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衍带走小湛（2 / 2）
该这样被嫌弃的吗？
周时衍什么都不想再说，走过去，一把抱起小湛，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看也没再看她一眼。
小湛睡得很香，没被吵醒，林雪看着他们的背影，心脏剧烈的疼了起来。
“阿衍！”林雪脱口而出。
周时衍停下脚步，林雪一眼不眨地看着他：“你发誓，你会对小湛好！我要你发誓！”
发誓……
周时衍薄唇勾起嘲弄的弧度：“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发誓！”
说完，他大步朝门外走去。
林雪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门口，眼里闪过一抹苦涩。
也对，其实发誓又有什么用呢？
周时衍也对她说过很多好听的话，说过动听的承诺，可是结果又如何？
她很快就要死了，到时候，周时衍对小湛好或是不好，她都管不了了。
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林雪身体达到极限，倒在大床上，捂着心口，急促的喘息着。
小湛……
小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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