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京中翰林26讲学（2 / 5）

而是：“大历平安盛世有二三十年，休养生息，耕种的、纺织的，经济也好，人口稳步上升，一共十三个布政司，一百二十五个州，全国人口记录案就有快两亿，平均下来一个州有一百六十万人口，宁西州略偏一些，不如原江南地带繁华，那就折算百万。”

“一百万人口，受灾就有二十万灾，死伤还统计不出来，单守区域的灾，对一个州来已经很严重。”顾兆。

康亲王不会虚报往低里算，他整治宁西州知州全家手段，知道肯定要传到京的，往低报与他不利，那这报回来的数字就比较实。

数字没摊出来对比时，郑辉还没这么触目惊心，一时也不知道这事该站谁，该怎么评判，若康郡王手段残暴，可宁西州的知州贪墨银子就有三百六十万两白银，知情不报，还堵拦上京的灾。

可那知州还有个六岁大的儿子，也这么折磨死，上到七十的老人，下到幼子。

“……我还不知道如何。”郑辉难住决定不提这个，该话：“兆弟，怎么知道这些数的？”

顾兆有心调地方官，便去翻阅资料能查到人口登记。

两浙江南地带包括宛南州是人口最最密集繁华的地段。再往南偏一些，靠近沿海地带，那就人口稀少，还有瘴气毒林，有没有人居住，朝廷是不清楚的。

“我查的。”

郑辉便想起来兆弟有心去地方，可见做功课，这话又不知怎么，想到兆弟分开别离，顿时有些愁绪。严谨信旁则问：“调任书递吗？”

“还没，我想先跟老师师兄一声。”虽然总是要递。顾兆。

灾情的事面上是告一段落，后怎么遣返流，怎么救助补偿，那都是后头手下跟着的，圣上只需看大方向过目即可。灾情没，又是海晏河清，天下太平景象。

开年好事开心的事，道圣旨下来，朝一派新相。

圣上又是一道旨，加恩科。

去年秋闱才考的，今年又加一道恩科，圣上意思很明显，大历从不缺官的人才，砍一批，还有一批新冒出头的，朝递折子揪着康亲王不放的言官文官，就问吵什么，圣上可不缺官的人才。

于是大部分文官偃旗息鼓，官这么久，谁都会揣摩圣意看脸『色』的，圣上显然是烦揪着这事吵的官，也不想处置康亲王。吵吵，就看是康亲王跟圣上亲近，还是圣上亲近，随时罢的官，后头有的是人接手。

唯独一两个跳出来还揪着不放的老顽固，其就有周左佥都御史。

康景帝还算给言官脸，没众斥责，只是没看到，可周左佥都御史闹两三次，康景帝实是烦，句：悔给老五娶周家女。

这可完蛋。

周左佥都御史差点撞柱子。

顾兆郑辉，顿时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人没事吧？”可别出人命。

“言官若是不碰柱子不拿命死谏都是不出名的。”郑辉先提句这个，而后：“拦下来，只是圣上震怒，龙体欠安，提早退朝。”

不过周大人名声显出来，得个刚正廉明能死谏的名声。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因为圣上的那句气话，京原本的三足鼎立，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三派系，如今已经有分明朗局势，圣上显然厌恶周家，连带着对着刚封诚郡王的五皇子也没好脸『色』，传言五皇子连妻家都管不，日没招宣，放一边晾着。

一时间，五皇子风头隐去，成二、六相争。

站二皇子的还是大数，其一，二皇子是大历朝皇子爵位最高的亲王。其二，宁西州时，二皇子枉顾圣意，私下处决知州全家，且手段过，朝文官弹劾许久，可圣上护着，并未追责，且还给加爵。

最后一点嘛，那是二皇子的生母端妃为四妃首，且其兄是丰州军指挥司的赵大将军，此处是大历与茴国交接处，百姓人称天德军。

从各方来看，二皇子比六皇子要显一头的。

冰雪消融，虽然时不时还有一场倒春寒，但春日来。二月底，去年秋闱的举人们陆续抵达京，这是来的早的，各大茶馆酒楼时常看到一些书生的身影，高谈阔论，或是比试诗句，或是交流读书心得。

期间最为追捧的便是《三年两考》，尤其是第二册《沐浴圣恩》简直是读书人心目的圣书，各个地方都流传夸赞，吹的是圣上马屁。

可见天子脚下，读书人再清高，也是有眼『色』的。

顾兆拿作业乘车去梁师兄府邸，老师点评完后，：“心里有事，吧。”

“老师，学生想离京去地方。”顾兆认道。

孙沐并没有直接批责，而是：“有的道理，可是想好去哪处没？”

顾兆心感动，将想法一通，大概意思就是一切吏部的调任，调到哪里去哪里，不过他没经验，想请教老师师兄，他这个大概率是调到哪里，品官？

梁子致是不乐意顾师弟去地，先问怎么好端端的要跑到头去。顾兆便他留京无用武地，锦绣文章并非他擅长，去年冬雪灾，他感受颇，想去地方历练历练，做些事实。

“……主要也是，没那么规矩。”顾兆笑。

梁子致便叹声不作挽留，：“以翰林从六品的资历，又是探花郎，圣上面前挂号留有名字，去地方怎么着也是一个正五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