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在肩膀之上,难得没扎起来。 他正穿着件马甲坎肩,端着一盘宫保鸡丁。 “慕淮泽!你晓晓妹妹来了,前几天不还念叨着了吗?” 慕晓:“........” 慕淮泽:“......” 饭桌上微微有点尴尬,幸好有新闻联播当背景,还显得更热闹些。 慕淮泽说话属于比较直的那种,但情商不低。性格有点儿桀骜不驯,给人以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但又爱搞怪,上学时干了不少缺德事儿。 高中凭借刻苦的艺考和莫名的运气上了大学,大学浅浅学了个艺术设计学后,他就开始摆烂了。 他的语调语气里总带着一种东北话的口音,但不明显,慕晓跟他呆在一块久了才听出来。 “晓晓啊,最近工作上有啥事儿没啊?”大姑给慕晓夹了一筷子土豆丝然后问道。 “还行吧,最近没啥案子,跟同事们也没有啥事,就是中午的饭不太好,之前那个师傅不干了,还是大姨做的最好吃,我今天晚上得多吃点儿。”慕晓笑道,头又转向了慕淮泽那面。 “淮淮哥他......还没找找工作呢?”慕晓的嘴紧紧抿着,似乎是在憋着不怀好意的笑,慕淮泽回了她一个大白眼。 “淮淮哥?这又是啥子称呼,他弄了个接稿什么的,当画师,倒也能赚钱。”大姑又给慕晓夹了块肉。 “哦?那还不错唉。” “不错个屁,赚不着钱。来,多吃,吃多点,看你们局下个月比武的时候你还能不能拿个参与奖。”慕淮泽阴阳怪气地撇着嘴,学着大姑的样子也给慕晓夹了块肉。 慕晓没理会慕淮泽的举动,自顾自的吃下了那两块肉。 晚饭过后,大姑提出留宿邀请,慕晓心知是客套话,便婉言拒绝,慕淮泽将她送到电梯口就回了屋,和大姨打了声招呼,就去赶稿子。 春日的夜晚最是清爽,没了白天万物复苏的焦躁,反是为这静谧的城市增添几分神秘感。 昏黄的路灯照耀出如童话一般的美好,映在绵延至千里之外的马路上。 几家不太正规的酒店的灯肆意的开着,木板床的声音隐隐作响,灯还不时眨眨眼,在暖色的光芒下显得格外暧昧。温柔而绵缠。 烂醉在KTV和酒吧夜店里的人们社交场还没开始,有人已经早已纸醉金迷。身着着比内衣还漏的服饰的陪酒女们,正笑盈盈的为富贵人家的公子倒酒。 有些施工场地还没休憩,他们工人总是伴着漆黑一片入眠,伴着黎明晨星起来。 这就是不公平罢了,有人凌晨四点喝得烂醉出了夜店,上了豪车。有人凌晨四点顶着寒风起来工作。 与其说是工作,不如道这只是活着罢了。 慕晓胡思乱想着,边加快了步伐。她得赶紧回家,家里还有两大位等着她呢。 他们就是—— 两只猫,两位祖宗。 慕晓家住市中心,从湘苑路上往直走,看见南广场就右转,然后再往前走就是一个小窄胡同儿,只有自行车跟稍小一点的电动车能过去。 小胡同的墙面斑驳而脏乱,全是小广告的印子,甚至有些是不太正规的网站上的广告。 “尽职”的物业公司在仅有剩余的地方贴上条大横幅“火灾安全隐患大,不把电动车推进家。” 但过了那200来米的胡同,就是别有一番景象了。 红墙砌瓦,流水人家。几栋洋气的小楼并排矗立着,全是不到十层,并且有电梯的,几周前墙面也刚刚翻新过。 这小区叫“金花田”,因为这里面有一片金灿灿的花田,就起了个这么个不太好听的名字。 慕晓是三号楼的,住一楼,103,是之前奶奶过世时留下的。奶奶在慕晓十岁那年因为急性心肌炎没救过来,只留下了对于慕晓的期盼在世上。 进了三号楼,她掏出挂着小海螺挂坠的钥匙进了屋。 她其实是和别人和住的,那人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叫百香,平常住校,不来这,家里没有双亲。她是房东,女孩每月交她300就好。 打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桌上被打翻的果盘,和一地的水果。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_╯ “刑法第二百七十五条规定,故意毁坏财务罪,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小莓一边说,一边捡着地上的阳光青提。 然后把先抓到的当事人及嫌疑人——虾酱,带到小黑屋里单独审问。 根据多年资深跑腿的经验,她取调了监控摄像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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