身份拿出去乱说,更不要说咱俩进了酒楼没多久,就被那胖掌柜给认出来了,显然他们提前查过我们的身份,今天这事儿是故意的。”

卫邈补充道:“那个送人的手段,是早年京城里出现过的一种算计,其目的就是将奸细送进别人家里,既能探清主家的虚实,偷学主家的本事,也可以窃取一些秘密。”

“甚至有一些下手狠辣的,还会联络山贼盗匪,跟他们里应外合,一起将主人一家杀死,洗劫他们的钱财。”

“不过像他这样,下手这么粗糙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于晚有些震撼:“这是商业间谍啊?但是会有人蠢到接受别送送过来的人吗?”

见到卫邈有些疑惑的神情,他也将这个词解释给对方听。

卫邈说:“如果我们只是普通人的话,哪怕是看明白了这个算计,也没办法拒绝。”

“看来菜是不能卖给他们家了。”

于晚叹息一声,一个小米就弄出这么大的事情,如果再加上其他灵蔬,说不定他能立刻化身盗匪前来持刀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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