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7)
纸人不是活, 能动能跳是因为其身体里注入阴,或有鬼附身在上。
谢钦辞驱散它们身上的阴,它们便失去活性, 变回纸人样,落在地上的尖牙化为一缕缕阴消散在空中。
殷玉成愣愣看着空的手指:“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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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钦辞把堆在他身边的纸人推开:“走吧。”
“雾好像变淡,”蓝雪环顾四周,“隐隐能看雾背后的建筑。”
“我们还要往里走吗?”殷玉成身,转向来时方向。
背后的迷雾没有消散,反而比之前更浓些,完全看不清里有什么。
从迷雾里出来的纸人,殷玉成抱住胳膊打寒颤。
“管老……”
“它没在这些纸人手里,应该是带更深处。”谢钦辞拎一纸人, 这是纸人中最强的一, 身体里残留有些许阴。
谢钦辞抓着它晃晃:“跟我们一来的鬼你们带哪里去?”
纸人有骨的保持沉默,但谢钦辞太残暴, 第三次揉成一团铺开后, 它屈服:“我说,我说, 你快放开我!”
谢钦辞依言松开它。
“早这么配合不就好吗?”殷玉成幸灾乐祸。
“我带你们过去。”纸人留下屈辱泪水。
自打鬼屋开业,它就没受过这委屈,从来只有它们吓别人的份,哪有反过来的?
但……
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其他纸人,它哽咽一声。
有纸人带路, 似乎怎么走不完的长廊没一会就走尽头,迷雾散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完全中式风格的宅。
就是有点破。
斑驳墙上,小心血痕遍布, 有喷洒状的、有五指形的、有拖曳形成的……就好像这里经历过一场残忍屠杀,留下的血腥罪证。
墙角堆满残肢,找不一块完整血肉,几头颅望着他们,明明眼眶里空空荡荡,却给人一种注视的感觉。
红色灯笼悬挂屋檐,无风自动,散发微弱红光。
这里似乎阳光遗忘,惨白天空中,沉沉乌云相叠,天色昏沉,红灯笼仿佛成这世界的唯一光源。
这场景他们来之前在殷玉成手机里见过照片,真正对时给人的感觉更为诡异。
“呜——”
隐约间,传来凄惨哭声。
殷玉成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道:“难怪深受好评,场景做的太真实。”
纸人在一旁幽幽道:“你觉得,这些是假的吗?”
“总不能是真的吧?”殷玉成打哈哈,在纸人雾沉沉目光中,倏地一惊,“难道,是真的?!”
纸人很喜欢看它们惊恐的样,嘻嘻笑道:“是不是真的,你去摸摸不就知道。”
“我才不去,你休骗我过去。”殷玉成边说边远离那片地域。
纸人目光阴沉下来,殷玉成它骇一跳,搓着胳膊后退。
“少和它说话,当心迷惑。”
谢钦辞的声音如惊雷般在殷玉成耳边炸响,定定神,殷玉成才发现,他自以为是远离,实则在不断靠近。
那堆在残肢上的头颅嘴角在他的注视下缓缓下撇。
那是猎发觉的不悦。
殷玉成几步跳谢钦辞跟前:“谢哥,这太恐怖。”
“鬼迷人眼,你们纸人吓过,在这种地方很容易中招。”
谢钦辞目光扫过堆在一的肢体,殷玉成发现,他目光扫的地方,无是肢体还是头颅,都往后缩缩。
它们怕谢哥。
这认知让殷玉成胆肥许,他对刚刚迷惑他的头颅做鬼脸。
“别玩,万一它们发狂……”蓝雪扯扯殷玉成袖。
殷玉成揉揉脸:“我就是很生,为什么只对我下手?是觉得我好迷惑吗?”
蓝雪回答不这问题。
“因为所有人里只有你对它做出回应。”谢钦辞停下脚步。
他们已经走一道暗红色门前。
一阵眩晕感袭来。
“那些东西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
残肢满地乱爬,对任何人来说,在视觉上都是极冲击。
蓝雪和编剧抱作一团,殷玉成往谢钦辞身上靠,冯导拉住:“不要妨碍谢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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