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7章 务必让英布知道,孤在蕲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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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地点,孤手握近二十万大军,总没有输的道理······”

“吧?”

面色淡然的心语着,刘盈终是缓缓直起身,将深邃的目光,移向了身旁的舅父吕释之身上。

“各路兵马、将帅,今各于何处?”

见刘盈神情满是淡然,就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过般发出一问,吕释之只面色一僵。

低头稍别扭了片刻,最终,吕释之还是绝对就坡下驴,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管怎么样,刘盈的中军大帐,都已经被移到了蕲县!

米已成炊,木已成舟,吕释之一个负责粮草辎重的‘中军监军’,还能怎么办?

就算为了以后,能和这个固执的外甥维持较好的关系,好让这位在登基之后多照顾着点自己,吕释之也只能装傻。

顶天了去,也就是在身边盯紧些,别让这位再出去瞎走动,一俟战事有变,就赶紧带上刘盈溜了就是······

“禀家上。”

“楚国兵奉楚王之令,兵分二路,各二万卒,今已分抵凌县、徐县。”

“凌县之兵,由楚中尉张故所掌;徐县,则由楚宿将李意驻守。”

“另上将军棘蒲侯,亦已至凌县,以为楚军之帅。”

“及平阳侯所率之齐卒,则皆已至虹县,距蕲县不过百里。”

“若贼攻虹县,家上所率之军,亦可昼夜而往援······”

意味深长的道出一语,吕释之便稍一止话头,不忘打量一番刘盈的面容。

——吕释之真正想说的,其实是‘如果殿下有什么差错,平阳侯所部驰援殿下,也需要至少一天一夜’······

见刘盈面上神情毫无变化,仍是那副淡然中隐隐带有些许严肃的模样,吕释之只能无奈的发出一声轻叹,继续道:“奉右相国军令,淮阳之关中主力,亦分做三部。”

“其中一部,由右将军博阳侯陈濞亲统,卒五万,驻守淮阳;”

“又一部,则为颍阴侯灌婴所节制,驻于淮水以西,淮阳-淮南之交,佯欲攻夺寿春,亦五万。”

“余五万,则为安国侯所掌,奉家上军令,于四日前自淮阳启程,最迟明日午时,当可抵蕲县,以护家上左右······”

将当下,齐、楚兵马,以及自邯郸南下的关中兵马之动向尽数道出,吕释之不忘最后补充一句:“另宣平侯所率之关中青壮近十万,亦当已近函谷,再二旬,当可抵至······”

随着吕释之低沉平缓的音调,一支支少则一两万,多则五万乃至十万的兵马,在刘盈的脑海中变成了一个个小人,而后在一副巨大的堪舆中移动着。

而最终,除去那些已经抵达防守位置的兵马,刘盈的脑海中,还剩下三个仍在缓慢移动,且终点均指向此刻刘盈所在——蕲县的小人。

这三个小人,一个是王陵麾下的五万淮阳兵马,于明日午时抵达;

一个是刘盈的姐夫,曾经的二世赵王,当朝驸马都尉,如今的宣平侯张敖所率领的关中补充力量,近十万人,二十天内可以抵达。

而与前面两个小人,乃至于其余那些已经落位的小人不同——这第三个小人,并不是象征着汉军的红色······

“英布所部,可有动向?”

将注意力从脑海中,那个飞速北上的黑人小人身上收回,刘盈突然又发出一问。

却见吕释之神情严峻的摇了摇头。

“未曾。”

“自荆王死富陵,楚王所布之眼线、耳目,便皆已尽出荆地。”

“今叛军是何动向、何时渡淮水,又自何处渡水、自何处发难,皆无从得知。”

听闻吕释之的答复,刘盈依旧是一副不喜不悲的神情,漠然点了点头。

但在心中,对于英布大军的动向,刘盈却是一清二楚······

“平阳侯,今于何处?”

“虹县。”

得到肯定的答复,刘盈只悄然从座位上起身,略带严肃的望向身旁的吕释之。

“还劳舅父动身,亲往虹县一遭,以孤之令,转呈于平阳侯当面。”

闻刘盈此言,吕释之纵是心有疑虑,也只得躬身一拜。

待直起身,吕释之才略带试探的望向刘盈,目光中,也隐隐带上了些许请示之意。

“家上,可要修书一封?”

“亦或言与臣,待臣转述平阳侯当面?”

就见刘盈略带随性的稍一摆手:“不必修书。”

“虹县距此地百里,舅父快马加鞭,当可半日而至。”

“明日辰时,舅父便当动身,于午时前后抵至,往告平阳侯:孤所布于英布身侧之耳目,日前已传回暗报。”

“——淮南贼,必自虹县而攻楚!然贼来之时,尚无定论。”

“望平阳侯自明日起,坚壁清野,日夜严戒,万不可使虹县有失!”

说到这里,刘盈面颊只稍一紧,不由自主的上前两部,望向吕释之的目光中,也隐隐带上了些许强势。

“另:若贼来而不攻虹县,转而绕道,虹县之城门,亦绝不可开;虹县之齐卒,万不可有一人出城应战!”

看着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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