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府县生活13卤鸡(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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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秀才,可常不在家,人在府县,家里有啥事还是靠村里人,反正法子迟早都要传过,不如卖个便宜个人情。这是兆儿说的。

严谨信略略思考便懂了,拱手应好。

说了一下午话,黎大还上手给教怎么做肥料,一看严家后院堆着的粪,虽然不多,应该是小严回才跟家里人说的。

怎么做肥料,啥时候上旱田,啥时候上水田,黎大说的仔细。

严家人留一宿,二天在上路回村。

“……不是客气,不多留,家在府县做了个小买卖,府县酒楼眼红,家中怕生事,这次送石粉,也是要回村去拿府尊提的牌匾。”黎大实话实说拒了严家人让多留几日的热情。

严父一辈子都和地里打交道,去的最远的就是镇上,为人老实憨厚,去镇上见了穿着打扮体面的人都要矮一头,怕惹上事的『性』格。

一家差不多都是如此。

在村中不怎么起眼,也没啥地位,初供严谨信读书还被村里人笑话,这供读书还是严谨信爷爷在时拗下的主意,说什么都要孙子读。

们严家一辈子窝窝囊囊被瞧不起笑话,一脉单传,人丁稀少,在村里没什么脸面,严爷爷纪那么大了,还要被人指着鼻子骂,说严家就是谁都能踩一脚的命。

这才气严爷爷赌咒发誓要送孙子读书,给严家挣个颜面。

可惜严谨信还未中秀才,严爷爷先去了。

这样老实的严家人,好不容易出了个严秀才,虽说村里背地里还是说严谨信去府县读书白费钱,怕是考不中这类话,这就是羡慕严家有,背后酸的。

柳树不为这个生气,男人是有本事的,就算考不中又不是让那些多嘴多舌的『妇』人出银子,关她们屁事。

这会严家人听府县酒楼背地里给黎家生意做坏事,严家父母张口结舌不知道说啥,府县那么大,酒楼听着就大,这要是背地里搞坏,可咋办呀?

严父严母吓,都不敢吱声出主意,因为没见过。

柳树上了头气不过愤愤骂了句:“都是些断子绝孙短命鬼干的勾,正经买卖打不过了,背地里搞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呸!”

严谨信肃着一张脸,看了过去。

刚气愤头的柳树顿时跟鹌鹑一样,脸变了又变,最后小声说:“、去给黎大伯添个水。”一溜烟跑去灶屋了。

黎大笑,夸说:“小严媳『妇』儿是个利索爽快人,不像家周周嘴笨,利索好,不容易被欺负。”

严母怕儿子因为小树骂人,回头教训小树,说:“小树就是一时急了,平日里要是没人说咱家,也不这样……”

那就是村里人说们家闲话时,小树骂了回去。

严谨信心中默默想。

黎大都这么说了,严家自然不好挽留,天下午饭吃了荤腥,干饭,严谨信给黎叔结了石粉钱,黎大也没推辞不要,一看小严就知道是个有骨气的,这样的人,现如今日子艰难了些,可总会有出路,过好的。

同情怜悯用不上。

夜里,黎大同严父睡一屋,严母和婆母去睡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柳树脱了衣衫上床,天气热,男人没回前其实喜欢光着睡,就穿件里裤就成,可如今男人回了自然不能这样,规规矩矩的穿着里衣里裤躺炕上。

男人回后一直下地干活,忙前忙后的,今个屋里还有客人,男人是肯定不可能动的。柳树给俩人不同房不做事找借口,总不能真如了那些嘴贱的婆娘意思,家男人嫌弃不乐意碰吧。

柳树躺炕上脸上挂着不乐意,一听外头脚步动静声,知道男人洗完澡回了,赶紧腿一蹬,规矩的不成闭眼睡觉。

今个儿还骂了人,不装睡,那男人给念叨什么之乎也,都是听不懂的话。赶紧睡赶紧睡。

严谨信一湿漉漉的水汽,关了,脱了衣裳,一看炕上的哥儿,这都睡了?便蹙着眉,把想着的说辞先留着,明日说。

也上了炕。

柳树一个人睡的时间长了,等真睡着后就开始歪七扭八的横躺,胳膊腿也不规矩,一条腿夹着严谨信的腰,还不停的蹭。

严谨信皱着眉肃着一张脸,可一看小树睡着香,只能又把话咽回去了。

明日说。

二日,天不亮柳树起给黎叔做路上带的吃食,顺便把骡子喂了。严谨信起一看忙前忙后的柳树,那些规劝的话便又在等一等了。

等严家人送走黎大出村,村里人问起这人是谁、为何时,严谨信便把肥田肥料法子说了,为人严肃,时常黑着一张脸,即便搬出抵报和府尊已经在推试肥料,可村里人还是不敢多问,然大部分是不信的。

咋可能真有那东西,祖祖辈辈种地的老庄稼把式也没见过。

严秀才难不成脑子读书读坏了?

柳树把骂人的话硬是忍了回去,爱做不做!

不过倒也有人跟着严家做肥料,都是与严家关系好的几户,在村里没啥声望,老老实实的,想着府县的人,路途遥远,人家还赶着骡子,可不是比们这些家富裕,难不成赶过就是为了说几句话逗着们玩吗?

先试试看,就试一亩水田。

啥,石粉一袋能做亩田?那、那就亩……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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