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3)
/br> 里屋里,书桌的四周全是柜子,里面的书大部分被搬到了地上,书堆上全是灰尘。 孟熹仿佛发现了什么,眼尖手快,小跑进屋里,轻轻拿起在一堆书里面的一个本子。 对慕晓一边比划着本皮轻声说道“日记。” 那是个笔记本,封面款式是最朴实的蓝白相间,内页80,上面用记号笔写了两个不大不小,不正不歪的字,日记。 记号笔因为保存时间太长已经变成了浅粉色。 慕晓轻轻接过,轻轻翻开一页。 日记上第一页就写满了字。 今天是2.5,晴,星期五。 考上了,三中。考上了吗? 今天是2.6 阴星期四。 历史,什么,没了。 今天是8.9 多云。 你怎么不去死,是啊,我怎么不去死。 尽头,花,天,黑暗,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开心的一天。 这是前三页的内容,后面就没有字了,只有微微泛黄的薄页,透亮的很。 慕晓拿着口罩,她把口罩取下来闻了一闻。 薄页上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味道。 孟熹又把日记翻到最后一页。 上面写着几个很小很小的字。 “你们都别想活。” 一般十六七岁的中二病少年们都写过这种让人心惊的话,这不稀奇,但再结合仅仅三页的日记内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好说。 “根据日记内容来看,死者也许有自杀倾向,话语断断续续来推断,周自强也许是有轻微的精神疾病。” 从书堆向里看去,是周自强的床。 床上仅剩小部分的血迹也已经干了,从床底下到门口处,有一道很新很短但很粗的划痕,方向指向客厅里的电扇。 那是台老式电扇,没通电,底座边上有丝丝划痕,其中最明显的之一,与里屋地上的划痕高度吻合。 慕晓带着手套的手轻轻拂过那道划痕。 “李云女士应该是在周自强死前曾把电扇挪到里屋了,又挪回客厅了吧。” 孟熹把头转了一周,又自言自语道“他们家没有第二台电扇吗?” 慕晓知道孟熹的猜测是什么意思。 于是她也看过去,这个屋子是阴面,上午一般没有阳光,今天阴天,就更显得阴森。 她绕屋子走了一圈,“没有找到第二台电扇。还是得回市局,审问李云,许褚,李朗月和六哥去。” 于是两人又驱车回到市局。 “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在高考前一天,对吧?”慕晓翘着个二郎腿,压着笔头,嘴里还嚼着点什么东西,刻意的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恶霸样。 “是。”许褚话不多说,是比较内向又执着的这类人。 “那么在高考前的一段时间里,周自强和原来变得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具体说一说。” “嗯......他变得不求上进了,也每天都很颓废,虽然成绩还是那么好,但是......其实现在想想,也没什么,毕竟大部分的同学都是这样。”许褚把玩着手指,不敢抬头看慕晓。 “我们从周自强的日记中发现了一件事,就是周自强很有可能患有轻微的精神疾病。现在把你知道的一切的一切都告诉我。” “周自强,自打高一时,我们就在一个班里面。三中我是以擦着边的成绩上的,他却是全区第一。后来我家里面变动,我的成绩开始下滑,每日里被迫和狐朋狗友厮混在一起。 说是出淤泥而不染,可以有几人能真正做到呢? 高二分班考,我考了全校倒数第一,他是全校第一。 所有人对我都是报以嘲讽的态度,但是我也何曾不想要努力呢? 校长和主任知道了我的家庭状况,对我万分同情,他们是好人。他们把我安排在了好班,希望我的成绩能少有起色。 而后的一次月考,我确实在每一科上或多或少都多了几分,那是因为有周自强的帮助。 周自强,特别温柔而细心的一个人,那段时间我把他当作了最好的朋友。 但是他的母亲不是个东西。” 说到这儿,许褚顿了顿,张了张嘴,似乎是在想什么好一点的措辞。 慕晓也一下子提起了心,聚精会神的听着许褚接下来的话。 “我是听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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