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红衣怜较娇软(2 / 3)
从心来。 吴郎勾起唇角,他享受这种感觉…… “放心,等我爽了,你们自然也可以,不过是个表子,她父亲都死了我们怕什么。” 说罢,吴郎解开腰带,恶心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 “我这里还有点银钱,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鹿华漫哽咽。 可这几个恶魔根本就不会理会她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鹿华漫躺在地上,目光空洞麻木,身上的男人还在起伏着,她眼珠转了转,看向掉落在一旁的手帕,泪无声的滑落。 “啧,没劲,跟死了一样。”吴郎啐了一口,穿好衣裳跟着那几个人嘻笑着走远了…… 良久,鹿华漫才有了动静。 将地上破碎的衣裳拾起,盖住了自己脏污不堪的身体。 她缩在墙角,将自己蜷成一团,小声抽泣,身上的疼,恶狠狠的提醒她是个脏女孩。 天空悬着一轮巨大的冷月,冷漠的光辉把人间照得像一出悲惨的话剧。 远处的夜云轻看着她,心感难受,却无能为力。 半月后… 醉春楼 “老鸨,鹿娘在吗?” “在的在的,今儿个鹿娘可要唱些小曲~保管各位听的满意” 底下哄闹,男人的嘻闹声不断,在自己房里的鹿华漫不知。 她看向铜镜,里面的人儿,一袭红衣衬的肌肤赛雪,顾目流盼间是万种风情,唇若含珠。 “鹿娘,该你出场了。” “今儿好好唱,把这些公子哥哄高兴了,你也有不少好处。”老鸨的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那是自然。”鹿娘柔柔道。 鹿娘一出来,楼内哄笑声一片,她坐在中央的高台,暧昧的纱在她身上环绕,朦胧神秘,轻抱琵琶,启丹唇,咿咿呀呀的弹唱着。清纯漂亮的美人弹着露骨的的诗…… 引得不少男人面红耳赤。 “安状元,这台上的美人,你可有兴趣啊~” 安临许端起酒杯,看向高台之人,眼底神色不明。 “没兴趣。”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表演结束,回到了房内,褪下衣裳。 扯向颈后的系带时,顿住。 感到后面有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鹿娘一僵,想着又是哪个喝醉的客人闯了进来。 回头刚想呵斥,看到来人,鹿娘的世界开始崩塌,衣裳掉落在地上也不知。 “安郎。”鹿娘嘴唇颤抖,不敢相信。 “是你吗,安郎。”鹿娘上前想抓住他的手,却被他甩开。 鹿华漫怔住,呆呆的看着他。 “安郎,我……” “鹿华漫……你,我看错你了。”安临许眼眶通红,用力的捏紧了拳头,摔门而去。 鹿娘泪涌了下来,脸色灰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鹿娘无助的抱住自己…… 今夜无眠。 安临许难过的感觉心都要碎了,坐在酒馆喝着酒,被山洪卷走后,他从一个村庄醒来,受了重伤,修养了一段时日,所幸考试还来得及,意料之中他成了年轻的安状元,他给鹿娘寄去了书信,想告诉这个喜讯,却迟迟没收到回信,他一路风餐露宿赶回来,鹿府却是一堆废墟。 他迷茫了,这时一个男人发现了他,是之前在私塾读书曾见过的一个男人,应当是叫吴郎。 “怎么,找鹿娘啊?” “你知道鹿娘在哪?”安临许急切的问他。 吴郎嘿嘿一笑“她在醉春楼,滋味嘛倒是很不错。” 吴郎说完便离开了,只留下安临许在原地。 安临许心中苦涩…… 永安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新晋状元郎安临许要娶妻了。 安临许自打回到永安便成了风云人物,比醉春楼的鹿娘更盛。 大家都在猜测这新娘子是谁。 此时的鹿华漫正在跟几位醉春楼的娘子们做着绣活,她绣的是荷包,是原本打算送给安郎的,本以为这辈子没机会了,没成想他还活着,鹿娘嘴角带笑,想着下一次见面了,一定要送给他。 “哎哎,你们知道安临许吗?” 说话的是唤春蓉的娘子。 “怎的不知,最近这安公子,我上回远远的看了一眼,的确俊美。” 听到了心上人的名字,鹿娘也竖起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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