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脚踩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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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贲无动于衷,再开口,全场哑然。

“今天我来陈府,便是特意为了拜会他。”

什么情况?

张公不来拜会陈师,却来拜会他儿子陈牧之?

陈牧之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生意人。

何德何能让张贲如此人物,前来拜会。

陈牧之一脸愕然。

他不记得,自己何时跟张贲有所交结。

如此通天人物,绝不是他这种层次的人能够接触到的。

甚至就连父亲,以前都未曾蒙面。

陈冠元脸上也露出震惊之色。

他糊涂了,一生为官,自认早已将门道摸的透彻无比。

此刻,却听不明白张贲所言何意。

“张公言重了,让属下汗颜,牧之羞愧啊……不如里面请,我早已安排好人泡好了茶,就等张公一到,即可品鉴。”

陈冠元毕竟老狐狸,连忙打着圆场,化解尴尬。

张贲似未闻言,反而站在别墅门口,打量着占地三百多亩,一切设施一应俱全的庄园。

悠悠开口。

“你们陈家排场不错啊,这个庄园怕是花了不少钱吧?”

闻言,陈冠元脸色一红。

如何能少。

以他锦州大都户的薪资待遇,一年不吃不喝,也买不到半个游泳池。

这些钱,都是他这些年别人供奉来的。

但这话,绝不能说给张贲听。

讪笑一声。

“张公言重,犬子早几年就在做点小生意,运气好挣了点,建这陈府纯属他一

片孝心。”

“嗯,孝子。”

张贲点了点头,走入装修奢华到极致的别墅客厅。

众官员纷纷尾随。

唯有陈牧之,依然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屋内,清一色的紫檀家俱,摆满了各种古董字画。

任选一样,都够普通人一辈子吃喝不愁。

在陈家别墅里,却被随意放置。

“张公,请喝茶……”

陈冠元让佣人拿来茶具,亲自泡好,双手端着奉至张贲面前。

这是以后辈之礼敬茶,姿态摆的极低。

但是,张贲却未接。

“茶就不喝了,今天我是有事上门,正好凤远府机构要员大多都在。

玄霜,东西拿出来吧,念给诸位听听。”

早已等在一旁的玄霜,立刻拿出一张白纸,上面寥寥三行大字。

“今告锦州大都护陈冠元之子陈牧之。

于十年前九月份,下药对张浩然之女张清仪用强未遂,致其跳楼自杀。

状告人,张贲!”

哗!

话音落下,瞬间整个大厅一片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

状告人张贲?!

谁不知道眼前这位举世无双的战神大名!

原来,张贲并不是来拜访陈家,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陈冠元身体剧颤,脸色顿时难看至极。

手中茶杯顿时脱手。

咔嚓!

骤然碎裂。

若非有轮椅坐着,只怕早已全身瘫软,摔倒在地。

跪在门外的陈牧之,听到张清仪这个名字,霎时脸色煞白,眼神惊骇欲绝,浑身发寒,冷汗狂冒。

以狗爬之姿,冲进门内,跪在张贲脚下。

“张、张公,误会,这是误会啊!”

“一条人命,被你用误会二字就解释了?”

张贲看都不看陈牧之一眼,摇头叹息。

“接着念!”

玄霜变戏法似再次从包里掏出一沓纸。

这次,每张纸上,蝇头密布。

每一张,都是陈家父子,欺负压百姓,违法犯据的证据。

单单一条,便是不赦死罪。

加在一起,人神共愤!

所有站在旁

边的官员,也在目瞪口呆之后,无不义愤填膺,咬牙切齿。

自六年前,圣皇整顿吏治以来,简直未所未闻,连想都不敢想。

“原来你的官位,你儿子的公司,都是由这累累罪行累积起来的。

真是个孝子啊……”

等玄霜读完,张贲哑然失笑。

他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

陈牧之此时,早已魂不附体。

陈冠元像是老了二十岁般,脸色憔悴不堪。

但,犹不服输。

伪善撕破,咬牙切齿。

“张贲,我没想到你不是我陈家的福星,而是祸星……

不过,你以为仅仅凭这些罪状,就能置我父子于死地么?

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所查的每一桩关于我的罪行,你以为是我陈冠元真有那么大能耐,只手遮天?

若是动了我,你必然惹火烧身。

你守得了国门,也守不住你自己这条命!

就算是圣皇,也保不住你!”

宁国道闻言,脸色一沉。

“张公,现已证据确凿,不如陈家父子就交给我处置吧!”

来之前,他已做好准备。

官场历来牵一发动全身。

陈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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