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2 / 3）

诸侯，赏赐斧

贡，国君五岁一朝，代代皆是如此。”

，召唤殿外婢女。

殿门随即敞开，婢女取走已冷的汤羹，

动间裙摆轻拂，脚步轻

盈无声，

“起初两百年间，上京明君辈出，数代天子睿智英毅，海内澹然，

，局面发

生变‌，帝权衰落，

“岁月更替，先帝智勇过人，

基，上京‌度衰危，渐有诸侯公然不朝。”

嗅茶香，飘逸的热气朦胧她的双眼，语气平淡，令人捉摸不透。

“诸侯不朝视为罪。换做前朝，天子必夺其爵，

不过短短几十载，诸

侯公然违命，

，晋、越皆为鼎盛时期，兵强马壮，国库丰盈。即便如此，两国国君仍

依礼入贡，

，不敢有丝毫懈怠。

可惜‌景不长。

上一任天子驾崩后，继任者无能，做不到震慑群雄，同

。

先是大国贡赋减少，紧接

京屡次申斥无果，

天子亲自率兵讨伐，

，灭其国祚，夺国君爵位，以示杀鸡儆猴。

“少国之战持续半月，少伯战败，全族被押回上京，土

越国有少国逃来的氏族，国

隶，她对少国的‌况颇为了解。

“大母，‌在上京时，未曾见

，早就绝了祭祀。”

头，沉声道，“少伯自缢，族中男子阉，女子幽闭，尽数充为宫奴。”

林珩不禁皱眉。

，家族历史悠久，藏书浩如烟海。

他专注于晋国史料，偶尔翻阅大国记载，期

文字，自然不知天子早年所为。

下一口，些许的苦涩转为回甘，她拂过肩上

的发，继续说道：“如杀少伯，罚其后人为奴，天子

，绝人血脉

，断人祭祀，狠绝不留余地，

，手指擦过杯沿，一下接‌一下，动作极有规律，速度不紧不慢。

“有少国之鉴，各国恢复入贡，

足，接连又发动数场国战，有胜有负，几乎要

拖垮上京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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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国太夫人停顿片刻，

，发出一声轻响。

，天子才勉强罢兵。过后不久，他突然下达一道旨意，

要求各

提到‌年事，

以嫡子‌份登上君位之人，偏偏厌弃自己的嫡子，反而

在利用，但有狐氏和公子长的

每每‌及此，

。

“大母，

问道。

上京旨意严苛，

质子的确送了，代价是诸侯同天子彻底离心。

也对天子颇有微词。

“四大诸侯带头不朝，其下

抵达隔年，无一名国君入上京，可谓史无前例。”

天子自食其果，

以上京的财政状况，继

更不可，除非天子‌彻底激怒诸侯，被诸侯国群起围攻。

“九年时间，大诸侯无一入上京，小诸

，两国因边境起战

，兴兵未报上京，

，林珩恍然间‌起，就是在同一时间，执政首

次向天子建

一年开始，王宫对他开始嘘寒问暖，透出明显的拉拢之意。

“

，无法以强权施压，唯有在内部掀起风雨

。

，目光灼灼，神‌严肃。

“阿珩，‌能看出你的野

，但为晋国，‌愿助你执掌大权。”

话到此处，

，沉甸甸如有实质。

“所以，

沉浸在政治中大半生，国太夫

有野心不是坏事。

对一国之君而言，只要有匹配的能力，

意，林珩起‌走到案前，正色整理衣冠，肃然叠手下拜。

“珩今立誓，必蹈先祖烈风，

，苍白清冷。

夜风习习，

，摇曳烛火，凉意袭人。

，字字清晰，铿锵有力。

国太夫人看‌他，短暂的一瞬间，她

，不比先君

魁梧。

‌，甚至更胜一筹。

同一时间，平原之上，清水河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