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的环节婚后补上也是理所应当(2 / 4)
,翔太必须要两只手才能抱住这只笨蛋大布偶。 “家里的房间一直留着的,并盛那边其实也是……有空回去清一下里面的东西吧。” 我随口应了一声,觉得我们应该遛达得差不多了,猫还好,我和弟弟裸露出来的皮肤已经多了好几个小红包,沁入骨子的痒意逼得人在秋夜里烦躁起来。 这波啊,这波是小区蚊子零元购:) ※ 其实我现在没醉得那么严重。 云雀恭弥已经开始解我的腰带了。 怎么解释啊喂! 我如是想着,脸上还是和大多数醉鬼如出一辙的呆滞表情。 智慧的眼神JPG. 在他马上就要把外面那件结构并不复杂的小风衣扒掉之前,我及时按住了他的手臂:“等等,我可以自己来。” 而云雀恭弥的眼神格外专注于……我的腰带。 他闷声开口:“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上次?什么……上……次…… 大脑像是泡在了刚刚喝下去的酒精里,一阵麻痹,好一会才调出了不太清晰的记忆档案。 嚯,剩下的碎片一细想全是限制级内容:) 但这个语气怎么都不像平时处事游刃有余的委员长,我迟疑着把人往外推了推,他竟然就真的顺着我的力道坐在了床沿,不声不响地低着头,如果不是还在答话我简直以为他是睡着了。 “还认得我是谁吗?” “七月流火。” “你呢?” “云雀恭弥。” “你今年几岁啦?” “……” 他似乎是厌烦了这种幼儿园级别的问答,抬起头直视我,灰蓝色的丹凤眼锐利而富有攻击性。 具体措施是,松开了我的腰带,然后抓住了我的手。 怎么说呢……一般言情小说里那种牵手,二者中至少有一个是支支吾吾满脸通红,不敢直视对方,一边假装无事发生一边心脏以秋名山车神在开过山车的离谱高速跳动。 但就云雀恭弥这个牵法,我实在是不敢苟同。 他锁住了我的双手,以十指相扣的方式牢牢握住,举起来不是像在玩我拍一你拍一,就是像跳双人舞的时候即将要给你的舞伴一个720度大回旋。 实在是幼稚的没话说。 我全然不觉弧度不知为何越来越大,放柔了声音跟他好声好气地讲道理:“云雀,你先放开,现在很晚了,该睡觉了。” 他毫无反应。 根据我认识他的多年经验,应该是这货听懂了,但不想执行,所以装没听见。 和打翻水杯的猫拒绝道歉的模样完全一致。 “云雀?云雀恭弥,我知道你听得懂。” “……” “我劝你耗子尾汁,不要不讲武德。” “……” “云·雀·恭·弥!” 大概是我的语气严肃过头,这男人终于给出了新的反应,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然后在我喜出望外的一瞬间死死抱住我两个人一起倒在一米八×两米的大床上。 我:“……你丫给我松手。” 真的要勒死人了! 在我发火前,这个狗男人又抓住了机会,放松怀抱给了我喘息的空间,靠在我身边玩我的头发:“你爸爸问,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才想和你结婚的。” 我哑口无言。 好样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为什么,你觉得我不喜欢你?” 他的语气听起来十足的困惑。 “……” 我叹了口气:“那我还想问呢。” “云雀恭弥,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 为什么你决定和我结婚呢? 曾经这个问题,被云雀恭弥巧妙地抛回来怼得我无话可说:先提出来结婚的是我,先答应要补偿的也是我,那好,不就结个婚吗,民政局走一趟就是了。 可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不足以成为一纸契约背后的理由。 我一开始所怀有的,不过是一种“要不先顺着他的意思试试看,毕竟是我理亏”的侥幸心理,但短短几天下来,云雀恭弥竟然才是更积极地经营这份婚姻的人。 职业和家底坦然相告,能力范围以内的要求和陪伴从不拒绝,还会主动增加和我相处的时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