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是关心?还是恨?(1 / 2)
疯狂霸道的吻让陈月恐惧不已,嘴巴被堵死,她无处叫喊。
陈月越挣扎,苏寒动作越是粗鲁野蛮。
陈月受到惊吓,胡乱挥舞的双手划过苏寒的脖颈,留下几行鲜红色的指甲印,苏寒的嘴唇也被陈月咬破。
苏寒气炸,伸手拿过领带,无情的捆绑陈月的胳膊,任凭她在扭动挣扎都无济于事。
折磨就像是拍打在沙滩上的波浪,一波接着一波。
陈月的挣扎无济于事,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下,最终无力抵抗,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她的心,千疮百孔,已无力承担这样的惩罚。
不知什么时候,苏寒泄愤,离开陈月的身体,去了浴室。
陈月脸颊挂着未干的泪水,她一动不动的躺在沙发上,一双眼珠子毫无光泽,眨也不眨盯着天花板发呆。
花洒上的水滑过苏寒结实有力的肌肉,脑子里是陈月一脸的哀伤,泪眼婆娑的样子像刻在苏寒脑海中,挥之不去。
苏寒的拳头愤怒的砸在浴室的镜子上,镜子应声四分五裂,浴室里顿时充满血腥味。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对别人就有说有笑,不是说要照顾自己吗,为什么连多余的微笑都不肯露出来?
苏寒没有心思,烦躁不安,从浴室出来,换了身西装,将红肿流血的手背胡乱的清理了一下,砰的一声摔门而出。
此时此刻,懊恼不已。
或许他不该这么粗鲁。
想到陈月流泪的样子,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到底这是关心?还是恨?
他自己也越来越看不懂了。
这一夜,苏寒一个人找了小酒馆喝的酩酊大醉。
苏寒离开后,陈月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全身疼的要命,她紧紧的拥抱自己,蜷缩在沙发上放声大哭。
陈月此时头发乱糟糟的,全身上下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双眼睛又红又肿。
此刻,她有了想死的想法。
可是,如果真的死了,她这一身所学,又如何回馈给社会,这双手又如何救人?
她手里的水果刀放在左手手腕,刀刃泛着阴森森的光芒和白色细腻的肌肤行成明显对比,看的人心惊胆颤。
这一刀下去,她就真的解脱了。
她想到舒清死前的画面,想到苏寒绝望的神情,她犹豫了。
她将水果刀扔出去好远,泪水再次不争气的夺眶而出。
这种想死又不敢死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她胆小,她懦弱无能,不敢面对自己真实的想法,所以才一步步走错的。
她恨自己不能活的坦坦荡荡,恨自己不敢直言直语。
可是,这一切她都是因为这个叫苏寒的,才做的改变。
陈月再一次问自己,这样做,究竟值得吗?
这样做,真的就能赎罪吗?
可是,她究竟犯了什么罪?
舒清的死就像一场梦,整整折磨她十二年了。
这么久,陈月第一次审视自己在苏寒心目中的位置。
想了很久,她傻傻的笑了。
她连替身都不是,只不过在苏寒眼里是被记恨折磨的工具而已。
也是第一次,陈月想离开苏寒,想去看看,苏寒之外的世界。
或许,会是一片寂静柔美的海滩。
或许,会是一片平坦翠绿的大草原。
或许,是仇恨之外的平静和安详。
良久,陈月艰难的从沙发上滑下来,艰难的进去房间洗澡,给自己受伤的地方擦药,穿上睡衣,捡起苏寒扯碎的衣服丢进垃圾桶,这才进去自己房间将门反锁,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昏昏沉沉睡过去。
苏寒在小酒馆喝到凌晨,酒味原本辛辣刺鼻,他却喝着索然无味,想醉却醉不了。
凌晨一点,大街上昏暗的灯光下,苏寒的身影显的很是孤独。
他回到家,家里安静的要命,沙发上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早已经没了两人的温存。
突然的,苏寒觉得房子里静的可怕,浴室的水龙头大概没有关紧,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水滴的声音。
苏寒最怕这种寂静的夜,他去开陈月的门,发现门被反锁,顿时安心了很多。
她还在。
苏寒转身想回去自己房间,忽的,他又想起她视死如归的神情,担心她做傻事,又折回来掏出钥匙打开门。
他蹑手蹑脚打开灯,陈月的眉头突然紧皱,眼角还留有未干的泪水,神情有心痛苦,喉咙长长的发出一声呻唤。
苏寒紧绷的神经这才放心下来,替她掖好被子,反应过来,察觉自己的行为举止有些神经质。
他摇了摇头,轻轻关上灯,去了自己房间。
今晚他确实冲动了,可是他就是气不过,她是自己的妻子,怎么就跟自己笑一下就这么困难,反倒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她甚至还忘记,她是怎么嫁给自己的。
苏寒一想觉得头痛,酒精作祟,困意来袭,便沉沉的睡去。
这一夜,陈月做了一场噩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十二年前,她还跟在舒清和苏寒身后,车子急速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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