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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于是紧张地闭上眼睛。 “喂,喝光它!” 喝光? 温夏夏手指抖了抖,不敢去接,声音因为被呛而变的沙哑,她乞求道,“江先生,我不会喝酒,能不能...不喝?” “你觉得呢?” 江淮左把酒放到她面前,蹲在地上,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她要能喝昨天就喝了,何必等到现在。 温夏夏在意识中召唤出橘猫,“大人,昨天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今天能不能喝酒?” 橘猫带着墨镜,忽闪着翅膀落在她面前,“可以,不过你能喝?” “你有什么办法吗?” 橘猫斩钉截铁,“没有!” 没有你问个锤子啊,废物系统! 看来今天她是逃不过这瓶酒了。 温夏夏拿起酒瓶轻嗅,味道太大,她被冲的皱着眉干呕,“江...江先生...” 江淮左一脸嫌弃地盯着她,“你若是想喝下自己的呕吐物,只管吐就是。” 温夏夏脸色苍白的握紧酒瓶,摇了摇头,“我喝。” 江淮左冷漠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温夏夏只在高考后,与父母喝了一次米酒,像这种高度烈酒,从未尝试过。 她认命的举起酒瓶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迅速在她的口腔蔓延开来,实在难以下咽。 想起江淮左的话,她痛苦的咽下。 江淮左托着下巴,两只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你只有半小时时间哦,若是喝不完...啧啧啧,我想想该怎么玩呢。” 闻言,温夏夏也顾不上难喝,长痛不如短痛,闭上眼睛连喝了几大口。 酒精呛的她不停干咳,视线还有点打转。 温夏夏晃了晃脑袋,又喝了几口,看着才喝三分之一的白兰地,喉咙抑制不住的吐意,“江...江先生,我...能去趟卫生间吗?” 她的皮肤很白,身材有点胖,脸上肉乎乎,可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却是十足十的魅人。 江淮左莫名其妙点了点头,“...去吧。” 饶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温夏夏确实逃不出,从泳池爬出来的那一瞬间,天旋地转,稳住了身形,尽量不让自己太过狼狈。 辨别了许久才找到卫生间入口,进去之后狂吐不止。 才喝了三分之一她就已经这么难受,若是全部喝完,会不会酒精中毒。 要不要先叫个救护车? 温夏夏脸上带着苦笑,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未知数。 刚从卫生间走出来,脑袋就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皱起眉头,眯起眼睛,黎司南! 酒顿时醒了大半。 她怎么敢忘! 那夜,他面色冷峻,勾了勾手指,藏獒嗷呜一声扑到她身上,她像狗一样,脖颈被拴着绳子,根本逃不开。 她的胳膊被藏獒撕裂,她的腿被藏獒啃了几口。 她凄惨嚎啕大哭,她求饶。 求到最后,只听见他冷声道,“堵上她的嘴。” 于是她的嘴巴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人拿胶带堵上。 许久之前,她还是崇拜黎司南的狂热粉丝之一。 但...... 崇拜这样的人,还不如崇拜一条狗! 温夏夏转过身,冲到洗手池,用冷水一遍一遍地洗脸,她好想...好想那些痛苦全部让他们经历一次。 她恨现在手无缚鸡之力。 更恨自己的无能。 脚步声停在她身边,她听到黎司南说,“怕我?” 或许是酒壮怂人胆,温夏夏动作顿了许久,才借着酒意说出口,“黎先生,整个奥瑞亚特帝国,没有几个人不怕你。” “可你...并不像胆小的人啊。” 反正今天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一回事,温夏夏懒得伪装,“今天好像是我们第一天见面吧,您觉得我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黎司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酒似乎还剩许多。” 所以呢? 不都是冷眼旁观的疯子,难道还能指望他们偶发善念?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温夏夏松开紧握的双手,白嫩的手心满是指痕。 终有一天... 温夏夏走到泳池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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